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找个时间去听海,寻点血腥的味道。好想再去走那两条铁路,感觉远远地可觉得很平坦。好想在图书馆,翻几夜的书就睡着了。想做些随意的事不让生活成了一种调调。
抖掉身上的疲倦,冲冲忙忙赶着星期六去教堂做个祷告,表情是如此的亢奋。教堂里面的青年,多么与我们不相衬,他们在台上高歌爱和华神、耶稣。他们的口形有点夸张,好像个临死前木偶的形状,台下附和的众者,嘴巴一口一口地膨胀,引领声声迭起的高潮。他们与我格格不入,他们很甚认真严肃,而我只是想在哪里看能不神让这歌在胸腔内鸣响,好让我看到真的上帝。
清名节,雨纷纷,木童,杏花村,江南滋味。木童不放牛了懂得读书,小时候的我如今以浩然壮大地成为年青人。隔壁的村庄十几年不遍还有卖酒的地方,可成不了酒店。雨纷纷,可现有汽车摩托车,所以也要清名时节扫扫墓。有位老师要我们清名节时候给去世的人,打个电话,要是有个热线电话地狱就跟天堂一样热闹了。
希望有人给我个上帝的电话号码,可我想应该也是占线的时间比较多。不好玩,是与我们接触的人,在身边的人。每个人都争着做时代的弄潮儿,那岂不会有混水摸鱼地,搅成一滩混水。混乱,杂堆,死水,我们迭迭撞撞迷迷糊糊,如何该怎么样透口气。
那青山白云飘阿,我们做着辽阔的梦,我们各自一整片的草,绿油油送到嘴里。可以迭滚,可以嬉戏,可以吮吸草旁边流着小河,那是我们的生命延续的地方,是无忧无虑的乐园。做着童年的梦,心里一阵阵抽搐,现在都想要的是给片天高缭望,给片绿油油草地舒展筋骨。
穿行在A与B栋之间,看到的只是阴暗的天空,地面几乎被蹂躏至光秃,一个少年穿着黑色毛衣,不远处好像有大批的乌鸦扑向大地。我们的教学楼遭突袭了,同学们一个一个晕沉沉地趴着,黑暗笼罩而来,喋喋不休骂声连片,闷死了。
耳机里传来的音乐不像平日那么好听,歌手也哀厌起来,一股沁汗从歌手那滑过你的耳旁,淹没你的听力,你的情绪。个个如束手逮擒的动物,乖溜溜地趴着,等待着外面的闷气一丝一丝侵占你的胸腔,你的肺等部分。等死吧,你们。
跑阿跑阿跑阿,小时候做的梦在脑里越显越明,那片草原还有破烂的搭房,还有绿草、白云、蓝天,只是没有了木童时的我。这社会太大了比我小时候牵着走过的草地还来得广袤,走着走着一开始还有回头看,怕迷路了。后来,拐弯了看不到离开时的影子,走丢了,迷失在没有曾让我飞翔、舒坦地与草为席的大学。
喘口气,还是这般的困惑,想走那条长安街,汪峰与我一样孤独,可惜还要留在想象中多透点气。
落桑!2008年3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