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上班,我总是会熬到9点才和大荔伙计去把现场转,之前的这40分钟则通常是待在领导办公室。最初选择那里的原因或许是觉得更安静吧,那条老旧的长椅也经常被我一人独享。领导呢则舒适的坐在办公桌前忙着自己的事,对我亦不多关注。
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其他同事们也逐渐发现了这里的好处,不同于我的是,他们的一般就为更暖和、更方便(接热水)、更年轻。更奇妙的事实是——我不再是“一个人”。
当我集中注意时,有人被带节奏了?
最开始串门的同事大多都是“过客”,不会过多停留,接完热水便走。接踵而至的是我那大荔伙计,他之所以过来,更多的原因大概是被我带节奏了吧。
这段时间,莫明奇妙的,领导开始带着我俩跑现场,学武艺。期间当然少不了各种疑问,推断以及分析,学术氛围日益浓重。之于我已经认识到记忆与大脑不可靠的缘故,我试着用上班之初的40分钟时间完成昨日所学的回忆笔记,说白了就是复习或者短期多频记忆练习。虽然每天记的内容不多,但多日坚持确实令我记住了不少工艺知识。然后,我的小伙伴也就来了。
我终于不用一个人孤独的学习了,即使我俩没有太多的交流,你看你的,我干我的。领导办公室也依然如过去那般冷清,安静,祥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陆续又来了一些人,有40小伙,有老司机,还有另外一个年轻小伙。大家也通常聊得很嗨,南来北往各种海聊,唯一的不痛快就是某天被大荔小伙批评骑车太快。
某天,当我继续深入阅读“通往财富自由之路”的文章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已不知不觉得入坑了。
日常三坑:凑热闹、随大流、为别人操碎心!!!
我要出坑,我即开始离开。
出坑之后,有人要拉我进坑?
此时,我已经不再随性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开始一天、一课、一修行,不再纠结于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想怎么怎么样。同时我也不再定那什么五项计划,这真的很不适合上班族,真的只会没事找事、伤害自信心。
至于集中之后的效果,我只想说:我终于把囚徒读到了第十章,终于背上了单词,就在今日。而那个拉我入坑的坏人也终于出现了——还是大荔小伙。
早上,我一个人待在大会议室啃书,它是我选择的新地方,偏僻,寒冷,无人问津,也终将属于我一个人。心中暗暗宣誓完领土主权的一瞬,打扫卫生的阿姨来了,大荔小伙也来了。
阿姨来了之后又迅速出去了,大荔小伙则坐到我旁边椅子上耍起了手机。如果,他能一直玩下去也是不错的,我可以继续安静的看会儿书。但欢乐的、精力充沛的、荷尔蒙大爆炸的大荔人立马就让我见识了“天有不测风云”。
他想听我手机上的歌,我把手机给他了;
他又想让我看个笑话,关于他偶像陈奕迅的笑话,手机放到我面前了,我不能不看,那就看罢——心好累。
他又觉得我正在看的书很可笑,没来由的在我面前打了一套乱七八糟中国古拳法,渴望讨教一下我近日来的锻炼成果——我已泪奔,原来在他看来我读书更多地是为了打架,亦或是打倒他。
我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厉害了,我的哥。”——完美展示一个人是如何凑热闹、如何为别人操碎心的。
今天,注意力跑哪去了?
上午工作时,我的注意力主要集中两个地方:
- 帮助“老司机”对厂区部分电磁气动阀进行统计——教即为最好的学!
- 继续对预设加药管道进行梳理——上班的意义
本来看书也应当算作注意力的支出,但因为大荔小伙的关系,注意力已经碎了一地,还是忽略不计吧。
下午注意力支出三点:
- 有朋自西安来,联系韩城中午饭,协调党家村周日游。
- 同母亲一起开始节前的大扫除,主要负责的是搽玻璃——任务基本完成。
- 到党同学家写东西。
今天的今天!
中午,当我骑着车子回到家中,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屋子一片狼藉,床单,被罩,窗帘、门帘消失不见,父亲亦不知所踪。我下意识的认为应该是母亲终于从韩城的姐姐家里回来了,但又不知为何心中竟更渴望是父亲准备大干一场。
母亲不在的这几天里,我终于还是离开了自己的屋子,开始与父亲共享一张炕。为了不让他早上起来太早,已经习惯早起的我也就自荐了“早餐担当”。父亲因此吃了两个早上的西红柿炒鸡蛋,并在第二天下午准备好第三天的菜。技穷的我看来要试着学点新东西了,不能只局限于自己的最爱。
午饭后,我会喊着父亲一块睡个午觉。不像赋闲在家的父亲,我只有30分钟的午休时间。我会静静的、默默的离开熟睡的他,又一次踏上旅程。
下班后我则会到麻将馆找父亲,最好的情况是半路偶遇,最坏的状况则需要我在烦闷、嘈杂的馆子里等上一阵。如果我不叫他,估计又会很晚回家吧。
如今,父子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子终究还是过去了,我也终于又要离开了。此时的我突然想到了张小龙的一句话:好的应用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希望我是一个好的“应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