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何原因,总喜欢把故事的开头放在清晨那片几朵流云的浅蓝色天空。是否脑子里已固定了模式,清晨是每一天的开头,也成了潜意识里较合适的开头。
荒草,老树,小溪,几只正啃食的黄牛,树荫下抽刀烟的老头,竹棚上叽叽喳喳的不知名的鸟。这是我所喜欢的午后。第一次看见你也是午后。人群中的你是那般普通平淡,没有所谓的惊鸿一瞥,也没有传说里的一笑倾城,就那样在人群里。那为什么我会看到你?因为你在我心里早已万人敬仰,倾国倾城
故事总在继续,不管情节平铺直叙或是跌宕起伏,总随着时间进行着。你也或喜或悲,泪中带笑,扮演着生活这编剧写下的桥段。
有的人说不清同我们什么关系,有何交集,却总会给我们带来幺蛾子,似痛非痛,又不值一提。有的人同我们亲密无间,如影随形,却带来更大的魔杖,灭顶之灾,生不如死,最后用余生来痊愈这伤痛。有的人如小偷,用他们的自私欲偷走你的快乐,偷走你的坚强,还试图偷走你的生命。
而你关于我,无是以上。我于你,自相识来便只作一念,如皈依佛门,心无杂念,对于繁华三千再无心挂念。只是如此结局,下半生是否会痊愈这伤痛,于我无悔,与你可卿
开始不再听歌,不再听那些关于治愈的旋律,听了也只徒增伤感。我已不会讲大道理,我已不信那些夸夸其谈的语句能骗到你还是自己。看一看周围,想一想想吃什么,
然后,一鼓作气,死而后已
我开始看电影,看各种不同的人生。为了到那天,在你离开去远方的那天,我可以接受我们没有在一起这个事实
遁入佛门第一件事就是除去那三千烦恼丝,烦恼何来?贪嗔痴执,若佛祖的理念真能福泽天下,那孔夫子岂不误人子弟,《道德经》亦或欺世盗名,社会主义也在挂羊头卖狗肉。一切即一空字,空即一切,这表面自相矛盾的精义,有多少不是糊弄在世人。
“我的掌中无秘密”是三千年前佛陀涅槃时的临终遗言,当时他已将自己所知尽告知人,你想听就听得到,不想听就没有。
于是,我熄了指尖的烟,问问自己,还想你吗?想。甚至想做你忠诚好友,在你孤单无人陪伴时候。任何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