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槐树索命
虽然修路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期间曾祖也娶妻生子,传授秘术的和尚也早已经西去;后来一听修路可能需要砍倒槐树,心里已经知晓不妙。曾祖虽然有威望,当时的镇长认为他妖言惑众;曾祖急忙去找镇上的老人商议,写了联名信。祖父本来是省城的大学毕业,当时族人还为他挂彩游街。但是在祖父结婚的第二天镇长以商讨方案为命,将祖父约到一片槐树林,将祖父设计吊死在槐树上,第二天镇里对外宣称祖父在省城时投靠了赤色分子,审查时自尽槐树林。同时发公告决定为了路面平坦还是把树砍了;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那些联名的人转头赞许镇长修路造福乡里。到了砍树时候;镇上的人都知道千年槐树早已经成精,没人敢砍。镇长从外乡请人还是把树砍了,据说砍树当天下了整整一天的雨,当天晚上镇的桥都被大水冲塌了。后来知道镇长其实是借修路为名目的是为了取槐树芯为太太续命,镇长太太得了重病,听说上千年的树中会有一段类似人形的红色树芯可以治病续命;后来到底有没有找到这段树芯就不知道了,但是镇长太太没两天就死了。曾祖因为丧子之痛也大病了一场。期间也发现祖母怀孕,大家都安慰他没了儿子有孙子也算有后了;生病期间曾祖每当晚上都能听到有人在门外叫唤他;他知道这是索命,只要是答应了就没命了,所以曾祖总是当没有听到,也不敢出门。直到有一天祖母外出浆洗在河边摔倒;曾祖一时心急出门查看,刚一出院门就被门口的猪肉钩子挂到下巴,当场身亡;从此家到败落。我看了看父亲表情很平淡,这么多年可能已经释然了,可以也把它只是当成一个故事了。突然父亲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电话父亲瘫坐在地方:“派出所打的,祖祠着火了;可能是我们下午导致的,曾祖知道只要动了宅子就没了,为了给后人居住之所所以到死都不动那把杀牛刀”。父亲已经不敢叫他骑车,我接过钥匙带着父亲只奔祖祠。已经大火熊熊了,父亲一下冲进了祖祠,所有人都没能拉住他;派出所民警在那里大骂:“要钱都不要命啦,这么大火还往里跑什么”。派出所和村干部也安排了人员到附近的村庄敲锣,虽然现在信息已经非常互通,但是发生火灾还是用打锣的方式通知大家,大家也会义务带上水桶参加救火。过了不到2分钟父亲抱着一个小木箱跑了出来,脸上和手上都起了水泡,还好不是大面积的,可能是遇到火芯碰到的。幸好靠河边近而且救火的人也多;而且采用隔离法,将着火部分锯掉保留未着火部分人员分成2组,一组负责浇灭着火部分,一组负责给未着火部分浇水防止引燃,祖祠地基下曾经是一片沼泽地但是铺了18层松柏木,松柏木遇水发硬所以能保持房屋的稳定;也增加了湿度。大火很快就扑灭,但是已经着火部分已经完全没有了,厢房和侧房已经连结构都分辨不清,只剩下客厅和左右两间房。大火扑灭;村里给大家每人发了一瓶矿泉水,众人也都陆陆续续回家,农村就是这样无论谁家遇到这类事件大家都是义务的。村里安排了几个村干部要一直等到火芯全部熄灭;几个村干部和父亲本来就是一起长大的玩伴,遇到这样的事也没有太多的客套话,只是说“没有关系,反正你已经早已经去别处盖房了,祖房烧了也不影响生活;不要太难过”。为了不让父亲太伤心,其中一个转移话题问“你刚才不要命的往里面抢了只箱子还一直抱着是什么宝贝啊?你们祖上那么有钱,我都听说埋了很多宝贝,明天你去挖挖。”父亲打开小木箱,木箱里面用塑料膜包着,打开里面是一层红布,红布里面还有一层小碎花布;我也奇怪什么宝贝需要这样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