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觉得很多优秀的人常喜欢于压抑,而释放于极限运动中,人群聚众,大脑中欢愉,进而自我暗示,欢愉愈加强烈,可爱着张爱玲,对文明有畸形的向往,总觉得纵使满布虱子的华袍,也胜于剧烈运动青筋毕露的身体。
会发现有些泛泛而谈的随意,认为不会在脑壳长存,以为慢慢黯淡的不仅仅是广告中的鱼尾纹,但算不上淡忘,就会有一种人类比于天气,类比于玩偶,类比与流浪狗,可以不掩饰得过活,以为时间风干后会与这记忆无关,却做不到忘记的欢脱倾翻,但索性这类事儿随弯儿就弯儿吧,该挣扎的事儿还不够多吗?终于会发现很多事儿都是每个人都理所当然分摊,但总有些风,无论我怎样被玩弄,我都不了解,不知道如何才能逃离这类梦魇,索性就不要考虑,去吃些喝些,我要如何做个更诚实的人呢?年龄增长,要学习的反而是指数增长。
我会想起《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中貌似英国绅士的作派,不满和怨愤竟不屑溢于言表开,其实更多的人是凭着纯粹直觉和更纯粹的厚颜无耻,路过血路,会杀到舞台的最前方,或只为不起眼的灯光师,多么盲目迫切的成名欲,好像都在让难以琢磨的大千世界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我只是不懂,很多现代派作家写出了世界,却对世界仍是不了解并不安畏惧的,便觉得看到了非学术方面的无底洞,人们究竟能有多难堪,所以总有未解之谜。
所以,得了勋章的杂牌狗,可以带着听差,坐豪车招摇过市。所以就会有装腔作势、自命不凡。
常比较人变老的过程,是无限的老,有一层层幻灭堆积而成,连幻灭都会一代又一代沉积在身上,像是地层一样,这像是被撵出社会的老鼠,还是忙碌着好,不然很多东西都是空洞的,像是一些人爱人云亦云,模仿着反而四不像,有种割了扁桃腺似的,嗓子眼儿里的空洞,那样该有多无趣。
所以要有拾起烂尾楼、弃了发言稿的魄力,哪怕是女主播的“黄鳝门”,推心置腹地觉得有利于医学界发展,何妨不人人献出一条鱼?估计女主播将化为稀有物种,这可能也是“不老去”的逻辑,学校捐钱建树,依我见,捐钱买黄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