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李老三按组织要求到规定地点去办公,周五夜里回家周日下午去规定地点报道。基本上我娘两的生活没受啥影响,直到有一天…
那天夜里十点钟,我和儿子回小卧时路过微波炉,他说:“那天那个人就站在这里”,我忽然想起他跟我说了好几次了,说看见这有个人,心里打鼓,嘴上安慰他:那就是我呗,是我出来干什么了。他又说他摸到我就在身边。
割割割割割流汗流汗流汗……
能怎么办,大半夜的要互相恐吓吗,老母亲继续强装镇定的说:你睡的迷迷糊糊的怎么区分一秒钟还是一分钟。当我以钢铁般的意志淡定到他睡着后,就再也淡不了定了,左一眼又一眼的看向卧室门口,不知谁家的谁还弄响了暖气片,声音清脆又幽远…。那一刻,我特别想念我的狗子,它要是睡在我的床下我会安定许多,可是我要早晚遛它,李老三又不在家……
哎!还是李老三更好,好歹不用我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