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散步去书店,买了两本书,一本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一本是曼昆的《经济学原理》。结账的时候,俩小姑娘窃窃私语:这大叔咋还买这个书。
其实,这两本书以前都读过。2006年,王宇老师带我进入了经济学的世界。这本《经济学原理》是买来作为教辅看的,起码读了四遍。让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有这个好看的经济学原理(比起当时厦大版的教辅和人大版的教辅)。2009年,大学毕业,王宇老师给我列了一个书单,作为以后继续学习的指导,其中,第一本就是《国富论》。所以,我一参加工作,第一个月工资就买了一本《国富论》。
为什么今年又买了这两本书呢?其实并不是情怀,而是源于假期读李笑来《财富自由之路》,笑来整本书比较散,但对我而言,那句最重要的话价值远远超过了这本书的价格:什么是更重要的事?什么是最重要的事?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让我重新去审视手上正在做的事。比如,拿读书来说,什么是更重要的事?价值观肯定优先于方法论。再进一步,什么是最重要的事?“元认知”肯定又高于价值观。所以,读书最重要的事,就要先提高“元认知”。
既然明确了什么最重要,那就要判断,如何做这些最重要的事?其实,“元认知”就是“思考思考的思考!”说的比较绕,其实,就是每个人的底层认识。在原认知的基础上,也就有了价值观,价值观的基础上也就有了方法论。
如今的生活是,我们的信息接受成本越来越低,不可避免的,每天都被各类无用信息包围轰炸,由此引发的焦虑感不言而喻。有人说:我懂你的知识焦虑。我想说,你懂了又如何,我该焦虑还是会焦虑。
那么,在这个普遍焦虑的时代,就读书这件事来说,什么是更重要的事?无疑就是先打一口认知的深井。而非今天看这个速成,明天看那个入门到精通。选择一个学科,努力深挖,了解它的核心要义,了解它的发展历史,了解它的争论点在哪里。这口井打好了,再以此为基础,往周围逐渐扩大。
说的容易,具体到打井这件事,何其枯燥。当别人展示其挖的坑多大多圆多漂亮的时候,你只有井口大一块儿展示。而且,长此以往,挖土,运走,挖土,运走。当别人的大坑开始承接雨水的时候滋养生命的时候,你的井口依然没有挖出来水。
而且,三五年的枯燥投入,你究竟凭什么打这口井?意志力?肯定是不行的,人的意志力是会用完的。唯一能支撑你忍受寂寞,忍受辛劳,去挖一口井的,只有热爱——对真知的热爱。
具体到我,这口井改选到哪里?回忆一下,从大学开始学习经济学,就有无穷的热爱。那时候每天放学送老师上校车,就是为了多问几个问题。一本曼昆的经济学原理,读了不下四遍。各类与经济学相关的书籍,读了不下100本。而且,经济学作为一门基础学科,他的普遍性非常强,不仅是一门方法论,更是构成世界观的强大基础。思来想去,这不就是我最理想的井。
于是,再回到本文开头,当我买了这两本书的时候,就是给我的井画好了方案图。
以经济学为基础,苦读几年,再顺带看看统计学(咱的本专业),数学,逻辑学。希望可以以此建立起一套新的认知体系,在此基础上,在读点历史,读点市场营销,读点心理学。从道到术,依次递进。所以,未来两年,读的估计都是一些没有意思、无法吹牛,且成效缓慢的书了。但这口井一旦挖成,离知识的核心又迈进了一大步。
上面是探讨在读书这件事中什么更重要。再进一步,学习中这件事中,什么最重要?当然是用起来最重要。
比如,最近看了一本讲冥想的书,我只读了第一章,立即开始行动,反复练,仔细揣摩,用起来再说。题外话,这次冥想的尝试无疑给我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我跟朋友说,五分钟的冥想,就好像用一个抹布,把我三十年来堆满灰尘的大脑擦了一遍。管他什么这学术沿革,理论体系,技术类的东西,一律先用后揣摩。
好了,再去海口出差北京的路上,纯手机敲完作业,希望群主不要介意我为凑满字数加的最后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