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骗钱,人生本就是一场骗局。
文|墨染归尘
01.
再强势的女人面对爱情也是白痴。
她叫纳兰幸会,曾经高高的个子,一米六八的黄金身材,皮肤白白的,出落的亭亭玉立,现在的她黝黑的皮肤加上骨瘦如柴脸,就像走到生命尽头那般瘦小。
纳兰幸会初中毕业就被送进了卫校,省去高中,大学七年时间,父母也并不反对,卫校毕业十几岁就不需要家里出资。
纳兰幸会也知道家里的想法,读卫校以后她成了家里放养的孩子,身边是朋友的陪伴,但节约也让她和朋友们格格不入。
三年的时间并不长,毕业终于来临,毕业后在成都做了几年护士,一群女人一起能干什么?
唱歌,吃饭,通宵,酒吧,聊男人,就像男人之间聊女人是一样。
这就是成都大多数放假的生活。
这时候医院有一个志愿征集,去西藏。她毅然决然选择报名,最少可以赚钱,可以改变在成都没钱的现状,不出去玩乐应该会省下一大笔钱。
她也打听到西藏的护士和当兵的工资比成都高一两倍,愿意去的都会得到国家大力资金扶持,一年就有十几万。
纳兰幸会带着满心期待踏上改变命运的西藏之路。
02.
女人最大的悲哀是太过于理想。
在西藏半年就和医院当地打成一片,自带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猛劲,更何况在成都练就了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本领。
很快边上班边做起当地特产买卖的生意,西藏一个盛产药材,尤其是虫草。每年买卖虫草也能赚个小几万。
每个月纳兰幸会都会给父母寄钱,几年没回家父母也从来不说什么。
钱让她觉得在哪里无所谓,只要有钱哪里都能生活。
在第三年的春天,一个比她大十三岁的中年摄影师走进了她心里。
这个男人快四十,身上有着文艺气质,拿着摄影机总是把她拍的很美,她特别喜欢男人拿着摄影机拍照的姿势,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男人说他不喜欢大城市的喧嚣,最喜欢乡村小道的乡土气息,尤其是下雨后泥土,树叶散发出味道。
男人偶尔还会为给她拍好的照片写词,纪录点点滴滴。
就这样一个会摄影有理想有魅力的成熟男人一步一步走进她心里。
纳兰幸会憧憬的爱情是最美好的,没有一点杂质,男人说什么她都觉得很好,褪去了身上做生意的霸气,成为男人的崇拜者和追随者。
二十几年她一直在寻找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男人,这一次她找到了。
相处两年,她怀孕了,说回老家办婚礼,男人答应了。纳兰幸会辞去医院工作,回到四川老家筹备婚礼。
03.
人财两空总是发生在婚礼之前。
在纳兰幸会老家待了两个月,男人告诉她需要回家拿户口本办证结婚,男人老家在青海,纳兰幸会并没有去见过他任何家人和朋友。
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一个有才又能赚钱投资项目的男人。
要走之前青海男人告诉她,手上有一个项目需要十几万的周转资金,她给了,男人离开的时候她还去车站送他,告诉男人早点回来。
男人答应的很干脆,走的时候还给了一个拥抱。纳兰幸会远远望着他进站的背影。
男人一去不复返,杳无音讯,男人跑了,电话关机,微信被拉黑,纳兰幸会成了全村八卦的对象。
家里特别没面子,在农村女人被骗的很丢脸,就像古代女儿被浸猪笼一样羞耻。
纳兰幸会决定打掉四五个月的孩子,没有勇气生下孩子,没过几天就逃离村庄,一个人到菲律宾。
04.
悲剧不在悲剧本身,在他不停的单曲循环。
一个人在菲律宾每天脑子里回想自己被骗的经历,不断地单曲循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总是一个人在深夜喝着酒流着泪。枕头也从来没干过,每天都在冲洗。
她宁愿相信男人死了也不想相信男人是骗她的。
她不停的后悔,为什么以前不先去他老家看看,一起跟着过去多好,如果有见过他朋友就好,如果,,,不断的想如果。
心里走不出这个耻辱,在菲律宾有朋友在一个学校,自己躺了一个月,每天像是行尸走肉。
她走出房间,看到了忙碌的学生,破烂的房屋,原来受苦的不仅仅是自己。
这让她想起中东战乱,那些流离失所失去生命的,自己被骗又算得了什么,一样可以从头开始。
她开始认真观察这个国家,菲律宾比不上中国,人多数长得也是黑黑的,她请了一个英语私教,很便宜,一天也就几十块钱,开始学习,忙碌是忘记的最好方式。
慢慢的这段过往藏在心里,拿出来依旧会痛。
05.
女人一生最苦的是没钱也没爱。
金星说的一句要么给爱要么给钱,要么滚蛋。
女人的安全感来源于爱和钱。男人的安全感只有钱。
多少受伤的人总是自己一点一点的修复伤口,最后变成了铁石心肠。总是有一些人做着人面兽心的事,他们良心是真的不会痛。
物质熏陶的社会,男人可以提裤子走人,在女人子宫里留下一个结合的受精卵。
受伤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受伤中单曲循环,变成了精神病患者。
我们要活的现实也要活的理想,但往往把握不了度,才会把自己折腾的那么累。
每一条路都不简单,都带着哭和笑,只是你能否坚持到最后。
想从别人身上得到什么就想想自己身上能让别人得到什么。
别再傻傻的只相信感觉,感觉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只有实际行动最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