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can't leave our children in the world without hope.
我们不能让孩子们活在没有希望的世界。(源自有道壹句跟读)
看到这句话,就想起了《双城记》(A Tale of Two Cities)那段经久不衰、广为人知的开场白。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
in short, the period was so far like the present period, that some of its noisiest authorities insisted on its being received, for good or for evil, in the superlative degree of comparison only.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
那是睿智的年月,那是蒙昧的年月;
那是信心百倍的时期,那是疑虑重重的时期;
那是阳光普照的季节,那是黑暗笼罩的季节;
那是充满希望的春天,那是让人绝望的冬天;
我们面前无所不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
我们大家都在直升天堂,我们大家都在直下地狱——
简而言之,那个时代和当今这个时代是如此相似,因而一些吵嚷不休的权威们也坚持认为,不管它是好是坏,都只能用“最……”来评价它。(宋兆霖译本)
《双城记》成书于将近两个世纪之前,所写的也是近300年前的故事,但却不禁让人怀疑,其作者查尔斯·狄更斯这家伙是不是穿越回去的?仔细一想,历史上但凡写下不朽名篇的那些牛人巨匠,好像每一个都在一定程度上具备了穿越者的特征。他们所讲述的故事,不论距今天多么遥远,不管发生在哪个国家,我们总会在当下的时代和所处的社会找到相同或相似的场景,我们总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刻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代入男主或女主,我们总会在身边的人里发现故事中某个人物的化身或是几个人物的缩影。也许,这正是他们之所以成为传奇的原因所在吧。他们的作品,无一不是对这个世界这个社会本原、本真、本性,对人类、人生、人性的深刻洞察和生动刻画。
人类社会迄今为止,我们所生活的这个星上,从未出现过真实存在的完美无缺的社会形态,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我想也不会出现。即使强大如太阳,还是有它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所以,我们如何去看待这个世界,如何做好我们自己,就显得格外重要了。正如克里希那穆提所说,“你是什么样子,世界就是什么样子”。你看这个世界的眼光,决定了这个世界对你的态度。我们每个人看到的世界都不一样,因为你所看到的这个世界,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而是你那神奇的大脑以你的视觉、听觉、触觉等一系列感官觉察到的信息为基础,经过综合加工以后反馈给你的。就像我们在这个大数据无处不在的时代,你的手机、电脑、平板每天给你推送的消息,总能精确命中你的笑点、泪点、爽点、痛点,而自动减少甚至完全屏蔽了其他方面的消息。
当我们心情抑郁时,别人做什么都是与你为敌,连老天都跟你作对,晴天不对、阴天不爽、雨雪就更讨厌了;而当我们心情愉悦时,晴天通透、阴天不晒、雨雪更是浪漫加持,看老人很和蔼、看孩子很可爱,看老板很崇拜、看同事很合拍,看男友怎么这么帅、看女友怎么这么美,有时甚至觉得垃圾房旁边的老鼠都有点眉清目秀小可爱。尼采说“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你对负面的东西关注越多,就会陷得越深,直至被它吞噬,人生没有力量,生活没有希望。
这个世界没有憧憬得那般美好,也没有想象得那般糟糕。就像那句曾经风靡一时的歌词,“世界破破烂烂,总有人缝缝补补”。愿我们每个人都成为这个不完美世界的缝补匠,眼中多一点阳光,心中多一点希望,让我们的孩子更好地去感受这个世界,眼中更多一点阳光,心中更多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