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图书馆,人出奇的多,因为室内的位子已全部坐满,我在外边找了个位子,不急于翻开书的我兴致勃勃的观察起穿梭来往于图书室的爱书人。
有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还有走路蹒跚的老人家,尤其是看上去略显稚嫩背着厚重书包的学生较多。
小孩子怕是还识字不多,多是跑进跑去。身后有家长紧跟慢跑的,我猜孩他爸他妈是想小孩子多接触读书的环境,有心从小培养他爱读书。身边不见家长的,不知道孩他爸妈是窝在哪间图书室,估计是正沉静在书里而忘了小孩已经偷溜出来耍。小孩子真好,看在眼里,满满的是天真可爱。
老人家近乎商量好似的,或左肩或右肩,也有的是左手,还有的是右手,有一个宽大的包。我想里面除了有他们喜欢的书,老花镜,应该还有他孙子或孙女喜欢的书。他们多是来到图书馆,然后明确的奔向图书室,都没有稍微打量一下这图书馆有层、有几间,找到书后又奔向自动借还书的地方,再然后就是缓缓的出了图书室。老人家怎么没有在图书室多待一会?哦,或许是想着外边有他孙子或孙女年龄般大小的孩子,站着背书呢。
图书馆里最多的就是学生,有穿着校服的,也有没穿校服的,但是背上厚重的书包,还是不难看出学生。有的是在八开的试卷纸上答题,有的是拿着字典般大小的书在默背着什么,一样的是都绷紧了,生怕一个单词没背或是一道题没做,天就黑下来。
正看着,有一个学生向我走来,大方的问道:“叔叔,这可以坐吗?”。我挪了椅子上的包,示意她可以坐,再然后背起了里面放了有一周的书的背包,学着老人家一样走出了图书馆,心里想着“那时候的我也像他们一样,现在已然他们的叔叔了”。
就这样,周末起早去图书馆的我,待了不到一小时就出来,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