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在想,我们年轻一辈与老一辈相比,到底欠缺了什么?
看了《故事里的中国》樊锦诗篇,我大抵明白了,那就是有意义的坚守。
我很早一直想去莫高窟走走,奈何因为疫情一再搁浅。
听到《故事里的中国》这句话,莫高窟真的是老了,毕竟她已经一千多年了。
我们保护她,其实是与时间赛跑。更是让我下定了决心去看看她。
工作时间从早上7点到晚上12点,从不在意吃穿。
在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在土炕土桌土书架的艰苦条件下,
为了工作的方便,剪下一头利落的短发。
这一干就是一辈子。
在别人阖家欢乐的日子里,樊老师选择与莫高窟相守。
长达19年夫妻分居的生活,最终有幸相聚在两人相守的莫高窟。
樊老师对莫高窟的爱,对丈夫刻骨铭心的爱,支撑起她生活的全部。
我想,越纯粹的人,上天也会给予她越纯粹的奖励。
十几岁的时候响应号召,实习敦煌。
孱弱的身体,明知这条路无比艰辛,却走的无比坚定。
将一份沉甸甸的考古报告当成一份作业,誓将这份作业完成至100卷。
只因为这是我们民族多彩灿烂的文明。
一个人的力量固然有限,但正因为有了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苏伯民等人,
才有了敦煌的传承。
从壁画病害防治到崖体加固,从环境监测到风沙治理,再到数字敦煌的大胆设想;
樊老师每一步都走的无比坚定。
因为常年处在西北,也练就她性格里的坚韧。
因为对工作的高标准,也让她有些许严厉与不近人情,
常被人在背地里骂死老太婆,我不知道一个人要在多少夜晚,
独自消化完这些恶意。
樊老师在书的封面上写着“我心归处是敦煌”,
愿我们都能找到我心的归处。
我在敦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