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宝贝的故事
周龑
第六回 傲娇小咪咔公主
咪咔是从北京来的孩子,好像它的身上也流动着爱新觉罗的血脉。所以带着天子脚下臣民的高傲和冷漠,那种优越感似乎是历朝历代皇室延续下来的。闺女带着她的咪咔公主回到马家台的家居住,咪咔俨然成了这栋房子的主人,进出悠然,所有房间任其自由自在的漫步和玩耍,加之主子也陪同住了段日子,她角色转换很快,便适应这里的生活。
我和老马回家就像客人一样,咪咔逐个闻闻身上的味道对不对,过了它的安检才放行。我们也不奇怪,毕竟它在这房子呆的时间,比我们长,它觉得是我们闯入了它的地盘。它的妈咪子莙回京又出国,就一直把它留在我们身边照顾。
起初它只当是妈咪上班去了,晚上总会回来陪它,所以,这小可怜不是跳到窗户上,隔窗探望外面路上的行人,就是蹲在家门口,侧耳聆听室外的脚步。失落的时候就郁闷的哀嚎出声。那声音很扎心,流露着悲哀和绝望,感觉被抛弃是件连高级动物的人都很难接受的现实,何况尊贵如她骄傲如她的猫。
我就按照闺女临行嘱咐的步骤,每天给她梳毛,喂食化毛膏。咪咔的行李很多,航空箱、喂食机、饮水机、空气净化器、猫窝猫别墅等等,占据了我们很大的空间。要不说,首都来的人很牛逼,这么些高档的用品,我都没学会,老马更不会用。原先喂食机都是闺女事先设置好的,到点有语音提示:咪咔吃饭啦。是闺女的语音,咪咔听到妈咪呼唤,就主动过来进食。后来里面的喵粮快没了,我就想往里加一些,也不知三捣鼓两捣鼓,时间乱套了,半夜也响起来:咪咔吃饭了。这也太吓人啦。我干脆把它拆了,直接放了个碗,每天定量放猫粮,那台喂食机扔在墙旮旯里,彻底报废了。
咪咔公主长时间见不到主子,就开始跟我套近乎,黏着我,晚上睡觉觉,也偷摸跑我床上,挨着我睡觉。要不说,猫是奸臣,很快就认定我这姥姥啦。荣升新主。老马唤它,它不答应。我一叫,立马“哎——。”颠着小碎步就跑到我跟前,一双美丽的琥珀般的大眼睛懵懂的看着我,“奶——”它问我啥事?我就给梳洗打扮一番。也允许我抚摸它的柔若无骨的身体。
托比见马家台家里多了个漂亮的女生,便轻佻地凑上去吻吻,结果咪咔一个大嘴巴就扇过来,托比吓得一个麻高退了回来,哎呀,妈呀,人家不让碰。托比有点不死心,过一阵子又往咪咔跟前凑齐。咪咔大怒,杏眼圆瞪发出强烈不满的吼声,莲花掌一阵打的托比俯首称臣。从此,躲着咪咔,只要大姐高兴就过去亲个嘴,再想进一步,咪咔公主就不乐意了。
所以,在我家,咪咔的地位仅次于我。谁也不敢惹它。老马时常逗趣的说,他已经排到托比后面,现在又来了一个狗孙子佐罗,老马说他位置又退步了。
在不养狗猫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铲屎官的快乐。跟萌宠在一起交流和玩耍,会充满无穷无尽的乐趣,它们的天真可爱和对你的专心和专注,它们对你的爱毫不吝啬的表达,从未间断。跟它们在一起,特别安全和开心,没有邪恶和欺诈,唯有爱在无限的延伸……
木兰丹青
周龑,笔名,丹青。自幼在部队大院里长大,喜欢读书,小学五年级开始写作并投稿,最早发表于《平度人民广播电台》《平度大众》,后来在《中华散文》《星星》《诗刊》《作家报》《青年报》《人民文学》等刊物上发表。出版个人诗集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