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少至今,印象里做过最傻的事情,就是在空间里发了这样一条说说:
可即使到了今天,我依然不后悔。
那一年,我17岁。
是的,你没听错,今年我只有19岁。
骆宾王七岁挥墨洒下《咏鹅》,甘罗十二岁拜相,康熙帝十四岁亲征......
所以,年龄又能说明什么?我也从来不认为因为我的年纪在简书所有作者里比较小而感到一丝的卑微和羞愧。
因为,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其实我很感谢简书,真的很感谢。
因为读过海量的书,而且对文学、文字和历史情有独钟,所以我对语言的驾驭能力远非同龄人可比。
也正因如此从小到大,我变成了一位被捧出来的“天才”。我也庆幸自己每个年龄都可以遇见一个纠正我的引路人。
可到了高中,一切都变了。
高中三年是被高考压迫的时代,所有的作文都是为了应试文而生。
虽然我也写出过令全校震惊的满分作文,但说实话
我毕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没有感情的文字,我从来都在说,为作文而作文,作不出好文章。
其实这也是我没有选择日更的原因,我希望把自己最好的文笔留在简书这个让我展示自己的平台,留给愿意读好文章的人。
尽管饱受应试文的压迫,但我还是选择找到一点点的真我。
我在我的本子上写过无数的散文、诗歌(包括现代诗歌绝句律诗乃至宋词),其中不乏入选什么市级省级的比赛奖项,可我从来不管那些。
我把这个本子称作:孤独之旅
我在本子的扉页写上了这样一句话:
长路迢迢,不知谁能与我的灵魂结伴
长路迢迢,不知我的思想是否可以肆意逍遥
是的,我很孤独。
因为大家都说我的文章好,可他们根本说不上哪里好。
他们不知道我在写《落花雨》之前经历过怎样的思想斗争;他们不知道我为了写那样一篇文章构思了多长时间;他们也不知道停了《落花雨》的笔,我埋在课桌上哭了多少次。
一篇文章,只有用心用情才是真正的好文。
其实我从小渴求太白那样的浪漫,东坡那样的恣意。
可后来我发现,散文和诗歌,是这个时代最大的落魄者、守望者。
是的,在学校里有老师帮你宣传。到了社会里,谁会为你宣传,谁还会觉得你写的文章这样好?
成长,是人必经的溃烂。
我慢慢改变自己的文章体裁,从散文、诗歌转向小说。
我的简书里有三篇小说,《贞观战歌》,《“学姐,往后余生”》、《死神给了我三次生命》
第一篇是我2015年写下的,我没有改过一个字。
其实我原本不打算把那篇文章放在简书上,我希望可以给每一位看到我的人呈现每一篇真正用心写的文章。
但我想,那篇文章里的项田,大概就是我年少时的梦吧。
英勇、无畏、赤诚、仁义。
第二篇文章我从构思到停笔用了四个小时,那篇是我真正意义上写过的第一篇小说,你看,格局很小,但小得让人暖心。
故事是虚构的,可那个被八年的爱情折磨得怯懦和恐惧的白鸿,却是真的。
我想说的是,《死神给了我三次生命》
这篇文章,我用了将近十五个小时去构思、排版、梳理、检查。我为了真实再现日本的核爆前后的原貌,搜索了大量史实文献。
我给家人朋友看了很多次,再三确认没有一点失误和语句不通顺的地方,也再三确认他们读过之后会有很强的画面感之后,我把这篇文章放到了简书上。
我一直都说,我希望给每一个有缘看到我文章的书友,呈现一个个最美的、最动人的故事。
我不想为了简书钻去创作,我是为了自己、为了知音、为了可以读懂我的人,去创作。
这,就是我来到简书的初心。
也许我更得会很慢,但它们一定不会很难看。
我想聚焦历史狂潮下的小人物。
用情写故事,用心写文章。
“宁教狂秋葬枯骨,岂任颓容与世俗。”
我的笔名叫柳车夫,是一个平凡却不平庸的青年创作者,我也是一个在虚荣功名的世界里,暂时苟活着真我的人。
我爱历史,也爱文学。
最后,真的真的非常感谢所有为我点赞和关注我的人,是你们给了我在这里继续走下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