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那年,
荆棘鸟飞过秋日的云端,
波光粼粼的柔软海面,
静静搁浅,
一艘淡蓝色的船。
天边飘动如火的晚霞,
覆盖的余光如许,
纤弱温婉。
静谧的世界没有颜色,
颠簸的躯壳空寂,
失却了帆。
那日那年,
爱琴海水涌起,
亲吻珊瑚的岛屿;
那日那年,
泪琢的群树静伫,
凋谢残缺的花瓣;
那日那年,
破碎的细浪轻舞,
爱抚斑驳的脸颊;
那日那年,
飘扬的雪花飞散,
迷离清澈的双眼。
夜晚的微风轻轻,
轻轻,
摇曳。
冰冷的月光如霜,
遍洒,
沧桑的心田。
远方的灯塔闪烁,
多么,多么,
遥远。
看不见的地平线永远,
永远,
到不了的港湾。
那日那年,
等岸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