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期待生活变得充实而懒散,放慢节奏静静的感受日子,很多人没有搞清楚,到底是过日子?还是日子在过我们?其实不要想的那么深刻,只想开心每一天。我们不能期待每一天都过的那么开心,只要其中有刻骨铭心,就不枉此生。过多的期待会变成负担,有时,我们只需稍稍放空自己,什么都可以不想,静静的睡到自然醒,还一个简简单单的自己。
对于罗马尼亚,心里一直有丝丝向往,这里不但有科马内奇,还因为在东欧的几个社会主义国家中,除了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外,其他都是欧盟成员国,申根签都可前往,因此罗马尼亚不容易去。
我只是知道罗马尼亚风景很好,或许是经济不发达的缘故,工业化比较落后,因此环境破坏很少,保留了很多原始的欧洲经典建筑物和大片大片的森林,风景非常优美。同时布加勒斯特的人口非常少,只有区区200万,都不如天朝的一个县,因此生活节奏很慢,很安逸。布加勒斯特在多瑙河支流的边上,有巴尔干“小巴黎”之称。
今天的行程酒店市区观光,游览为庆祝一战胜利而建的凯旋门、人民宫殿,也称会议宫,耗资数亿美元,拥 有众多个房间、大殿及办公室,其规模仅次于美国国防部的五角大楼,还有胜利大街上的革命广场。
布加勒斯特最著名的议会宫,坐落在市中心的一个小山坡上,十九世纪这里曾是“公众议会”会址。在通往文化休憩公园的广场上,竖立着古老的凯旋门。布加勒斯特是罗马尼亚的首都,在罗马尼亚语中,这座城市的名字读音是“布库尔什蒂”,意为欢乐、愉快,由此单从字面上看,这是一座欢乐之城。
几经历史变迁,曾经的欢乐之城,人们依旧生活在欢声笑语,富足安逸之中,那些难忘的历史早已翻过,只有我们这些过客不停的在翻阅。在风起云涌的东南欧,历史上时常闪耀的是布拉格、布达佩斯、伊斯坦布尔,人们往往忽略了布加勒斯特,这座在多瑙河支流登博维察河畔的城市。
在欧洲,布加勒斯特算得上是历史悠久的古城,其见诸于文献的历史迄今已有500多年,当然这个在我们天朝5000的历史面前,可能不值得一提。相传13世纪的时候,一位名叫布库尔的牧羊人赶着牛群,从远方的喀尔巴阡山来到了登博维察河,惊奇地发现这里气候温和,水草肥美,便搭起帐篷定居下来。
牧羊人无意间竟成了这座城市的先驱和开拓者,后来不断有人迁居到这片土地,随着人口的增加,这里形成了一座城镇。时至今日,布加勒斯特还有一座名叫“布库尔”的蘑菇形塔顶的小教堂,寄托着人们对悠久历史的缅怀。
真实的历史和美好的传说,似乎没有太大的相悖。罗马尼亚民族于1477年战胜了土耳其人的侵略,便将登博维察河畔的这个城堡命名为布加勒斯特,即“欢乐之城”。 而在1459年罗马尼亚大公国时期,布加勒斯特就是一座要塞。1659年,瓦拉几亚公国与邻近的摩尔多瓦公国合并,成为一个新的国家—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顺其自然地成为首都。
100多年后,这里就已经是一座拥有40多座教堂、修道院和众多高层建筑的繁华城市。18世纪为东南欧仅次于君士坦丁堡的第二大城。简而言之,20世纪之前的布加勒斯特,波澜不兴,顺风顺水,当之无愧的“快乐之城”。
布加勒斯特依水而居,登博维察河穿过市区,向多瑙河流去,把城市一分为二。城内外的十数个大小不一的湖泊,显得这个城市格外柔美。柔美到几乎使游客忘记曾经的战火和冲突,血腥和变革。可是当地人也许记不清二战时期德国法西斯的武力侵略,但是怎么会忘记“十二月风暴”,毕竟才刚刚过去不到30年。
我们这个年纪,都会想到布加勒斯特和一代枭雄齐奥塞斯库,特别是我最最喜欢的科马内奇,科马内奇其实算是压垮骆驼众多稻草中的一根,这是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人,却又是两位都曾被“妖魔化”的公众人物,又是怎样的机缘巧合,能把他们和布加勒斯特这个城市联系起来?
我们都不会忘记尼古拉·齐奥塞斯库来到中国,他曾经6次访华的罗马尼亚前最高领导人,曾经享受过“中国人民的亲密朋友”称号。对于他的段子至今还有很多,他既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铁腕的独裁者,毁誉参半、功过皆有。
齐奥塞斯库极具个性,在东西方阵营对峙中,既抗衡西方资本主义阵营,又不畏苏联的强势,自始至终独立于莫斯科之外,保持了罗马尼亚主权的完整。齐奥塞斯库一直和天朝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还为中美关系的破冰做出过贡献。
权力的背面是对欲望的放纵,从70年代开始,齐奥塞斯库个人崇拜的盛行,他开始居功自傲、闭目塞听,在偏执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把自己凌驾于党和国家之上,他的照片、雕像在罗马尼亚随处可见,他撰写的著作也是铺垫盖地。
如日中天的齐奥塞斯库脱离了人民群众,他看不到广大罗马尼亚人民节衣缩食为国家还外债,听不到缺吃少穿的人民哀怨,自己一家住在巴洛克式豪华宫殿里,过着足以与昔日王公贵族相媲美的生活,齐奥塞斯库在浑然不觉中滑向毁灭的深渊,也葬送了罗马尼亚的社会主义事业。
罗马尼亚还有一个堪称悲剧人物-科马内奇。1989年末,东欧大陆的动荡终于波及到了罗马尼亚。在这一年,东欧各国共产党纷纷倒台后,罗马尼亚人民集会要求民主,受到齐奥塞斯库强力镇压,结果引发更大骚动。
我最喜欢的体操明星科马内奇,高个子细长腿,马尾辫,两根很明显的芭蕾筋。1989年11月29日,罗马尼亚体操明星科马内奇出逃,寻求西方的庇护,到美国后,她将出逃的“恐怖经历”向西方新闻界公布,这似乎是一个前兆。
科马内奇自从在1976年蒙特利尔奥运会上跃起,年仅14岁的她在规定动作上荣获奥运会历史上第一个十分满分。在那届奥运会,她一共拿到了7个10分,获个人全能、高低杠和平衡木等3项冠军,一时之间轰动了世界。
科马内奇回到祖国被齐奥塞斯库授予“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的称号和金质奖章成为民族英雄。在罗马尼亚成为国宝级运动员,她不仅成绩出色长相娇美,就是她出众的容貌给她带来了麻烦,齐奥塞斯库的儿子尼库·齐奥塞斯库垂涎她的美色,当时担任体育部长,所有运动员的生杀大权都由他掌控,他看中的女运动员没有人能逃脱他的魔爪,科马内奇也不例外。
在参加完莫斯科奥运会后,科马内奇已经变成了小齐奥塞斯库的牵线木偶,从此过起了看不到太阳的日子,小齐奥塞斯库需要她时他就被召入侍寝,用完就会被赶走,这种玩偶生涯一直持续到1989年。
戈尔巴乔夫上台后主导的苏联改革波及到东欧,匈牙利波兰先后变天,在11月柏林墙的倒掉更是举世震惊,早已对齐奥塞斯库统制不满的罗马尼亚人爆发了大规模游行罢工,但“伟大”的齐奥塞斯库先生对异议者坚决镇压,秘密警察和军队变成了国内最忙碌的身影,他的儿子们也都忙于镇反活动,对科马内奇的看管开始松懈起来。
一位定居在美国的罗马尼亚人帕纳伊特向她伸出援手。11月29日在帕纳伊特的指引下,科马内奇与其他6名运动员躲过小齐奥的监控,在温度极低的冬夜靠双脚长途跋涉,淌过冰冷的河水,用了超过6小时才越过国境,取道匈牙利和奥地利,最后到达美国。以政治难民的身份寻求政治保护,西方媒体争相采访很快她的经历被公诸于众,全世界舆论哗然。
齐奥塞斯库在西方成了暴政的代名词,罗马尼亚国内则把这则新闻封闭起来,只是在小道流传,牧师拉斯洛对罗马尼亚的现状提出了尖锐批评,并被已经实现自由的匈牙利电视台反复播放,齐奥塞斯库愤怒至极,我就是罗马尼亚的神,让这个牧师赶紧滚蛋,但说了真话的牧师拉斯洛被附近的居民保护了起来,由开始的几百人发展到几千人,他们高喊着打倒独裁者,要自由要面包,齐奥塞斯库下令出动军队,坦克对示威群众进行了暴力镇压,数百人死亡。
消息传到美国科马内奇的救护者帕纳伊特这里,他用这些消息恐吓科马内奇,威胁她不听话就把她送回罗马尼亚,从此她又成了帕纳伊特控制的木偶,被她领着出去走秀表演体操,利用科马内奇的名气制造两人的绯闻,赚的钱当然都进了帕纳伊特的腰包,她又一次被人控制,外出信件电话这些交际全都没有,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科马内奇也一无所知。
离开祖国一个月后,罗马尼亚的太阳陨落了,暴力镇压游行示威后,自信的齐奥塞斯库召开了盛大的群众集会,10万名值得信赖的人民群众来到布加勒斯特的党中央广场聆听圣训,并进行电视直播,他要群众要坚信罗马尼亚一定会渡过危机,号召群众向帝国主义和国外间谍机构策动的旨在分裂罗马尼亚的恐怖主义进行斗争。每次当他讲到这里都会出现雷鸣般的掌声,但这次突然有人高喊齐奥塞斯库是混蛋,随后骂声由一个人变成了几百人,最后变成了十万人的怒吼,直播就此中断,当齐奥塞斯库再次出现在电视上时他已经和夫人变成了两具尸体。
科马内奇知道这些事已经是很久以后了,从罗马尼亚逃到美国的体育明星亚力山德鲁邀请科马内奇去他家里做客。他支走帕纳伊特,趁机与她沟通终于得知了真相并马上报了警,帕纳伊特发现势头不对,就溜得无影无踪,科马内奇在美国无家可归,这时她联系上了在美国参加体操比赛时认识的男子全能冠军康纳尔,康纳尔帮助科马内奇走出困境,两人坠入爱河,科马内奇在经历了11年的苦难岁月后终于重获新生,两人回到罗马尼亚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并在这里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30多年的时间,尘归尘土归土,曾经的是非功过,任谁评说。如今,尽管大多数的罗马尼亚人对齐奥塞斯库仍忌讳莫深,但他已经不再被“妖魔化”了。曾经的暗无天日,现在的爱到永恒,两个原本互不相干的人,在我们眼里就是一部历史剧。罗马尼亚人的沉默,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反思,毕竟齐奥塞斯库曾经作为罗马尼亚的最高领导人,为国家的独立、革命和发展做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
今天的布加勒斯特改革广场,在总统府门前为孩子们营造了一个特殊的节日氛围,庆祝“六一”国际儿童节,满足了一回孩子们“长大当警察”的梦想,在广场上,停放了众多的直升机、警用摩托车、缉私艇,急救车、消防车,警用防暴车,吸引着孩子们的目光。孩子们在大人的陪同下排着长队等候观摩、体验。短短的体验,或许满足了一回孩子们“长大当警察”的梦想。偌大的舞台有很多互动有一个节目,我也有幸充当电视台的摄像,和节目主持人合影留念……
下午自由活动回宾馆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