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阶段的课程,每个人都把心打开,不同的人格模式一一呈现,有精彩人生的呈现,有对九型课程的质疑,家庭成员的相互纠缠,更有对苦难深重的生命无情的拷问和呐喊,还有对镜别人反观自心而歇斯底里的哭泣与释放,以及对无奈生活的无望和妥协。。。每一颗心灵的震颤强烈地冲击着我,让我猝不及防。但在这四天的课堂上我证见了,在老师从容,智慧引导下,质疑变得臣服,迷惘变得清新,纠缠变得和解,对抗变得平和,执着变得开悟。点灯仪式更是将这种情绪的变化推向高潮,临在跳动的火苗,感恩之心涌上心头,眼中噙满泪水,我感到了每个人的心更加舒展地打开,更感受到了爱在场域中流动。。。
第一阶段的课是要了解九型,觉察自己的人格模式,我再一次临在,以九型为镜,初步确定自己是反6一对一。
反6的人会耍小聪明,卖弄小伎俩,经常会挑别人的刺,尤其是以能看到事情背后的本质而津津乐道。这些人格模式我都能真切地感受到,只是在超我状态下感觉这些很负面不愿承认罢了。
做事情更注重自己所做的和别人不一样,对权威和传统不自觉地表现出抗拒。大学期间有留过长发,学过跳霹雳舞,学潮期间跑得更是欢。毕业后留在北京一大型事业单位,感觉自己落入一个大的熔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对一些例行公事的活动,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在无人的环境中这种狰狞面目更表露无疑,嘉年华的游戏只挑最刺激的,玩完最刺激的后其他的就不玩了,过山车要选第一排,特别选冬天去龙潭湖,因为人少可以连续坐,一遍转下来不过瘾,赖在第一排不下来,连续坐三次第一排后,才美滋滋地下来,现在唯一遗憾的事是没体验蹦极。
对新奇难的事物更有吸引力,想表现出不一样的视角。高中时有一次数学竞赛,尽管得了全校第一,老师仍然批评我,因为最难的一道题只有我做对了,而我唯一的丢分是,绝大多数人都做对了的一道普通题。表现在做事上往往会好高骛远,眼高手低,干事不能踏踏实实。看画展,大家对莫奈的睡莲干柴堆看个没玩,我也会安下心来慢慢看,但我会在毕加索的一些抽象画前停留的时间会稍微长一点,自以为能看出点特殊意义,其实啥也看不懂,遭人嘲笑。
好奇害死猫,当能触到事情背后的阴暗面时候,也能激发出内心阴险冷酷的一面,到头来还是把自己给玩死了,自个儿跪在墙角偷偷地舔伤口。
反6抗拒权威,压根就不知道老板的马屁在哪,自然职场提升的慢,同时嫉妒心又强,说不痛苦,不痛恨自己那是自欺欺人。
反6还表现出顽固,经常听家人说我表面看来和善实际非常拧,给家里带来不和谐。
觉察一对一之前先审视一下我的自保,土生土长的农民儿子应该是自保的,脑门上的标签是抠门,省吃俭用,花钱就心疼,但怎么还是确认自己不是自保而是与自己标签极其不符合的一对一呢? 还有我一点儿也不zuo啊。
用钱是抠,但对关键要用钱的地方一点不犹豫,最近右肘关节被诊断为磨损,医生建议不能再打我热衷的网球和羽毛球,我一下就感到生命的意义失去了一半,郁闷至极,从医院门口一出来,就下单了一套高尔夫球杆并毫不犹豫地把请教练的事也定了,如果说这些钱对现在的我还不足以说明问题话,在86年刚上大学的时候,省吃俭用拿着老父寄来的浸满汗渍的钱买了一只60多元的网球拍,对于一个腿肚子上泥土味还没洗尽的大学生来说,现在想起来确实有点不可思议,因为那时后的晚餐通常是两毛钱的辣白菜和两馒头就搞定了。
在和人的关系层面,我一直给别人的印象是安静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学生时期有同学上我家玩,那时我可能说的较多,我妹妹后来告诉我父母说,我哥原来不是不爱说话,是他不愿意和我们说话而已。大学期间,和另两个要好的朋友号称铁三角,经常说走就走,虽然我基本就是跟随,但我是有呼必应,晚上摸黑爬香山露宿山头看日出,半夜翻围墙到学校露天游泳池裸泳,干这些出格的事估计大家都会有一点,但我心里应该更看重的是和谁一起。参加工作后就没有真正的知心朋友了,刚工作时出差偶尔找机会独自打卡一下陌生的城市,但多数情况下即使有机会也没兴趣独往了。经常出差,途中很少和陌生人搭话,更多的时候是拿本书享受孤独,再就是呼呼睡大觉。
因为工作原因会参加一些聚会,由于不能尬聊而感到痛苦并且会很累。
如果按百分比来算,自保占49%,社交占1%,一对一占50%。
本来就平庸,好不容易身上长了一点点棱角,不料被生活这把杀猪刀磨得平平整整的了,蹦极的念头更是早已烟消云散。我不得不放弃一些让自己变得更包容,低下骄傲的头,去妥协,去求全。但偶尔反问句疑问句不自觉从口中流出来,但本意不再是挑战,更多的是建议,商量。
人过五十而知天命,但天命是什么?我是茫然的。好在上天的安排遇到九型,第一次将我的心这么打开,与大家对镜,一起探索我是谁。更期待接下来的两期内圣外王,与同学们一起共修,共同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