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同学,她是精吗?我看她就是大傻子,真正的跳梁小丑呀!你和老师就是真有啥事儿和她有啥关系呀?她那么关心干啥呀?这不就说明问题了吗?自以为聪明。我估计以后有机会撒谎说你有老师的联系方式了,她都看到了。”同学说。
“这个她要撒谎我还真没招,因为我真的没有老师的微信,不知道咋回事就是不想加他微信。有个手机号码,要是手机号码换了我就真没有联系方式了。”我说。
“你那是经历太多,觉得这样的人还是远离吧,省得惹祸上身。心理抵触白莲花的事儿。”同学说。
“也可能吧!反正就是觉得不想和他们掺和,让人利用的感觉不舒服。记得她以前打电话骚扰我的时候,我就说过,我这个人有洁癖,别人的东西再好我也不要。谁像她似的,专门捡垃圾。”我说。
“这不是很明显的就说明她有老师的联系方式,也有老师的微信吗?要不然她咋知道你的微信里有没有老师的微信呢?她要是没有老师的微信和电话,即使你手机上有,她也不知道是谁呀?太幼稚的把戏了。她还当我说,你和老师不可能没有联系,问你一定知道。”同学说。
“其实,我一直知道她和老师的关系比较好,但是他们之间有没有男女之事我可不敢说,这样的事咱们没亲眼见过,怎么能妄加猜测呀?就是她真和老师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也与我无关呀,是不是?”我说。
“唉!差距呀,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呀!她要是和老师没有关系谁信呀,那样的做法就已经昭告天下了,妥妥的占有欲。”同学感慨到。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算计你和牙医这个事儿的呢?”同学接着问我。
“牙医把我们拉进城里,我看到有到我家门口的公交车始发站,告诉牙医在始发站那停,我坐公交车就能回家。”
“我先下车了,他俩啥时候下车,怎么走的我都没问,也不知道。”
“一个小时以后,我刚到家,牙医给我打电话了,我估计他也是算准时间我能到家了。”
“牙医说了这个事儿,把牙医给气得够呛,他觉得被人算计心理不舒服。”
“我告诉他,你受了我的连累,其实白莲花一直在算计我,自从不能说我和老师有关系了,看到我和你有联系不得把咱俩给捏成她说的事实上吗?要不然她在同学们中制造的这些事情岂不是没有人相信了吗?”
“我和牙医说了,我要知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不如就还坐火车回来得了,这是何苦呢?一个十几块钱的事儿。”
“牙医说,我问他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想,‘这都被人算计了还傻傻的不知道呢。’后来他想想反正他们俩也是坐他的车,拉上我也没有什么,又没有干她设计的事儿。”
“我忽然想起来,牙医为啥我问他坐车的时候瞪了我一眼了,脸色那么难看了,原来如此。你就说谁能想到吧?”
“其实我没有和牙医说G姓姐妹和Z同学也是这个事儿的参与者,如果是之前,可能我还以为她们姐妹是关心我,可是牙医一说这个事儿,我觉得就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了。”
“你咋不当牙医说G姓姐妹也参与其中了呢?他们不是一个屯子走出去的老乡吗?”同学说。
“当时我觉得我跟牙医也就普通同学关系,说了能起啥作用,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人家毕竟是老乡,感情上也比我更进一层是不是?”
“她们这是多方联动,就是想给我和牙医制造的舆论确定成为她们想的事实,这是白莲花一贯的手法。”
我叮叮当当的把白莲花算计我和牙医的事和同学说了一遍。
“那对呗,白莲花就想把你和牙医给设计成她说的那样,这个事儿板上钉钉,没跑。你俩要是一起来的就是有事儿。G姓姐妹也是相信白莲花的话是真的,要不然也不能配合她演戏。”
“结果你自己来的,白莲花她们三个来了,牙医又风尘仆仆的来了。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这个事儿不是真的,是白莲花设想的。你说谁能按照她的思维模式去生活呀?白莲花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同学说。
人呀,到任何时候都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能太飘,太飘容易犯傻,容易被人利用。容易被花言巧语麻痹头脑,失去思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