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名人都是有号的,例如:李清照,号“易安居士”,王安石号“半山居士”。文人的号文雅脱俗,而在普通人是不是就可以理解成外号了?
我们兄弟四个也都有相对应的外号,从大到小外号也依次从多到少。老爹老妈的家教很严,孩子都不准说脏话,不准骂人,所以我们兄弟之间吵架就用喊对方的外号来解气。
哥哥是老大,同时也是外号最多的,都是我们这几个弟弟妹妹智慧的结晶,喊起来也朗朗上口。哥哥小时经常尿炕,有时尿的少,有时尿的多。妈妈早上叠被子,发现哥哥尿了一点点,就会说:又啦啦尿了。于是哥哥有了第一个外号“啦啦尿”,时间长了,我们就给哥哥总结了第二个外号“尿炕精”。哥哥不上学时,最喜欢跟着生长队得大马车出去,于是第三个外号又产生了“大破车”。还有一个外号“猴爬杆”,就是根据哥哥属猴推理出来的。只要哥哥惹我们生气,我们就会将是的外号连起来大叫:大破车、猴爬杆、啦啦尿、尿炕精。感觉特别解气,也不会受到老爹老妈的批评。
我自己有三个外号,我姥爷给起了一个,老姨起了一个,妹妹给我起了一个。我小时爱哭,用妈妈的话说就是每天“咧咧”,姥爷看我经常哭哭啼啼,又不像妹妹那样说哭就嚎啕大哭,不知怎么会把我跟过去老人用的一种尿壶联系起来,那种尿壶叫“尿鳖子”,这也是我的第一个外号。另一个外号是因为老姨,老姨比我大五岁,我经常住姥姥家,就喜欢跟着老姨屁股后面转,她不带我,我就告诉姥姥,老姨生气,就偷偷骂我一句,我回头马上向姥姥汇报,老姨说我就像“糖箱子”,我到现在也不明白“糖箱子”跟爱告状有什么关系。不管怎样,这个就成了我的第二个外号,妹妹,弟弟天天挂在嘴上。第三个外号却跟生产队的一匹马搭上了关系,哥哥喜欢马,生产队有一匹红马,可惜一只眼睛瞎了,只有一只眼睛是好的。哥哥回家说了这匹马的事,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一个红字,妹妹竟然联想丰富,给我取个外号“红一只”,这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嘛!可是她们喊起来一点不含糊,我气的要发疯,于是发挥我的特长去告诉妈妈,妈妈竟然忍不住笑了。
弟弟和妹妹就没有那么多外号了,可能是哥哥和我爱惜弟弟妹妹,不舍得折磨他们,只根据他们调皮的特点,在加上他们的名字,妹妹名字里有个艳字,就叫“艳猴子”,弟弟小名叫二(哈哈,那时“二”只表示我家男孩排行,没有现在的意思),所以叫“二猴子”。使用频率也远远没有我和哥哥的外号使用频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