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胖子是什么时候成为老头老太太的依靠的,他说大概上大学的时候吧,往前推了推时间,那怎么也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跟那些三十岁还需要家里面拿主意的大男孩似乎很不一样呢。
跟小新讨论夜间情侣、夜间夫妻的话题,共同生活在一座小城,却可能也只是晚上能见上一面,工作一忙也许话都不想说了。胖子说这种情况很普遍,工作性质决定的。可在若心里,家还是要有点家的样子,是个能够包容你所有坏情绪的收纳箱,也是释放你肆无忌惮快乐的欢乐场,当然也是交流沟通的交换机,再忙再累也不能闭口不语,若是那样,跟一个人生活有什么区别呢?
昨天去参加现场会,基地拆迁组的几个人是一种肉眼可见的黑,被留下了太阳晒过的痕迹。有一点点苦涩与小小的心酸,做的工作或许还不被理解,还有可能被说成不干实事,可私底下又受了很多委屈与辛劳。基层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