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往事如尘,思绪似风将往事轻轻吹起,我惦念久未见的一位故人。
说到这位故人,先提一下,这篇《饮酒》。当初我作诗成痴,为成此作,细雨霏霏之日,于老街酒坊孤饮,云淡风轻之夜,于夜半依窗小酌。
数日如斯,我进入了某种状态。完成《饮酒》那一刹,那种酣畅淋漓的畅快,一种解脱般的释然,我知道成了,这是一首好诗。
一介平民,言轻势微,在别人看来,多少会有点孤芳自赏的感觉。现在,谁还写诗?谁会看诗?这一路走来,也是感触颇多。
时光荏苒,也算机缘,在某场所,见到一位博学睿智,财力雄厚的院长。他与众人交谈闲聊间,提及自己每日晨起必会阅览诗词。
颇不易得,兴味相投,我就直咧咧的上前讨教了。突然不和谐的场景,一个个浅露讥笑,在他们眼里,这就一傻不拉叽的马屁精,众人笑着看一出闹剧。
你会写诗?院长的语气和眼神透露出诧异。对于这类质疑,我已经习惯了,说道是的,蛮多年了。院长顿了顿说,来,坐我旁边。一边拿出了纸和笔。
片刻思索,我写下一篇《访友》“山村小路老树枯,旧宅青藤石凳孤。对坐闲谈茶罢去,欲把美酒再一壶。”院长一番推敲,甚是喜欢,交谈中,对“孤”和“把”的用字,大加赞许。
兴致盎然,我续写一首《饮酒》“闲坐老酒坊,素闻酒芬芳。笑饮琥珀尽,醉卧蓬莱乡。”院长询问,“琥珀”是何用意?我回答,指黄酒,陈酿的黄酒,盛于瓷白的酒盏,在灯光下色如琥珀。借鉴自“欲饮琵琶马上催”。
几番斟酌,院长觉得这“琥珀”用词甚妙,对“蓬莱乡”三字,也是不吝赞美,喜爱之情溢于言表。院长拿出一本诗书,把《饮酒》抄在了扉页上,与我说,“这诗,好意境,我很喜欢,收藏了”。
相谈甚欢,时间飞逝,数小时就这样过去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末了,院长主动与我交换了联系方式,强调,这手机号码只有家人知道。
能得院长的首肯,于我意义深长,使我坚信,只要打开思维的触角,智慧的灯塔,偶尔也能照亮我的心灵。只要勇敢追求,不懈努力,终有一天,也能配得上我想要的那些美好。
那日一别,时隔数月,我再次进入状态,写下《无言》。怎料,再也不能与院长把酒言诗了,直感慨,世事难料,变幻无常,从此杯中酒,难于故人倾。
人世一遭,日月更替,岁月像车轮碾过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迹,有些只是随意想起,却还能如此清晰,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