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驶向归家的列车上,车厢里格外安静,偶有人打电话的言语。
一切都是好的。假如归途的时长用不了10个小时那就更好了,假如这10个小时不是在深夜度过则更棒,不过庆幸:凌晨的夜晚,才不用过度担心上车的人们会自信的对照着一张权威证明来验证这一席之地的归属。是的,我无座,现在在无主之地暂踞。
凌晨两点四十三分,第一波困意大军刚刚远去,下一波未明,列车似乎又准备停靠,虽然我属猛兽,但仍提心吊胆起来,毕竟还有8个小时,站立对任何动物来讲都是费力的。
又安全度过一站。大脑在刚刚抵抗困意的过程中,用力过猛,掀起了一阵记忆。我想起我曾和一个也常坐硬座回家的姑娘聊一宿,那时我的寒暑假总放的早,她应该就像现在的我这样,归心似箭,但仍得抱着手机等待时间和空间以一定的速度靠近终点。那时深夜躺在床上的我总和她聊着聊着就忍不住笑起来,不知那时的她是否也笑着环视身边睡眼惺忪的人们是否投来异样的眼神。
困意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