夜已经很深了,四下静悄悄的,我们几个人大小瞪小眼,分明能看出对方的疑惑与无奈。
那个不速之客我们暂时称他为A先生吧,只是一个小角色,一笔带过的那种。A先生估计也是和朋友喝酒喝多了,也许他本身就是酒店老板的朋友,就把他安排到这个房间了,毕竟我们对瑞兹这个城市的好感度还是有的。
找到前台,说明了情况。
前台也是一脸蒙圈的样子。
刚说完的挺有好感的呢,这就让我们不信任了。
前台给两位小姑娘换了新的房间,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毕竟年轻,加上初来乍到夜已深,就没有多追究。如果是现在,估计已经上今日头条了。。
安顿好小林小姐和枫叶小姐,我们一帮男生回自己的住处。
清运专门定的是麻将房,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麻将,之前只是知道这样一种娱乐。姑且称他为娱乐吧,我所知道的过年的时候村子里打工返乡的人大年夜打麻将输个一两万的也是有的。
回去的路上,我们边走边讨论刚才遇到的那位A先生,各种臆想和猜测。呵,人啊,有时候就是要管住自己,酒要少吃、事要多知,也怪了他今天刚好遇到我们,我们不能对一个醉鬼动手动脚,我们还不能动口吗。
本来大家出来玩就是要开开心心的,遇见这种事情也是没谁了,在几年后的今天,在想起当时的情形,也不知小林小姐她们还会不会同意和我们去瑞兹了。
也许,她已经忘了吧。
往事如烟,有多少记忆在我们心中保留,又有多少记忆随着我们长大而消失。也许也不是消失,只是埋藏在内心深处了吧,在路过某一座桥的时候又会想起那个假日、那些小伙伴和那年无忧无虑的青春。
大学的时候熬夜还是熬的挺多的,尤其是身处异乡,更是睡不着觉。白天又是赶火车又是滑冰还唱K,依然无法使我们安然入睡,毕竟不能辜负了清运的麻将房。
之前在手机上玩过单机的麻将,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碰、什么是吃,更听不懂他们说的专业术语,像我那几个舍友,深谙此种精髓,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跟着他们上了麻将桌,还是挺好的。
我们宿舍最常讲的一句话是“别管那么多,玩两把就会了,交几次‘学费’什么都会了”,我交学费交到吐。
算了吧,这个“娱乐方式”不适合我。
忽然想到那年去高中母校看望班主任,问起我在大学生活的怎么样,聊天的时候问到会不会打麻将,当时我就一愣说不会,班主任还语重心长地教育我说什么都要学,麻将也要学,以后用的到。
后来参加工作了,公司开年会,散场之后销售部的那群大佬簇拥着老板打麻将去了,听他们的意思是之前还打过几次。果然要学啊,不然怎么跟领导搞好关系。再后来,销售部的那些人同事都离职了,可能是赢老板赢得太厉害了吧,毕竟年会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我离场之后去睡了,他们还在酣战,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十点钟了,大家洗洗涮涮的就中午了。看他们“精神抖擞”的样子,估计是昨晚玩得很嗨。
兴平的弟弟过来了,忘了他叫什么名字,那就暂时称呼他为“H”。
兴平将H喊过来是做导游的,也为我们的旅程增加了很多的欢乐。
H之前来过我们学校,我们还跟着他去他要入职的地方过,手艺人。
在H的带领下,我们去了马庙水库。乘坐公交车,我们出发了,第一次在瑞兹坐公交车,不知道规矩,竟然不知道原来公交车也是卖票的,就像镇子里开往县城的班车一样,每个站点的收费标准是不一样的。
说起坐公交车,好像有一次学生会组织出去玩,跑到一个好远的地方,车子也很少,去的人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有小林小姐的部长。回来的车上,小林小姐说她会看手相,于是伸手给她看,男生看左手,女生看右手,她看了看我的掌纹,说我今后可能爱情与事业并重,当时还发了说说,万一是爱情与事业不可兼得呢?
也许,她也忘记了吧。
没事多翻翻空间,还能找出来更多好玩的事情,都是承载着青春的回忆。
马庙书库,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