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做《海洋天堂》,讲述的是文章扮演的一位孤独症患者大福,在妈妈去世后,被父亲王心诚独自抚养长大。当王心诚得知自己罹患癌症后,急于教给儿子生存技能和帮他找寻到心理依靠的故事。
平铺直叙的剧情,平凡质朴的台词,不刻意去煽情,不刻意让故事显得做作,但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绝望就能直抵人的心房,戳中你的泪点。
当然,这部“只剩诚意的诚意之作”也戳中了我的泪点,戳到心窝子里去了。
电影里的大福就是我们常常听说的自闭症儿童,人们常常称他们为:“星星的孩子”、“天才”、“另一个星球的孩子”、“地球上的星星”……关于自闭症儿童,我们有很多浪漫的幻想,总是想象他们是不是有很多异于常人的特异功能,是不是随便画画就能出下一个“梵高”?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绝大多数的画作都是由家长或老师代笔完成的,因为以自闭症儿童的精细能力是不足以完成那样的画作的。作家蔡春猪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
“当你认为自闭症患者都具备某方面的天才能力,对大多数不具备天才能力的自闭症患者而言是一种不公平”。
他们并不是什么来自外星的孩子,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地球人,而且还是弱化版的地球人,我反对所有将自闭症儿童的一切浪漫化理解的行为。
“自闭症”是广泛性发育障碍的一种亚型,是先天性的遗传疾病,是无法治愈的,穷其一生都无法逆转的,是对家庭灾难性的打击。
自闭症的发病率大约是千分之1.6~2.0,也就是说平均每一千个人就可能有两个是自闭症,而且80%以上的自闭症都没有自理能力,包括吃饭穿衣梳洗之类的能力,更别提什么交流沟通的能力。
曾有国外的家长总结了一些自闭症儿童的早期表现如,不停地攥手、经常用足尖走路、重复撞头、公共场合尖叫或暴怒、经常咬人攻击性强、对家人的声音和眼神交流无动于衷......其实何冰在《见字如面》的第十期里读了蔡春猪写给儿子喜禾的信,信里的喜禾也有这样的表现,蔡春猪在信里写道:
那天你真可爱,一路上咯咯笑个没停,一点都不像个有问题的孩子。你姥姥本来就不同意带你去医院检查,半路上就说不去了。但我还是要带你去。你都两岁了,不会说话没叫过爸爸妈妈,不跟小朋友玩,你也不玩玩具——知道你是想替父亲省下买玩具的钱,但有些玩具是别人送的你玩玩没关系的;叫你名字你从来都没反应就像个聋子一样,但你耳朵又不聋;
你对你的父母表现得一点感情都没有,很伤我们的心。你成天就喜欢进厨房,提壶盖拎杯盖的,看见洗衣机就像看见你的亲爹。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下心。专家还拿了一张表,让我们在上面打钩打叉,表上列了很多问题,例如是不是不跟人对视、对呼唤没有反应、不玩玩具……符合上述特征就打勾。
吾儿,每打一个勾都是在你父母心上扎一刀。你也太优秀了吧,怎么能得这么多勾?
专家说,你是高功能低智能自闭症——吾儿,你终于得到了一把叉了,还是一把大叉,叉在你名字上——你的人生被否决了;你父母的人生也被否决了。
他是笑着读完的,但是听的人都哭了,一个自闭症儿童对一个家庭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一位父亲的拳拳爱子之情更是溢于言表。目前,在医学上还没有能治愈自闭症的方法,只能经过漫长的恢复性训练,让一部分症状表现较轻的患者获得基本的生存技能和社交技能。
当有一天你在某个街角路口遇到自闭症儿童,如果他们的颜值过人举止呆萌,那你就像喜欢普通儿童一样去喜欢他们就好。
如果他们像普通熊孩子一样不守规矩搞破坏让人讨厌,也请你像讨厌熊孩子那样讨厌他们。
他们不是不好,他们也不是星星的孩子,他们只是和我们不太一样,而已。
希望有一天自闭症患者能够得到这个世界公平的对待,因为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希望他们能够有机会去接受更好的教育,找到更好的适合自己的交流方式,在自己孤独的心无旁骛的世界里做自己就好,不需要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和嘲讽的话语。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多一份包容,多一点理解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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