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曾经稚嫩的笔触,自嘲之余更多的竟然是羡慕。即使用词还那么单一,笔迹也显得稚嫩,但那时的情感却是丰富而真挚的。因为你而写的文字少说也有5、6万字了,但最近的两年,除却强逼自己写的几篇日记之外竟无法提笔多写。
无法准确而不矫作地描述与你的关系,无法撰写与你有关的故事,除却联系变少之外的客观原因,更加认清现实的真面目才是根本原因。
一点契机也没有了,这是这些年来我看清的现实。
林夕在《人一个》中写到,饶恕自己,爱下个。不是不能做到,而是不愿。你不知道我曾经试图努力去喜欢别人,而在渐渐相处之后放弃了这个盘旋已久的念头。你知道原因吗?原因竟是我觉得那人不像你。说话的语气,对事物的看法,生活的习惯,与你大相庭径。大失所望。先是对他,而后是对自己。
我以为我已经不能够喜欢别人了——我还是喜欢说喜欢,爱太沉重了——可随着成年之后看过的人事增多,也明白所谓的不能只因不愿,不愿放弃奢望,不愿看看周围,不愿宽恕自己。
设想过你的婚礼,也设想过新娘的身份,以为不能接受的,也慢慢模拟着接受了。也定义过年年所说的“当你完全属于另一个人”。另外吃惊的是,那并不是你与另一个人的名字写在一个户口本里,而是你有了一个女儿——儿子都不行。我知道这样有失偏颇,感觉像是一个第三者的眼睛紧盯细缝。但我真的是很认真地想的。网上有说,如果你很一个人那就下辈子成为他的女儿,对他撒娇,对他提一切无理的要求。可我一直觉得这是最幸福的事。如果能变成你的女儿——。也许我能以此为题写出一篇文章来。也许,写在这段话的人所谓的“恨”是指“爱不到”吧。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记忆中只有你。现在想来也是极其可笑的,只能怨当时的年少无知,眼光狭隘吧。一个人怎么能靠注视另一个人便可过活呢?好在距离与时间让我在不久之后看破这个浅显的道理。
其实,整理一下记忆便可知道,你与我之间的关系清澈得就像马尔代夫的海水。除了一些看似暧昧的话语——不难发现,朋友之间不少有这样用词,不只是你——过多的是我内心的杜撰。一切的假设使这一场本没有主角的剧目变得动人而凄美。
世上万事万物皆为一柄双刃剑。我对你的喜欢也逃脱不了这样俗气的定性。失落难过的你也许会想到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角落竟也有如此关心你的人存在,幸许可以好过一些;但有的时候,也会为这样的喜欢而感到负担吧。
我做不了任何承诺,能却不愿放手的感情说到底便成了不能。
最后,我只能用前些年兴起而写的一个段子作为结尾:
我有一个梦想
你和最适合的人结婚了
我衷心而自然地说出了祝福你
你玩笑地说
——快嫁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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