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点了,我们家的徐老头儿和黄老太太还在客厅热闹的拉着家常,每次都这样,只要徐先生要回来,本可以边睡边等的黄女士总要坚持清醒着等他回来,每次还要矫情的在电话里说我去接你吧,然后每次我就不识趣的故意说”大半夜的,你是会开车还是会骑车”。黄女士总是能振振有词“我不是能路上给你爸做个伴”。很多次这样一模一样的对话,我还是很多次一模一样的被最后一句打败。有一个可以等并且也愿意去等,并且等到了还一起拉家常的人是多么幸福,我们以为懂爱情,我们却一直茫然的寻寻觅觅,爸妈都说他们不懂爱情,却一直在用行动证明坚守。因为爱情,我们家客厅里的家常在凌晨一点多还在愉快的进行着,并且开始了戏曲的哼唱,在多次抗议无效下,我只能自己起来默默的关上卧室门,应景的想起了莫文蔚的“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然后矫情的补上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容易吗,大半夜的睡不着,愿上帝能听见我的祷告,阿门,我划过十字架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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