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开始变暖了,吹醒所有沉睡的梦。
梦醒了,实质上是碎了,迷迷糊糊的我在天台上看黄昏。
黄昏真的很美好,天边泛着红霞,日月在同一张画里,美得无可挑剔。
无可挑剔的一如你的脸庞,雀斑都像是点缀着的星辰。
星辰告诉我流年悄无声息地冲淡回忆与过往,告诉我当下在未来也会成为过去,也会被忘记。
忘记了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我记得那是二零一三年的九月份,她问我:你经历了些什么?我答:没什么。她说:你不想说,就写下来。
写着写着,就到了今天。
今天的日子到不像从前,大学远没有高中有意思。下午开例会,主席问有哪些人想留部,我站了起来,站起来的总共就两个人。部长即兴说了许多,说完了大家就开始鼓掌。我听同学说学院里的党刊编辑部文编就只剩下五个人了,又要开始招新。我不由地想到上学期师姐狠心地开除我,但我大气呀,祝愿能多招些人。生活不像以前那样紧凑,我翻着两年前写的杂记。笑着回想以前怎么那么多话,又觉得话越来越少也不是什么坏事,成长伴随着学习沉默。
沉默的像一张白纸,随意的涂抹。我多听话呀,一直在写一直在写,坚持了也有四年了。总有人说,你看那个人,平时跟个痞子一样的,空间里就要装成一副文青样子。
装成一副文青样子的我装作自己毫不在意,在街道上慢慢地走着。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