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的第二场见面会,比以往时候来得早一些。昨夜并没有关掉闹钟,所以这个礼拜天冲锋的号角并没有吹响,同样的起床时间,带着激动得多的心。
上海是一个繁忙的大都市,虽然我并不知道忙在哪里,每日下班之后,再没有家乡的应酬和朋友之间的推杯换盏。
每日看看书,写写字。反而更加休闲一些了,只有偶尔看着高高的商店,囊中羞涩迈不动脚步进去。
简书办公室小楼莫名给了我一些亲切感,无数次想过,那该是一间明亮宽敞的办公室,坐落在繁华的大街上,成为这个喧闹都市的一点宁静。
怀着兴奋,赶到地点,就是这座不起眼的小楼里,隐居着与我相伴半年的简书,没有多么重的商业,有的是一股随性。
我到的时候有些早,按下五层电梯,小小的长凳上,已经有几位简友坐在那里,有趣的是,齐刷刷看过来的眼睛吓我一跳,我囧囧地往角落的空位坐下去。倒是佳木的一声“文君”将我拉了回来。
文君不是我的名字,却又胜似我的名字。如此叫我的人,不会是为了工作,也不会是为了生活琐事。只会让我莫名想到那古时候的对酒当歌,“文君兄,久仰久仰。”
“佳木兄,不敢当不敢当。”
哈哈,我又跳脱了。
待得九点,建筑圈主编/简书员工史大侠终于来为我们打开大门,没有科幻剧里梦幻般的色彩,也没有潮流达人的各种DIY。密密麻麻的各种邮件和书籍堆满了桌面,不大的房间被许多的办公桌分隔开来。
闷头闷脑地走进去,曾送到我手上的简书包或许就从这里发出,各处玻璃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记录和口号。
我就像一个陌生人闯入了一间民宅,满眼全是陌生的摆设,只是打眼看到最里面的一间小小办公室,那是简叔直播的地方。
看到里面摆放的各式电脑,我自然知道我们不会在那里开会,只是看到桌上随处放着的手机,莫名想到远在北京的小明,又需要多少手机才将这么多微信群管理得井井有条。
转够了,集中到唯一一处没有电脑的办公室,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不同年龄不同地点的人就这么聚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
手里,是一本本书。
嗯,估计左下角应该不是安女神的脚……我刚发现,不关我事。
翻箱倒柜一上午,备选的书有好多,纸张拼接起来的,不光是方块文字,还有一个个小精灵,美好的、稚嫩的、优雅的、还有压抑的。
找到那本不知什么时候买来的《少年啊,前路漫漫》莫名地想送它回家,带它到简书办公室。
初读它时,我正待在苏州的一间宿舍里,夜晚宁静的小屋,配上明亮的灯光,唯一不雅的,或许是赤裸的双脚和那邋遢的人字拖吧。
压抑是什么?对我而言,压抑就是一个人孤身在远方,在世界上无人知道的角落,翻看在另一处不断奋斗的家伙的文字。
他是学霸,是程序员,也是知乎大V,一切的困难在他面前好像都不是困难,不管走哪一条路,都会有别样的精彩。
我是个把励志看成压抑的人,莫名地想到自己,又能凭借什么在世上求得立足之地呢话?那时我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回头再看,却哪有心思管他前路坎坷,且先走着,通了,自有欢喜,摔了,才是品尝人生啊。
读书的人很多,带书来的人,自然都有自己的想法,原谅我记不了人名,就以书为号吧。
非暴力沟通,她是一个职业咨询师,相比于我这没有方向的胡乱飘荡,她似乎有自己明确的目标。自己的职业,加上多年的经历,相信她的文字,会是简单实际的。沟通是个简单的名词,但又不太简单,它无时无刻地存在于我们周围,它会帮助我们更利于互相理解,但又会在不经意之间互相伤害。
我所听得的,也就是自律了。时刻反省自己,不要让一句无心之言伤到他人之心。我喜欢一句话,你是怎样的,世界就是怎样的。幸好,我的世界是多情的,爱,恨,且分明。我喜欢直来直往的交谈,这似乎有些理想化,但这也是感性的人最简单的生存方法了。
就像我喜欢写故事,好吗,好的也很喜欢。这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好吧,虽然她可能比我大,不过谁让她长得年轻呢。
她是个喜欢旅游的姑娘,常年混迹于西南地区,见识过资深驴友,也看过感人故事,她或许也想像大冰一样,“希望你我既可以朝九晚五,又可以浪迹天涯。”
现实和理想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只是向往生活中的一些小却幸罢了。
书是什么,我从未想过书存在的意义,就如我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有人把它当事业,那是阶梯,是通往高处的路径;有人把它当排解,在无言的夜晚过宁静的清晨,窸窸窣窣的翻书声伴着脑海中的翻转轰鸣,意识中打开一扇大门,看到的应该有鲜花,也或许是蓝天;我的书啊,是沉甸甸的,踏实的纸张在手心汇聚,随着主人公在未知里徜徉,但我又渴望跟他们一起游,跳将下去,以自己的想法改变结局。
何其有幸,你我得以在人海中相遇,或许这只是一道闪电在黑夜于冥冥中闪现,但我们终究抬起头,看了那未知的方向一眼,接下来,我们依旧回过头,走我们自己的路。
相知,相遇,不相识。
简书,上海见面会,每个月,与你相会。
未知的人,请带上书,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