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太阳,长于地球,我的年龄是1000岁,而我却爱她2000年了,无他,只是从第一眼看见她时,我便可知,前世1000年时,我一定有恩于她,她能在今生今世出生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犹豫,我便决定把我的人生从平凡开辟创造成她想要的家。
忘了告诉你,我死过却从来没有活过 ,我还是当年的那个他,在伤痕里死去的那个他,而那伤痕我把它的到访埋在葬送我平静的海,海的蔚蓝就是我的伤痕波涛汹涌后的冷静,却偏偏无眠的夜里,偶尔的发呆,便是海蓝蓝的疼痛掩盖不了冷静的放纵,我就那样静静的苦着心任由寂寞的到来。
第一句话是她对我说的,哪怕离现在已经过了一千年,我还是依晰的记得,她轻松的步伐走得有多轻缓,先是活泼开朗的姿态,再是
明艳动人的 笑容,随着眼睛里投射的纯静来到我的面前,底语道:“你还记得我吗?”
我想也是忘了,忘了这只是单纯的搭讪,没有任何无论多胡思乱想的猜疑心有多重, 也不能抹灭那一声“你还记得我吗?” 这句话包含了多少情窦初开的少女遇深爱男子时,多少个黄昏中,深林也遍满超俗洒脱的气质,只为映衬她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叫琳,我叫零。
那天起,我和她成为了朋友,极好的朋友,从风风雨雨的思想风暴到相互脸红的暧昧,差点点步入风花雪月的时候,他还是来了,带着翻然悔误后对她的`情深意重来了,是一份发誓共度白头的感情,也就是说,他们曾经十指环扣的如漆以胶,怎么说呢?花前月下不可少,人约黄昏后常有。
我没有问她是怎么想的,只是知道,我没有怪她。
何必怪她?
没必要。
后来,听说,她很幸福,真的很幸福,能幸福的永驻无论何世何带,不用在这纷扰的世俗追权追利劳心费苦。
但也没有命拼搏运。
只是现在,雨天的夜里我总是睡不成眠,昏昏沉沉的浑浑噩噩半睡半醒的听着雨打窗,想清醒的想着有她又懦弱于没她的现实,不敢寂寞的给太多的想念,不是怕欲也不是因痛,只是怕吵沉睡的后悔,准确的告诉我不会改变的结局遗憾曾经。
春雨慢工出细活无可停,染绿了小草晕红了花儿,怎的,复芳我那一千年的内心陈旧与沧桑难于天?
夏的盛产阳光重于泰山的热苍苍林,那大片大片的绿生机的万物生长,何奈,雨冲不出失去的尘埃,阳光火烤不了往事冷却的心再次燃烧。
秋的天高气爽也是菊花尽开,大地的丰收带动漫山的黄灿灿,喜悦处处满而我的心却没有一丝的感染,反到失魂落魄的惊慌道:鸟也从北方迁到南方,它们有它们的方向和目标,是因为天性还是因为它们挑剔得不肯一处而居?我不知道,我反而以为,它们不是厌秋就是厌菊,难道别的地方的秋天就好到可以生存?那来年的北方春就美美的脱冬衣比秋时好?尽然,一只鸟都活得如此令人费解,那些人们可知了解以及探讨?少,但又何妨,谁来关心我?现在我在说鸟,那他会懂吗?会知道吗?我会因此而失去什么或得到什么吗?所以,我可以准确无误的知道,无论我发生什么或者做了什么,零的他人影响也是会有的,零的他人理解和零的他人赞成不也常见?就好比秋风习习催落黄叶,树木沉默秋而发声春长,是赞成秋落叶还是反对,树木哪怕没给自然一个答案,也不难看出,没树木的自然界常被说是破坏的。思考既此,我愿意相信,秋美。
白了大地的雪川流不息的纷纷而扰,梅香的伴冬理应人间知已有情意深,我却带着有色眼镜审视它们的关系,人类不是说和自然为友吗?人类为什么没有追求梅不好离冬出香点缀的岸然,非是面具下的任由现实侵灵魂?哪怕真情在,也不敌时光腐蚀,悄然冷。这个冬天里,我看到的就是恶意的孤独令我烦燥。
说了那么多,岁月留下的痕迹便地零落散入我心,没有结局的结局便是回首的重点,人生的必考卷里,时光老人卖命的给每个人人生的知识,听懂没听懂的给的考试时间都一样,发挥好和没发挥好的都可以平等,理解的和不理解的依然可以相知,但每个人的那颗心扑扑而跳,人与人就各种各样了,三教九流三尊七等不是命而是运,只有灵魂与思想才是历史给的主流,知识的武器拿好了,你站的人生舞台就会闪耀,那光茫的力量照亮的何止崇拜。
我所可遇不可求的是无论那个年代,哪怕我做不了英雄,英雄是谁我都觉得无关紧要,只要她在,而她喜欢的却偏偏是英雄。
造化弄人。
所以,我给不起她的,她想要的拥有了,我又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幸福?但我为什么就因为她拥有了我给不起她的东西扼杀她的幸福?
我想我不怪她……
何况,她依然在,我依然可以看到她幸福的笑脸,那何必要难过不能牵着她的手,吻着她的唇呢?
可是时间为什么连我最后最好的幸福都没有给我呢?是我不该遇到她吗?是我给她带这不幸吗?是我的出现改变她的命运吗?是我一直在她的身上得到无限的快乐,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幸福可是给我了,是这样吗?
那……零,不要怪我,让我继续想你好吗?
家里。
“又去墓地看她了。”
沉默。
“明天,妈妈要从比意星球过来看你,你有什么打算……”
沉默。
“哥!”一个穿着蓝搭粉运动衫,扎着马尾的女孩双手叉腰,叹了一口气,说道:“哥!那个地球女孩死去整整一千年了,你怎么还是忘不了她!每天傻傻的过!”
沉默。
女孩一副无奈的样子,叹着气走开了。
时间悄无声息的消逝,诺大的房间里一片宁静,像往常一样,佣人们每隔十分钟就把餐桌上的饭端下去又重新做。
天慢慢的黑了,我只好遍泪流满面的捂着脸,任由悲伤如狼如虎的降临,然后就是靠酒精的麻醉,忘我的给自己不想琳的片刻。
我又何尝不是忘我呢,我什么时候记得过自己而又忘了琳呢?
她还好吗?千年的暮光里的墓里她会不会习惯。
“琳,零想你了……”
他醉了,颠三倒四的醉了,每每到这个时候,她的妹妹,那个有着灿烂微笑的妹妹总会摇摇头,她还小,还不懂爱?
不是!是她的冷漠,深入骨髓的冷漠,那比意星球人惯有的冷漠。
“哥哥,我的亲哥哥哟,”妹妹又要发话了,“难道整个地球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吗……”
“够了!”
“什么!你说什么!好啊!好啊!你说什么!你说我够了!”她乱蹦乱跳的,直喘气的两手十指随手晃,不可一世的高声尖叫到沙哑到,“你居然叫我够了!你居然叫我够了!你居然叫我够了!”
蹲下身来的我突然直拔的耸立起来,或许只是下意识,我反抗的暴吼道:“我就是对你说够了!那又怎样!”
我的妹妹急急的冲冲的直直的晃动着手指,挑衅的愣了几秒手指抖动着又慌乱的粗喘气,脚滑了几步向后退,口气冲冲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涨本事了是吗?现在你和你老爸还花我们兴家的仇币时……”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了一个弯,媚笑了一声,半秒过后又是一个萝莉,说道:“哥,你怎么了!太想那个地球上的女人了……哈哈哈……”
我可以不说话,但是我不能忍住我的行为……一个耳光连我的手都疼,我的脸色就缓了下来。
我的妹妹的心腹见妆,讨巧的说话语气柔的说道:“零,你的妹妹也打啊!”
“就是啊,你连这点气都忍不住了……”
“爱人不可以发火,妹妹可以发火……”
“你们那一群混蛋!!为什么我妹妹挨打的时候你没有让我打,还在哪里说我连妹妹都打!还有你!你!还在哪里说风凉话!”
我几乎都是爆怒的喷出这些话!
“好了!好了!”一个年老的女佣用一脸慈祥的样子拉着我的手道:“零,没事的没事的!”
我猛的一把推开她这个老女人,见她倒在地还一脚踩在她的身上过,狠的一股劲掀起铁门“崩”的一声让门关上!然后大步急跑解脱这魔兽地!
……
“他算什么东西!”
“忍一忍吧!谁让他那死老娘被毒死前把比意星球的财富座恩赐于他,本来刚和他老子骗财快到手,又被那个琳的极度保护……”
“活该那个疯子不知道那个什么琳死前没告诉他,琳偷看到她老妈的日志……说到他老娘,我呸!留一手!还上了死亡另婚咒!”
“这有什么好气愤的,死得那么准时!”
“主要是那王八蛋的妈妈还会地球语……”
“少说废话!那王八蛋最给我去死!”
“冷静!他死了一切都玩了!我们也会消失,永不超生的!”
……
我看见我和我所谓的“妹妹”吵架时,那个老女人一脸鄙视,想想,她还真能装。
我走到街道,一股冷风袭我一身微凉,突然一股花香来,刚想放轻松,手却坏兴致的麻麻而来,我忽然想起,我和琳还在一起时,同一张床,我用手臂枕着她而入眠时,第二天手也阵阵麻……
琳,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你不在地球上的女人,我答应过你,不让我对任何一个人澄清语言的误解……
我只好用手了。
那些带面具的人我是不想再见了。
琳,我和你一起吧!
哪怕赌上我星球的所有子民:
琳!
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