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帝君蓄势待发,就要攻向少绾,凤九连忙丢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迎面抱住帝君的腰身。
“你背上有伤。”凤九扬起小脸看向盛怒的帝君,温香软玉在怀,帝君顿时失了气焰。
这小人儿时时刻刻惦记着自己,就像刚才,她一脸担忧的神情,帝君非常受用。
“走。”帝君牵着凤九的小手离开了,离开前还不忘瞥一眼少绾:这事没完。
回到帝君的房间,凤九净了手,就着手给帝君换药,帝君听话的任她摆布,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
“疼吗?”凤九边涂药,边嘟着小嘴吹气。
“不疼,有些痒。”帝君说。
“那怎么办呢?你知道哪儿有木芙蓉花吗?我做一些木芙蓉花膏给你涂,很快就好了,并且涂了木芙蓉花膏还不留疤。”凤九说。
“我带你去后山找找,你做的花膏真的有那么神奇?真的不留疤?”帝君故意问,他决定将媳妇拐出去玩喽。
“自然是真的。”凤九边说边帮帝君穿着衣衫,“怎么这么长的一条疤痕?”凤九的手指抚过帝君胸前的一条长长的疤痕,声音里满是怜惜。
“小时候和野兽抢吃的留下的。”帝君轻描淡写的说,话说那日折颜提醒他们幻化成昔日在水沼泽时的模样,鬼使神差地,帝君幻化出了这道疤痕,从右前胸延伸到左腹部,突兀的出现在帝君光洁如玉的肌肤上,狰狞而丑陋。
“还疼吗?”凤九用手指摩挲着那道疤痕,眼中积聚了一层水光。
“不疼了。”帝君看着凤九就要哭出来的神情,宠溺捏了捏她的脸颊。
“可惜我不在,不然一定给你做个木芙蓉花膏涂一涂。”凤九说着,本能的低头亲了亲帝君胸口的伤疤,犹如安慰受伤的孩子。
她柔嫩的嘴唇接触到他肌肤的瞬间,一股电流从胸口传到了帝君的腰腹部,帝君点起她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一阵舔吻噬咬,凤九只觉得自己像一片羽毛,浮浮沉沉,飞舞在满是佛铃花瓣的半空中,沉醉而悸动…
“又亲我。”凤九娇喘着靠在帝君怀里,声音软糯娇羞。
“九儿,我喜欢亲你。”帝君下巴抵着凤九的发顶,微闭着双眼,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你刚才说小时候和野兽抢吃的,你那会儿一直饿着?”凤九突然将他推离几分,仰着小脸问道。
凤九初见帝君时,帝君已经是哪位动动手指就能搅动四海八荒的尊神,从来都是一副优雅从容的模样,但是刚才帝君说道和野兽抢吃的,让凤九莫名的心疼。
“嗯,自小没人照顾我,记忆中那会儿一直饿着。”帝君说道。
“好可怜,从今往后,我来照顾你,每日都给你做好吃的。”凤九突然间母爱泛滥。
按说像帝君这样的尊神,足够强大,看尽是世事浮华,是不屑于在任何人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的,可是,自从遇到凤九,帝君却成了那个例外,他醉心于凤九的绵绵柔情,沉迷于凤九的温柔呵护。
与他来说,自小缺失的呵护,从来没想过的男女之情,凤九都给了他,这份爱是全心全意的,毫无保留的。
“嗯,可是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要多少年我们才能相遇?”帝君又开始套路媳妇。
“帝君,你三十六万岁时我遇到你的,当时你救了我。”凤九嘟着嘴巴说道。
“帝君?怎么如此叫我?三十六万岁?那就还要近二十万年我们才会遇到。”帝君说着说着就蹙起眉头,一脸的不悦。
“我认识你时,你就是一十三天的东华帝君,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神祇,虽说避世太晨宫,但是却镇守着四海八荒,在大事上,天君他老人家还得仰仗于你。”凤九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哦,原来是这样,还有,你真的是我三十六万岁才遇到我的?”帝君明知故问。
“自然是真的。”凤九说。
“哦,那我还得等上二十万年才能娶到你,要这么久,我有些等不急了,既然现在我们已经见面了,索性,我现在就娶了你。”帝君捧着凤九的脸蛋,目光如水般温柔。
“什么?娶我?那怎么行?”凤九如梦初醒,挣开帝君的手就要跑出去,她可不想坏了帝君的气运。
“吓到了?逗你的,走,我带你去摘木芙蓉花。”帝君将要逃走的小人儿一把拽了回来,拉起她的小手亲了亲,牵着她出了门往后山走去。
少绾这边也没闲着,得到报告说帝君带着凤九去了后山,少绾实在想不出帝君又要唱哪一出,突然间,头脑中有了一个念头。
“老东华,你敢真的拔掉了祖宗我的两根尾羽,此仇不报非君子,祖宗我虽然不是君子,也非得报仇雪恨。”少绾幻出一对紫玉的耳坠,隐身去了帝君的房间。
帝君带着凤九到了后山,这里山青水绿,鸟语花香,凤九心情愉悦,挣开帝君的手跑来跑去,一会儿捉蝴蝶,一会儿又摘了花别在自己头上。
“好看吗?”凤九问。
“人比花娇。”帝君答。
“我是说花。”凤九跺脚,小女儿姿态十足。
“我是说你。”帝君嘴角上扬,语气里满是宠溺娇惯。
乘着凤九玩耍的间隙,帝君悄悄抬手,在一块巨石后面幻化出一片木芙蓉花。当凤九在帝君有意无意的指引下,发现了木芙蓉花海时,眼眸里灿若星辰。
二人返回时,迎面碰上了墨渊和少绾,此时凤九用裙摆兜着木芙蓉花,帝君面带微笑,背着手跟在后面。
“我说小九,祖宗我快饿死了,你就只顾着和他去玩。”少绾先声夺人。
“主人,我没有,他背上的伤口很痒,我采花做一些花膏。”凤九连忙解释。
“哦,那你去忙吧,祖宗我这边先不急。”少绾挥手说道。
“亲弟,今日这么好说话?”帝君挑了挑眉。
“祖宗我向来声明大义。”少绾说完拉起墨渊,用肩膀撞开帝君,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帝君瞥了一眼远去的身影,心想少绾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回到房间,凤九开始动手做花膏,帝君斜靠床边,看着媳妇忙前忙后,心里踏实而愉快。
“东华,花膏做好了,我帮你涂一些。”凤九帮帝君褪下衣衫的瞬间,一个紫玉耳坠从帝君的衣衫里掉了出来,啪一声掉在地上。
“这…这是?”当凤九看清楚了掉在地上的东西,顿时红了眼眶,我那么担心你,你却跟别人私相授受,若不是你跟别人有什么,别人的耳坠怎么可能出现在你的衣衫里?
“九儿,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来的。”帝君连忙解释,伸手拉住凤九的小手。
“你不知道?你能不知道?”凤九反问。
“我真的不知道。”帝君一着急,不小心将枕头撞落在地,而那枕头下面,躺着一只同样的耳坠。
“东华,你太过分了。”凤九挣开他的手,哭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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