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
说到“丢”,很多人想到的是不是童年游戏丢手绢呢?而对于“我”,它却不止丢手绢这么简单。“丢”是爸爸丢了妈妈,妈妈丢了姐姐,姐姐丢了我!
爸爸丢了妈妈,妈妈丢了姐姐,姐姐丢了我。
西南地区的冬天并不暖和,尤其是 腊月,走在街上,虽然回家过年的人渐渐增多,但因为有风灌衣襟的寒肃,总少不了几分难受。
距离腊月三十还有七天,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
邻居家为了庆祝在门口放了许多鞭炮,绯红的纸屑像一滩血一样散落在地上,风一吹,迎面一股火药味儿,闻着让人感到几丝恶心。走过大街,穿过一条肮脏、漆黑的小道。我拉开了一扇已经掉漆的铁门,还有一扇最近新刷了红漆的木门。屋里直面可见的是泛黄墙壁的一只挂钟,针已经不转很久了,灰扑扑的挂在墙上,进门可见一张“皮开肉绽”的旧沙发,沙发的靠枕已经被洗得褪色。妈妈和姐姐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机里讲的是深宅大院女人们的故事,三纲五常、传宗接代的思想贯穿全剧。
进了门,跟她们说了声“我回来了”,妈妈马上温柔的从沙发上起来,拉着我去洗手,边洗边说“外面细菌多,多洗洗手,少生病。”言语中满是疼惜,虽然通过姐姐我知道爸爸在我还未出生那年就离家出走了,但我还是问了妈妈一句“爸爸今年会回来过年吗?”妈妈顿了顿湿漉漉的双手,又突然拉住我说“爸爸只要知道有你在,就一定会回来。”从姐姐模糊的记忆中我知道了一点点关于爸爸和妈妈的故事。
据姐姐说,妈妈在怀她时全家都高兴极了,妈妈很喜欢吃酸味的食物,奶奶也总说:“喜欢吃酸的好,酸儿辣女,我就喜欢大胖小子来我们家。”结果怀胎十月,婴儿呱呱坠地,却是女儿身,奶奶在接过姐姐确认了一遍后,瞬间变了脸,就连爸爸也对妈妈的态度也变得极其刻薄,爸爸慢慢喜欢上了喝酒,喝醉了就回来打还在月子里的妈妈,妈妈疼得喊了出来,奶奶听见了还在屋里鼓掌叫好,骂到:“不值钱的东西。”
尽管姐姐是个女孩儿带给大家的都是失望,但还有二胎的希望,不至于绝望。
过了三年,妈妈终于又怀孕了,这回儿,不知道奶奶家的什么亲戚给奶奶介绍了一家私人医院,据说可以查男孩女孩,奶奶悄悄的告诉了爸爸,爸爸也顺其自然的就带妈妈去了这个医院,医院卫生条件只能用脏乱差来形容,如果不是那个亲戚推荐,如果不是它可以提前告诉孩子的性别,应该不会有人会去吧。从环境条件也自然可以想象他们的技术水平,但妈妈不敢反抗,因为她明白自己反抗的结果;同时她也想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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