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几个月未曾认真写过什么,有时候头脑里会构建出许多故事的框架,抑或是某个时刻的所思所想急切的迫使我去动笔反思,可仍旧只是任它消逝在空中。
哥哥说我们是浮躁的一代,这个说法也是大多数有思想或无所为的人的概述观念。我有些想反驳,然而细细一想,这其实并不是毫无道理。
从小时急切的来到这个世界,急切的想要学会走路,急切的证明长大从而脱离家里的束缚,更是难掩急切的从茫茫人潮中撕出一个缺口,让自己足够突出重围,又在最后急切的张望着过往的种种,与此同时我们不情不愿,却不曾停下走向世界的终点。
朋友跟我发来消息,是一张图片,上面写着“在雨天应当写信,问候故友,并专心描写天气、身体状况、脚边的猫,无关过去和未来的事”。
这是一个与我思想交流大于语言交流的朋友,很早认识但临近高考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熟识。每日一封的书信交流,信中有提及生活的小事填满内心的满足,有各自的喜好,还有触动内心的歌谣。我们也交流过现状的迷茫困惑,以及对未知生活的无限期待,我们存在着惊人的相似。而如今,虽是没有过多的联系,但却一想起便会内心盈满温暖柔软。
我不会去主动联系他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如若将过去牵扯到彼此现在的生活中,或许会打乱一同向前的节奏。所以,很多时候我站在不远处,等他们回头,一如从前。
从小一起长大的朋某天突然找到我,她说她突然觉得身边没有一个能说话的朋友,特别想念从前一起上学的日子,她还说当初,她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而弄丢了我。
其实啊,生活中,哪里有值得与不值得,每个人的出现的都是有意义的。他的到来,他的离开,总归是为你的人生增添或浓或淡的一笔,他们总归教会了你一些可贵的东西,比如快乐,又比如爱和分离。
而我是一个极其恋旧的人,又或者可以对等为一个贪心的人,我希望来到我世界里的人,都可以不离开,离开也总要有一日回来,即便我已然可以淡然的面对那些离别。如同庆山的一句话,“花开的过疾过盛,颓败也早。”所以,我希望我们也可以在长长的时光里慢慢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