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肖滔滔辞了工作,离开广州了。
在她的出租屋里,我陪着它收拾行李,很多东西她都不打算带走,我便帮她到处联络朋友,同事,尽量都送出去。
临走时她送我一包荞麦,说买的时候挺贵的,掺着米一起做饭,对肠胃好。
我也没拒绝,不能浪费啊。
回到家我把荞麦放进一个放佐料的坛子里便忘了,后来无数次打开坛子拿佐料的时候,它都静静躺在那里,我想假如它是有生命的,应该会埋怨我吧。
半年后我实在受不了,于是把它一股脑全部倒在米桶里,接下来的米饭掺着灰灰黑黑的荞麦粒,不影响口感。但我老公受不了,他说很向老鼠屎,他不愿意吃。
于是买了新的米,那些掺着荞麦的旧米就成了我专属得粮食了。
我把它们装进一个密封箱几,开始的时候我还会先把自己的饭做好,然后再做其他人的饭,渐渐地懒了,那箱渥专属的米就那样放在柜子上,一天天地在那盯着我看,看我什么时候才会认真对待它。
直到上个月底,也就是2023年4月底,我实在受不了可,趁着家里刚买了新米,把它们一股脑全倒进满满的米缸里。白米太多,荞麦边显得很不显眼了。吃饭的时候也是没人说话。
3 年了,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