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睿奇感动的,不仅仅是李梦蝶在每次一起外出时在花钱方面上对他照顾,而且其它事情上她还考虑的也特别周到,你说这样的女人,谁能不爱呢?周四下班回到家,王睿奇跟一平撒谎,说和公司同事一起去郊区山里团建,明天下班后就从公司直接出发。一平当时也没有多想,还帮他收拾衣物,怕天凉了冻着他。周五一下班,他就坐上公交车直奔怀柔而去。几经周折,换了三次车,花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在快八点的时候,到了提前订好的民宿。就在他躺到床上准备休息一下时,听到“咚咚“两下敲门声,他赶紧一骨碌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门。一看李梦蝶虽满脸疲惫,却正笑吟吟的站在门口。他一把把李梦蝶拉进屋里,随即反手锁上了门,他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把她一把抱起来扔在了床上。这时二人忽然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饥饿、疲惫一扫而光,他们迅速脱光了对方的身体,拉开被子钻进了被窝。前戏、温存都不再需要,他们现在只想要简单粗暴。激情过后,两个人的心跳慢慢恢复了平静。王睿奇点燃了一根烟,不急不徐的抽着,而李梦蝶现在就像一个娇羞的小女孩儿一样,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用手轻抚着他的身体。此时,世界在他们眼里就像静止了一般,无他,只有彼此。如果你现在问王睿奇什么是幸福,他一定会告诉你,“和心爱的女人,静静待着,这就是幸福“。
过了许久,梦蝶轻轻抬起头来,“小奇,你饿嘛?“。本来小奇是王睿奇的家人和最好的朋友对他的称呼,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李梦蝶也这么叫他,他非但没有觉着有任何违和感,反而很受用。”有点儿“,”我也饿了,咱们吃点儿东西吧。你躺着别动,我出去让房东简单炒俩菜,等好了我再端进来“,”辛苦你了,梦蝶“。她听到后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不辛苦,你才辛苦呢”。这句话王睿奇听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了,用手指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她起身快速穿好衣服,然后在王睿奇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等着,一会儿就好了”,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王睿奇靠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小奇,醒醒,饭好了”,王睿奇努力睁开眼睛,就看到李梦蝶正微笑看着他。那一刻,他有些醉了,因为他感觉梦蝶的笑脸,正如山花一样烂漫,他忍不住用双手捧着她的脸疯狂的吻了上去。李梦蝶也被她感染了,也热情的回应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梦蝶轻轻推开了他,“咱们先吃饭吧,不然都凉了”。然后她把筷子递到王睿奇手里,把啤酒倒满两个杯子,“平时都匆匆忙忙的,也没能陪你喝杯酒,今晚我就好好陪陪你“,两个人端起酒杯一起干了一个。这时王睿奇才看清不大的桌子上摆着两菜一汤,一盘儿肝腰合炒,一盘儿韭菜鸡蛋,还有一小盆儿海米冬瓜汤,两张烙饼正冒着热气,她知道王睿奇爱吃面食。“哇哦,都是大补的,看样子今晚我要卖点儿力气了”,说完之后,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梦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好像小孩子被大人看透心事一样,羞涩的低下头笑了笑。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吃饱喝足之后,他们就像久别重逢的小两口儿一样,有说不完的话。稍事休息了一会儿,他们都不想耽误时间,就重又钻进被窝。那一夜,他们把彼此折腾到筋疲力尽,这才互相搂抱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他们是被外面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叫醒的。这是二人第一次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所以才会如此放松。睁开眼后,王睿奇看李梦蝶枕着他的胳膊睡的正香,此时胳膊已经有些麻木了,于是他就想稍微动一下。哪知他刚一挪动,梦蝶也睁开了眼睛,满脸歉意的微笑着对他说,“压疼了吧”,他低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没事儿”,“浑身没劲儿,不想动”。折腾了大半夜,不累才怪呢,“不想动咱们就继续躺着”。王睿奇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两个人都已经没有了睡意,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儿。
又过了许久,他们都感觉有些饿了,于是准备起来吃些东西。穿衣、洗漱后走出房间,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王睿奇闭上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下,然后才重又睁开眼睛。简单吃了个早午饭,二人重又回到房间。“小奇,咱们出去转转吧,等累了再回来怎么样?“,”好啊,反正也不能两天都待在屋里“。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由于昨天上了一天班,又在路上折腾了很长时间,来的时候恰逢晚上,再加上注意力都在找那家民宿上,所以王睿奇也没有注意看周围的环境。现在白天出来一看,这儿山坡上郁郁葱葱,路上的行人也不多,各种鸟鸣声此起彼伏,真是个休闲的好去处。他们之前找地方时,一个大原则就是找人烟稀少的地方,因为这样对他们来说安全。两个人沿着山间的小径,慢慢往上走去。他们也不着急,走走停停。这时看到前方有个小亭子,恰好没人,可以吃点儿东西休息一下。到了那儿,王睿奇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两个人吃了点儿面包、火腿肠。之后他坐在长凳上,李梦蝶躺在上面,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他轻抚着梦蝶的秀发,听山风摇动树梢的声音。一只松鼠蹑手蹑脚的来到亭子里,眼睛盯着他们吃剩的面包,俩人假装没看见,就看松鼠猛的扑过去,两个爪子抓起面包转身就逃。此情此景,让他们忍俊不住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王睿奇低下头吻了一下梦蝶,梦蝶坏笑着说道,“咱们要不要在这儿。。。。。。“,他一下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赶紧起身把包收拾好,手牵手向一棵远离亭子的大树下走去。
这棵树离小路有些距离,背对小路的方向有一片平地,正好可以铺垫子,垫子刚铺好,两个人就倒了下去。天做被、地做床,鸟儿在欢唱,此刻只剩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