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出看江山景,却被江山看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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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武姐和樊总发的重渡沟音乐节的小视频,还是记忆中的那个舞台,那片水池,那个火爆的场面,不同的是现场的游人和游人手中挥舞的荧光棒。突然之间,记忆似乎就这样被撬开了一角,那些青春鲜亮的日子就涌了出来。
那时候刚毕业,对社会上的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脸上也是满满的胶原蛋白,有次武姐捏着我的脸说:“年轻很好,看,脸多瓷实,捏都捏不动。”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胖,肉多。多年之后再想起这句话,恍然大悟,原来,那确然是青春在身上留下的痕迹。
那时候武姐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辣妈,脸上却丝毫没有岁月的痕迹,一丝皱纹也无。一头浓密的黑长直很是让人羡慕。
那时候樊总还没有微微的将军肚,身材标准的令人发指。由于面容过于俊秀帅气,不得不蓄须装老,还一度考虑要挑染几缕白发,营造点儿沧桑感。
那时候郭桑还是个一边奋笔写稿子,一边顺口说段子的文艺青年。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儿别往心里搁;洗着澡,看着表,舒服一秒是一秒。”最常干的事儿就是酒桌上尿遁,但凡喝酒期间说去洗手间,大部分时间都会一去不复返。喝多了还喜欢给人打电话,一通神侃,第二天压根儿想不起给你打电话的事儿,除非翻通话记录。记得某次晚上我有幸接到电话,大概聊了四五十分钟。第二天郭桑问:“我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是啊,难道你不记得了?”“我说我手机怎么停机了。”
那时候谢桑还是个头发比较多的胖子。据其说刚毕业时也是个地地道道的瘦子,奈何毕业后进了酒店,管理起了后厨,大鱼大肉不屑一顾,海参鲍鱼成了家常便饭,久而久之,营养极度丰富的结果就在身材上体现出来了。从此一步踏入胖子界,至今没有离开。
那时候强哥还是个玉树临风的小鲜肉,颜好手美大长腿,引无数美女竞折腰。不过最后收服他的,仍然是那个面容精致,性格温柔,陪在他身边多年不离不弃的女孩儿。
这便是当年我们的项目主创团队,很年轻,却充满了活力和创造力,还有不服输,不怕吃苦的精神。
那时候樊总的办公室是我们经常开会的地方,门一关,大家开始拍脑袋想方案。动脑子的时候,男人们往往需要抽烟来提提神,调动调动思路,女人们以及樊总办公桌上浴缸里的那条金鱼则是二手烟的无辜接受者。说来也怪,办公室大小鱼缸里面的金鱼,最终活下来的也只有这么一条。后来也许是适应了烟雾缭绕的环境,每每闻到烟味,它都会很活跃。
我们那年策划了重渡沟单身相亲派对的时候,组团相亲还未形成规模。那次活动之后,城市、景区的各种相亲活动突然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那时候樊总的两个朋友:宝哥和桑总还是公司或饭局上的常客。宝哥的女儿刚出生,在身高一米八多的哥哥怀抱里笑的天真无邪。将近20岁的年龄差也是颇具喜点。桑总那时候还未查出病症,“冒充单身男青年”欢天喜地和我们一起去参加单身相亲派对,一路上和女嘉宾聊得火热,成了当期活动中的搞笑担当。有时候我闭上眼睛回想过去的时候,似乎还能听到他和宝哥在第二天游玩行程中嘹亮的歌声。可是,后来他查出了病症,虽然多方治疗,最终还是撇下孤儿寡母离去了。莫名的又想起来朋友说的那句话:疾病面前,老天爷不管你年龄大小。生命,在疾病面前,脆弱的有点儿不可理喻。
小视频中的烟花爆的很是绚烂,美好的仿佛一场梦,梦中,都是那些年轻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