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渐冷,月光爬上枝头,在林立的高楼间穿梭着,落在我的背包里,落在回家的小路上,街角躲着暗暗的灯光,昏暗中有些模糊地闪着酒吧两个字。在这个城市里可有可无地存在着,未被人提起。
我轻轻推动,陈旧的木板门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有些许灰尘落下。是否进去呢,我想着。
柜台边,服务生轻轻地擦拭着杯子。
“你来了,这次想喝点什么?”服务生轻轻地问道,像对多年的好友,嘴角挂着微微的笑容。
“招牌吧。”我回答道,坐在柜台前,打量着四周。
“还是招牌吗?好的,稍等。”说罢,他从熟练身后取出调酒杯,瓶杯晃动。
“请慢用。”
我回过神来,望着杯中透明的液体。
“白酒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是它会是你想要的。”
我举起杯子,透骨的寒冷气息弥漫向我的鼻子。
“有些烫。”
“开始挺不错,但越喝越甜。”一种呕吐感慢慢涌上我的喉中。
“可是从哪里才算开始呢?”他笑了笑。
“什么名字,这酒?”我放下杯子。
“没有名字,而且它也未必是酒。”
“不是酒?”
“只是你端在手里的时候,你以为它是酒。如果喝下的时候你觉得它是水,那么它就是一杯水。”
我轻轻晃动杯子,觉得有些可笑。杯中渐渐出现一些紊乱的线条,肆意地游离,扩散。
“喝完吧。”
我举起杯子,灌了下去。
“喏”
我接过纸巾,擦去嘴边的残液。
“该走了,结账吧,多少钱?”
“一辈子,怎么走得掉呢?”
“什么?”
“我说,一辈子,怎么走得掉呢。”
服务员轻轻地擦拭着杯子,有人推门走入,破旧的木板门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来了,这次想喝点什么?”
“招牌吧。”
“还是招牌吗?好的,稍等。”
“请慢用。”
灯光晃动,我睁开眼睛,又轻轻闭上,静静地躺在杯子里。
“白酒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是它会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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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开始写出了想要的东西,迟到了六年的故事,开始重新出现在梦里,不能散去。
分手,放手,失恋,释怀,恋爱。最后,困住的只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