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家睡得早,今天老早就醒来了,但就是闭着眼不想动。突然想到了今天腊月二十六,一个关于过年的顺口溜说“二十六,煮大肉”我爸在接我的时候就给我说了,今年我们不煮肉。是的,煮了也没人吃,而且容易坏。还记得小时候,我家煮肉、炸丸子、蒸馍过年的场景,家人不允许我乱说话,有时甚至被从家里轰出来,和小伙伴门口放炮玩儿。玩累了回家,大口吃肉,大把的吃着香喷喷的炸菜,那时觉得过年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我妈说,你还能在家过几个年啊!是呀,好像从大学以后,回家过年的次数屈指可数。以前总想着,以后长久的日子多着呢,不趁年轻好好玩怎么对得起“青春”二字。又因为和朋友一起过年时,外出打工挣钱,或者来自老姐帮她带孩子的邀请,似乎哪一种选择都比在家有意思。我还能在家过几个年?我不知道啊!
前几天帮外甥买了三大盒摔炮,他美滋滋的,结果我拿起来摔个没完没了。放炮的时候我还在想以前放炮的时候,一手拿着炮,一手拿着点炮的香,或者打火机,点着了,赶快扔出去,有时引线比较急,刚脱手就炸了,震耳欲聋;有的半天不响,刚走近,“崩”一下,吓一大跳。还有二毛钱一盒的“黑蜘蛛”,放的时候像划火柴一样,但特别响,刚放的时候有点怕,还曾失手扔进了小伙伴衣服帽子里,把人家的衣服炸坏了,吓得我不知所措。最有后怕的是和别人比赛把燃着的炮放手里,谁能在炮最后爆炸的时候扔出去谁就赢了。我有一次为了赢,炮在我的手里爆炸了!至今仍然记得,被炸黑的手指头,还肿了一个星期,被嘲笑了好久。
我们女孩子在过年的时候是要相互送花的,样式有点像现在结婚时带的胸花,不过颜色有粉的,有大红的,在小时候的眼里,觉得特别美,现在街上有卖的,但是用现在的眼光看,粗劣不堪。男孩子之间要送炮,一小盘,拆开后能放好久好久。大街上肯定还有卖花卖炮的吧,但是,那种盼望,却没有了。
关于压岁钱,真的有点懵,去年走亲戚,亲戚们之间付的压岁钱不知不觉间全部变成一张红色毛爷爷了,我给外婆的二百块,也让她转手间给了她最疼爱的孙子和外孙了,等我成家了,真担心付不起压岁钱啊!
家里太冷了,冻的我只好穿上了老妈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