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儿子谈了谈心。

爸爸明早要出门了，去新疆，你自己在家，可以不？

他说，可以。

甚至，很开心。

因为，终于没人管他了，他可以全天候上网玩游戏了。

这一代孩子，是天生的网瘾少年，是时代造成的，若是家长一味的堵呢？

更不合适。

因为，他的同龄人都在讨论王者荣耀，而他参与不进话题。

就成了另类。

而且，容易报复式沉湎，例如等读大学了，别的孩子可能对游戏无感了，咱家孩子刚开始痴迷……

我们现在的态度就是护航式允许。

要买手机，可以。

他自己买了部华为手机，4999元。

花他自己的钱买的。

睡觉前没收。

要玩游戏，可以。

只要是涉及到充值，必须获得妈妈的同意，而且使用自己的钱，我们也都是允许的，甚至我们帮着一起选皮肤。

硬扭是扭不过来的。

时代给的，我们阻挡不了，而且容易使孩子与时代脱轨，二十年前，我读大学时，我四姨特意跟我爹我娘交代，千万别让孩子上网。

那时，关于大学生上网的，全是负面新闻。

就是谁沉湎于上网，怎么怎么完了。

父母也怕……

我们就偷着上。

若不是我如此的叛逆，可能现在就是个中学老师，是我不小心窥探到了更大的世界，更多的可能。

今天，家长会叮嘱大学生你可别上网吗？

不会的。

时代在进步，越来越包容。

哪个大学生不玩游戏？

早晚的事。

这东西跟性一样，早体验，早跨过。

我个人观点。

非典时，也有很多应对政策，但是对于大学而言，基本没啥感觉，更多的只是舆论，一切照旧，没有口罩，没有隔离，网吧照开，我记得辅导员开会时说了一句，这个时期谁再去上网，就是人类公敌。

把我们这些比较调皮的，定义成了人类公敌。

那时，的确。

好孩子很少上网。

要么，是我们这类调皮的。

要么，是体育生。

我谈的第一个女朋友是我们同班同学，她跟我分手的理由就是为了上网连自习都不参加，这样的人没有前途……

有了这些经历，我对娃的教育观点就是顺其自然。

你自己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只要你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可以了，你负责不了也不要紧，有派出所，有看守所，早犯错早觉悟。

体验多了，心态就好了。

路上，我开着车台，越野E族的频率，偶尔会遇到越野车队或个人，聊几句，遇到了北京老两口，也不老，60岁左右，超级健谈，老头说年轻时在山东待过，一听山东人很亲切，一路上怕困，我也是，他们也是，我们要同行400多公里，所以我们上服务区也喊着一起，保持同行，聊久了都没话题了，聊家庭聊孩子，他们有一儿一女，龙凤胎，姑娘还没嫁人，儿子有女朋友了。

他们每年都会出来长途自驾。

一问儿子或闺女，跟着不？

都拒绝。

因为，都跟着玩的够够的了。

说这次出来，儿子的女朋友问，能否帮着带点新疆特产……

我问，姑娘是外地的？

他说，也是北京的，但是父母就是普通上班的，公务员，她从小也没怎么出过门，看什么都新鲜。

包括我，出门有意思吗？

没意思。

因为现在走的所有路线，基本都是回头路，跑过多次了，而且你仔细想想挺变态的，从我家到喀什4500公里，一来一回是9千公里，一天1千公里也要9天，就是马不停蹄，一直在赶路，那么为什么还出来玩呢？

也不知道。

可能就是想出来转转，漫无目的。

对旅游，国内外，我都没兴趣。

我更喜欢宅在家里，可是总宅在家里，貌似又与世界脱轨了，所以隔几个月，来这么一趟……

老头问我要不要跟他去沙漠玩玩？

我说，我不玩，我技术不行。

他说，你练上两个月，就行了，这个东西就是胆子。

我说，据说，玩久了，一定会翻的。

他说，理论上是，但是呢，这个东西在于你怎么定义，你若是只是喜欢沙漠穿越的感觉，避开大锅大刀锋，只是体验那种没有人烟的感觉，其实很安全，我们俩之前是把车放库布齐，一周或两周飞过去一次，周五下午去，周日下午回。

我问，拜师傅了吗？

他说，干什么不需要拜师傅？那肯定的。

在内蒙古，我们分开了，我送了箱农夫山泉给他们，他们已经是半职业的旅行家了，已经熟悉了与人相识、分手，就如同固定程序一般，摆摆手：有缘再见。

不至于说加个微信之类的。

我是早上六点半从家里出发的，我计划赶到包头，毕竟第一天最有激情，包头是1300公里，若是赶不到则选呼和浩特，1100公里，正常情况下问题不大，毕竟现在车子都比过去好开，开车不累，就是怕困。

我出发时，儿子还在睡觉，我没打扰他。

媳妇出去考电焊证还没回来，出发前她已经知道无望了，但是还是去考，不是这个电焊证无望了，而是深圳又提升了门槛，最低门槛调整为了全日制专科，她问我有没有渠道买个？

我不知道。

现在对她开放的唯一渠道是结婚这个渠道。

就是她找个深圳本地人结婚。

炒房的人，多数是离婚状态，他们信奉的那句话是：感情好，有没有那张纸重要吗？

我媳妇也信奉。

但是，我要守住，我爹平时很少干涉我的事，为这个事专门打了两次电话给我，意思是咱家这么多年没有过离婚的，你要开个好头？她没脑子你能没脑子吗？

我说，我有数。

把深房理理解为邪教，一切都说通了。

也不怪深房理，我对我媳妇的定义就是一辈子都在弥补没读书的缺口，就是一直在回填，不断的交学费，那问题就来了，若是让她去读个大学之类的不可以吗？

我们还没结婚的时候，就是才20来岁的时候，她就有这个想法。

现在十多年过去了。

她还是这个想法，但是没有任何行动，这是为什么呢？

初中毕业的人，多是有学习障碍的，就是看着书就头疼，不可能说很喜欢念书，当年若是喜欢念书，你能考上高中，能考上中专，家里不可能不供你读书，之所以辍学都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有学习障碍。

但是，你这么说他们，他们不服气。

就像我们这么好的家庭环境，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也不用上班，也不用干家务，连孩子都不用接送，就是你只是你自己，老公也不需要你伺候，公公婆婆有自己的生活，你想学什么就去学什么，没人管你。

结果？

都学了屠龙术。

搞理财去了……

这次，可能略有改变，考完电焊，给我发了个信息，问我有没有不用文凭就能读的书，她愿意去了。

我说，你还年轻，40来岁，你可以把自己的余生定义成学习者，一直在读书，不要研究理财，你研究不明白。

貌似答应了。

可能也想明白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可能理财成功吗？

第一、钱不是你赚来的，你对钱没有准确的认知。

第二、老公不可能给你太多钱，百儿八十万可以，再多了也不会信任你，而你搞的全是杠杆，在深圳搞了公司，搞了经营贷……

你是借债式理财，全是炸弹。

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在梳理这些事，越梳理越生气，真的想打深房理一顿，但是不怪深房理，因为我媳妇在不断的跳坑，上一个我要打的人是斑马会员的老板，把我媳妇洗脑洗的嗷嗷的，我们家在本地不算好人，但是也不算坏人，我媳妇呢？搞了3000多个人，做鲜花团购搞的，在里面推广斑马会员，我们是县城，把这个接着就定义成了传销，看吧，懂懂联合媳妇搞传销了。

我若说我不支持，大家会信吗？

不会信的。

两口子，你咋可能不支持？

一下把我搞臭了。

我媳妇这些年，基本做什么平台，什么平台死。

真是诅咒式的。

就跟她学尤克里里一般，她只选速成的，最初我建议她学钢琴，我们家里有钢琴，也有钢琴老师，她不，她要学尤克里里，理由就是老师说十天教会，现在？

尤克里里都不知道扔哪去了。

学历越低的人，越喜欢选捷径，也就是我不愿意学，我若是愿意学，我就选钢琴，因为我觉得学的慢，那么我可以用耐心就把大部分人甩开了。

这些事，不能细梳理。

一梳理就觉得自己活的很失败，家都不像家了，我们对这个世界是有误解的，总觉得美好只有一个地方有，就是深圳，山东就是荒芜之地，那么内蒙古呢？

更是。

倘若，有天，你到了呼和浩特。

你可能有另外一种认知。

由她去吧。

我好好护好基本盘。

再过十年，她折腾不动了，也就认了。

这里面还有一个巨大的误区，就是她在本地没有朋友，没有朋友的根源是什么？她之前是在上海打工，她觉得小县城的人都是屌丝，不配做她朋友，这些人聊的吃的喝的，都太没见识了，没法玩，她能跟什么人做朋友？就是我们在深圳的读者，深圳是我们读者大本营，我们有接近1万个登记在册的读者，就是日常能联系的都有大几百个，最夸张的一次，我媳妇去深圳，十一人接机。

所以，她在深圳有归属感。

那都是假象。

为什么？

你偶尔去，大家会这么陪你。

你天天在那，试试？

想起这些琐事，头都大了……

上午九点多，主任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是昨天晚上给她留言了，边防证的问题，因为我接到的出发信息太仓促，周六接到，周日出发，我需要去办边防证，去打疫苗，疫苗的问题好解决，医院也是读者的大后方。

我发信息问一位老大姐，今天有疫苗不？

她说，有，来吧。

我过去一看，我的妈呀，排队有一公里长，之字型排出了医院大门，我去科室找她，她马上安排我去打，我是什么人？能干这种事吗？

我说，我今天暂时不打了。

她说，一定要打上，你出去，不小心感染了，因此给本地造成封城，若是你没有打疫苗，这会有道德绑架，认为你不负责，若是打了呢？可能对你的绑架就小一些，是这个道理不？

我说，是。

但是，走后门的事，我觉得不合适，因为她也要去求别人。

我说，我真不打了，路上打吧。

她说，我帮你问问下面乡镇，若是排队不忙，你过去打，可以不？

我说，可以。

10公里外的乡镇，有疫苗，1点半开门。

我说，行。

我赶过去1点20，前面有十几个排队的，都是农村大妈。

1点30开门。

然后是发纸，签名。

她们光抢，但是不会写字，至少是不知道写在哪里，我会写，因为我已经填过一次了，前后也就是十分钟，打完了。

然后我给老大姐发了个信息：一切顺利。

边防证不顺利。

边防证需要基础手续，就是要到社区开无犯罪记录证明，这个是需要所长签字，周末所长不上班，边防证那边也休周末，有人值班，我特意派同事过去问了问，说不开无犯罪记录也可以，他们直接上传到系统，只是有个审核期。

麻烦。

我是想问问我的主任，我在外地，能否帮我在家办理这个？

我给她留的言。

她问，你出发了？

我说，在路上了，到禹城了。

她说，我问了几个朋友，都说对这个证比较陌生，我了解清楚了以后告诉你。

我说，我到新疆再办吧，说是多花两毛钱。

她说，我能落实就帮你落实。

我问，你最近咋样？

她说，我怀孕了。

我问，你又结婚了？

她说，嗯。

我问，咋没告诉我？是不是我不重要？

她说，谁都没告诉。

我问，干什么的？

她说，做批发的，人很好。

我说，恭喜你。

她说，谢谢。

我说，只是这弯转的有点急，我总感觉你不食人间烟火，咋突然结婚了？还怀孕了。

她说，我都觉得是上天给我的惊喜，我这个年龄，竟然怀孕了。

我问，什么时候生？

她说，刚怀三个月。

我这个主任是我亲主任，就是我上班时的主任，跟我私人关系很铁，比我大一岁，她当主任完全是被动的，因为她父母都是该单位退休的，妈妈还获过省级奖章，她呢，超级佛系，喜欢交响乐，喜欢演唱会，接近40岁的人了，依然生活的跟个少女似的，对于人情世故，什么都不懂，完全是被父母呵护住的温室花朵，她上次婚姻出问题是因为男方出轨，让她抓着了，离婚后她貌似也没碰过男人，追求者特别多，别看她是离婚的，但是依然当18岁姑娘追求着，送花，请吃饭，包括地产老板也在追，怎么追？骗她，说自己缺发票，你吃饭之类的都要发票，然后给我，我给你报销……

是真正的公主。

她与外界真的有物理绝缘，我算是她交往的唯一另类，同事之类的也很少喊她一起吃饭，因为她的确跟我们不是一类人，就是一股仙气。

我问，那工作怎么办？

她说，我准备调整到别的部门，闲职。

我问，好调吗？

她说，跟谁换，谁不换？

据她自己讲，她当这个主任是因为她送了一盘交响乐CD给老大，老大听了以后觉得找到知音了。

我心想，你幼稚的跟个娃娃似的。

挂了电话，我有些失落，感觉一个女神又这么陨落了，不知道为什么，咋突然想过日子了？过够少女生活了？

要顶她位置的那个人，也是82年的，是个地道的村官，村官跟我媳妇一样，没念过书，当年山东搞了个振兴农村计划，就是选一部分村官组织学习，他是借这么个机会考了个技校，然后从技校到了专科，无论技校还是专科，都是类似报名就能上的系列，他的这一系列操作使他成了驻地村官，过去的村官只是他们村的，考上专科后，他是带编制的村官了，然后组织村官考公务员，他竟然考上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底子差，所以比任何人都努力，干公家的活仿佛是干自己的，都觉得他比较好用，所以他参加工作晚，但是提拔的不慢。

这不，四十岁了？

竟然考上本科了，我靠！

反正，不管谁聊起他，就是励志男，只要有工作上的需要，晚上十二点给他打电话，他也蹭蹭蹭跑来……

绝对励志。

多亏没让他当年直接考上本科，否则？

现在还了得？

跟我主任平级的主任有三个，我虽然是个临时工，但是跟主任差不多，我自己封的，他们也知道我是来混日子的，没事就找我吹吹牛。

励志男比我们级别低一点，那时他是副的，他内心也瞧不上我，觉得我属于纨绔子弟系列，吊儿郎当的，混日子的。

他是一维人，就是只有一维的评判标准。

之前跟他交集很少。

另外两个主任，一个是跳板男，一个是富裕男。

跳板男，比我们小，濒临90后，从上面下来的，就是他能下基层有多深，未来就能反弹多高，工作非常认真，有自己的逻辑，跟个学生会干部似的，从来没有周末，没有节假日，也不接受宴请，相反，他动不动请别人，不是拿他自己的钱，他认为重要的朋友，他都会宴请。

类似个记者，问什么都是问个不停。

我上班时，他也经常到我书店闲逛，我都是调侃他：苟富贵，无相忘。

你这，未来，是当部长的人。

现在？

早调走两年了，正科了。

的确有能力，也有心，国家需要这样的干部，没有混日子的心，一心想为群众做事……

富裕男呢，原先是个屌丝，工作很积极，一步一步干上来的，50多岁了，突然间佛系了，为什么呢？

媳妇干了个房产代理，有钱了。

就是三五年的时间，整个家庭财富水平发生了巨变。

那时，各部门考核是很严格的，他呢？

什么都佛系。

考核过不过无所谓。

也不在意那些。

晚上喜欢出去喝酒，喝了酒动不动第二天手机找不到了，重新买个，领导来视察，你不抓紧去陪着嘛，他不，他让下面人去，说自己喝多了，头疼。

就是他把这些都看淡了。

对手下也很好，安慰大家：你们糊弄糊弄就好。

发了工资，心情好，直接一口气在部门群里发了，就是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觉得你们上班有啥意思？我就等退休了。

他财富水平发生变化后，整个认知体系都发生变化了，觉得局长也不是那么伟大了，觉得工作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我累死累活的，一个月发给我六千块钱？我的青春都让我这么卖了？那不行！

他的部门，基本是放羊模式。

当然，工作也没啥影响，窗口照常开，只是一些考核类的指标，他们完成的很差，例如学习方面的，创卫方面的，阅读方面的，下乡慰问方面的。

一路上，看到地名变化，总会想这个地方的读者，有过交集的。

感慨万千。

路过德州时，想起了当年认识的一位大哥，70后，在领导身边服务，他是临时工，说是因为材料写的好一直在领导身边工作，老婆是农村的，他自己家也是农村的，上班的地方与自己的家20多公里，每天骑摩托车往返，所以他的网名叫风雪夜归人。

他想学习自媒体，看看怎么写作，怎么发在网上，怎么火。

很虔诚。

背着德州扒鸡，坐着公共汽车，到我们家来找我。

来了好几次。

说买扒鸡的钱，都是贷款。

家庭的确很贫穷……

当年，我的确觉得很感动，但是，我觉得年龄、写作模式决定了，他很难在网上有所成就，还有两点：

第一、我不认可低学历写作，因为写作还是需要基本功的，就是一个初中生写的再好，再熟练，也是问题多多。

就是我从内心深处，认为，他是拔高了自己。

第二、在互联网上做事，除非你有绝对的颜值和天赋，否则还是需要时间沉积的，怎么也要五年十年。

他等不了。

后来，跟我决裂了，算是撕逼。

觉得辜负了他对我的好……

现在我想想，我觉得若真如他所说，那么他服务的那个领导也是个木头，你咋能用临时工呢？咋能用一个家庭如此贫困的人呢？

这样的人，是炸弹。

就是你的一句话，就会让他开启漫漫控告路。

路过石家庄，想起当年一个大哥，西装革履，为人豪爽，有多豪爽呢？第一次见面就送了我个笔记本，那时一个笔记本相当于今天送辆汽车这么激动人心。

后来，让我帮着推广一个项目。

说这个项目稳赚不赔。

但是呢，不会坑你的读者的，我们只当面交易，他们看了现场，满意后再付费，不是网上交易……

一个人收五千还是一万。

我记不准了。

十五年前的事了。

成交了六七十个，只要去的，没有不缴钱的。

后来，大家撕逼到了我这里，问我要该大哥的联系方式，我说我也没有，我们只觉得这个大哥像成功人士，我们也没见过成功人士长什么样子，毕竟我就是个学生，那时我们山东的大学生也喜欢流行把兄弟，我们六个人磕头排了兄弟，认识他以后，我们每个人都顺延了一位，例如原先我是老五，因为他来了，我成了老六。

他对我们的碾压，就到了这种程度。

那时我的读者，也多是大学生，大家又如此被他碾压了，他是怎么做到来者每个人都能签单的？

就是来了先大吃大喝，豪华酒店，吃，喝，咱哥们情深。

全是这个模式。

那我也好奇，你们没看项目就付款？

嗯。

后来事闹的很大，这个人的履历也弄出来了……

还有更神奇的事，我一个把兄弟，好好的大学都不读了，去给他当秘书去了，从这个事起，我就意识到了一点，年龄优势、经验优势、社会阅历优势碾压人太简单了，大学生女孩怎么防睡？

不跟社会人接触。

一接触，没有跑。

为什么我现在很佛系？大家找我合作之类的，我基本没有太大兴趣，就是避免系统性风险。

为什么有的人干办公室能成长那么快？

就是不断的经历事。

什么事都会遇到，你自然成长的足够快，所以对孩子我也是这个态度，你爱折腾你就去折腾，犯了错你自己承担就好，至于说靠劝？靠教育？

我们听过父母的话吗？

同理，要让他们自己去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