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年少时没勇气,想不到几十年后竟能坦诚面对,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三十多年前我在那里呆过三天,她竟然只字未提他就在她的邻校上学。几十年后,当他笑着说出了一切时,我很惊诧。经常想起他阳光般的微笑,几十年后他的微笑一如初见时的清澈,就连他笔下的山林花草,也如他的清透坦诚,几十年未见的生疏感全无踪影。
青涩的面庞被时光刻上了皱纹,他的微笑始终依旧,体制内人特有的客套在他身上很难找到。
所谓的儿时女伴,原来也非聪慧,大概她想不到几十年前她对我绝口不提的故友,几十年后我们还会重见。若旧事重提,她不尴尬,那就是她故意迷糊吧,她大概忘了当年她是怎么认识他的事。
多少年和她的交情,我不想再往下延续,就让它全都归零吧,无法和虚情假义的人共识,这也是我的底线。
他问我是否见过她,并让我看了她的全家福,令我吃惊的是几十年后她的交际能力仍如从前,又或更胜一筹。我终于想起去年她回老家的一举一动,何以火爆了她的同学圈,以至也传到了我的友人圈里。
一场普通的同学聚会足足带够了全套的服装,散步服,爬山服,聚会服,舞服等等,她的做派惊悚了她那个圈,和每个男生几乎都有亲密合照,小地方消息像长了翅膀,那段日子她成了熟人圈饭后的谈资。
一个中年女人,为何非要刻意的去讨好每一位男生?这是她的自由。热情太过未免太假,我厌恶虚伪的张扬,更讨厌笑里藏刀的戏码,虽然和她相距两条小小的街道,我只想躲的更远。
生活给人希望,也给人失落的苦痛,都说时间是世上最好的良药,有些伤痛是否会随着日久而愈合?
三月又桃红,梨花却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