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若木菡
摄影:鑫爸
第六天 6月4日 拉萨一日游
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高高地矗立在世界屋脊之日光城——拉萨的一座小山上,如一尊端坐莲花之上的佛,俯瞰着匍匐在她脚下的每一个信仰者。
清晨,她早早地迎接第一缕曙光的辉映;傍晚,她接纳迟迟不肯离去的最后一缕夕辉的无限眷恋的目光。
她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甚至每一个华人,更是每一个佛教信奉者心中敬仰的圣地!
人们历经千辛万苦,从世界各个角落来到拉萨,其最主要的目的之一,就是奔它而来,因着它的神圣,因着它的神秘,因着它的感召。
前年到达拉萨的傍晚,我们领略了布达拉宫的风姿。
在夕辉的映照下,她是那么的庄严肃穆,红色的顶端更加深红,大朵大朵绵厚的白云在她的上方缠绵,它们已在那里缠绵了几千年,自从有了布达拉。
晚上在灯光的映射下,布达拉更是金碧辉煌、光彩夺目,我们只能在它的脚下仰望流连。
第二天,找人好不容易买到票,排了队随人潮挤进去时,已没有了导游。外面的歪导游又不想请,所以跟着人流看了一遍,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因为它在心中早已存在了千百年,所以,印象依然深刻。
那天早上8:30准时出发去布达拉广场排队等候取票。当时,为了保护宫殿,每天只能放定额人数进去,如果作为散客到拉萨,要么找单位开介绍信,排到哪天是哪天,要么自己去售票处预约,也是排到哪天是哪天,我们运气好,当天十点过就可以进去了。
整个过程一共经过了两次安检、两道关卡,象上飞机一样,自己带的水必须倒掉,大瓶的液体不能带入,器械不能带入。
我跪在每一尊慈悲闵怀的佛的脚下,或者经过不能进去的每一扇门的门口和窗口时,我仰望着端坐在莲花台上的佛,在心中默默祈祷,祈求我佛保佑我和我所有的亲人,一生平安幸福、健康快乐、吉祥如意。
我坚信,我佛听到了我的心声,一定会一直护佑我们的。
大昭寺
大昭寺是松赞干布为安置文成公主和尺尊公主带去的佛像而建造的。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
环大昭寺内中心释迦牟尼佛店一圈称为“囊廓”,环大昭寺外墙一圈称为“八廓”,大昭寺外辐射出的街道即为著名的“八廓街”,即八角街。
现在才六月份,尚未到旅游旺季,不论是八角街,还是大昭寺门口的广场,游人都不是太多。
等身长头
那一年,
磕长头
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年
磕长头
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仓央嘉措对他心中的姑娘的深情歌唱,又何尝不是对他心中的佛的深情歌唱!这些歌唱,又何尝不是代表所有藏人对他们心中的佛的歌唱!
他们对着心中佛的方向,那一个又一个全身匍匐在地、拥抱大地、拥抱尘埃的长头是多么虔诚,包含了心中多少的祈祷、祈求与祈福!
但是,对于磕长头,我们又能了解多少呢?
今天,我坐在大昭寺大门外的椅子上,仔细观察了一个藏民磕长头。
他先双手合十放在头顶、再放在额头、放在胸前,然后下跪,膝盖着地、接着趴下全身着地,然后双手向前伸直放在头顶,这时他放了一个白色的、像一头白蒜那么大的小物件(我开始以为他放的就是蒜)在头顶上方的地上,然后收回双手,上半身先起来、接着膝盖以下再起来,然后慢慢走三步到达那个白色的物体,先捡起它再重复以上的磕头,磕下去再放上那个“蒜头”,走三步再磕,循环往复,一直这样磕到他的佛的面前。
这时候,我突然记起前年在哲蚌寺的一个殿堂里,看见的一家五口磕长头和这个又不一样。
一对年轻的爸爸妈妈带着三个孩子,一个男孩两个女孩。先是妈妈,进店就对着佛像开始磕着一个又一个的等身长头;接着是大女儿,大概有十一二岁的样子,进来跟着妈妈也磕起来;然后儿子和小女儿也一起进来开始磕;’最后才是爸爸进来磕,但是爸爸和妈妈磕的不一样,他 不象妈妈全身着地,他只是膝盖以上着地。最后爸爸和孩子们都结束了,妈妈还在磕,不知道她一共要磕多少个。
与藏女交流
言归正传,我以为他是拿着那个蒜边磕头边消毒,但又有点怀疑。于是我问身边座着的一个藏族女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也不是很黑,皮肤也还细腻,眼睛细细的,双眼皮,仔细观看很是美丽,(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一个藏族女人,更是第一次和藏族女人讲话,在平时的生活中,她们距离我们是那么的遥远)。
我问她:请问,他那个白色的物品是什么?
她指着背后的大昭寺。
我说:是在大昭寺里面请的吗?
她说:是的。
我说:你是本地人吗?是拉萨人吗?
她说:是的,就是拉萨人。
她一直吐词都不是很清楚,突然她很清晰的问我:
你是哪里人?
我说:我是四川人,四川去过吗?
她说了一大堆藏语,我唯一听懂了一个词,“成都”。
我说:你以前读书时是学过汉语的,对吧?你能听懂我说话,是吧?我们四川很美,有九寨沟,国际著名景点;我是绵阳人,绵阳也很美,全国惟一的科技城,“两弹一星”和长虹电视就是绵阳……
我正在滔滔不绝地介绍我的家乡,突然,她指着自己的耳朵对我说:
我听不清,不懂你说什么。
我突然觉得,我和她是无法交流的,我们隔着语言的障碍,我们是两个不同的民族,说着两种不同的语言。
我作为汉人,完全没有学过她的母语;她作为藏人,却是应该学过汉语的,但是我们还是无法交流,如同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于是,我们坐在同一根凳子上,想着各自的心事,我开始观察前面人流中的藏民,她也看着路人沉默着,我们没有感觉不自在或者别扭。她看见了朋友,起身和行人里的一个藏族女人说着藏语一起走了。
这时,我被藏族女人的裙子吸引了,我仔细观察着。
藏裙
我一直觉得我们国家很多少数民族的女装都很科学,她们在千百年的劳作中,总结出了如何穿着才既要凸显女人的美丽,又要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论是裙装,还是裤装,都是既科学,又美观,比如泰族的筒裙,维吾尔族的长裙,白族的长裙,还有藏族的连衣裙。
女人,一生都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特别是腰和膝盖。但是现在,一到春天甚至大冬天,大街上的女孩有的晾着自己的腰,衣服穿半截;有的晾着自己的腿,穿着迷你短裙,腿上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袜;冷饮冰淇淋一年四季不离口。殊不知,年纪轻轻,月经不调,痛经,甚至严重的影响怀孕。
这时候,我坐在大昭寺门口的长凳上,看着藏族女人的连衣裙,全都长及脚踝,没有看见一个例外。
藏式女裙分两种,一种比较简单,连身长裙前面齐腰的地方系一根长度比裙子稍短一点的有着各种色彩、横条纹的“围裙”,我请教咖啡厅的服务员,她说叫“帮爹”(藏语音译)。
我问她这两个字怎么写,她是汉族姑娘,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又问了其他服务员,都说不知道。
我想,顾名思义,“帮爹”,应是帮着“爹”做事的意思,其实,它就是我们的围裙,在藏族舞蹈里经常见的就是这种(为什么叫“帮爹”呢?应该叫“帮娘”才对啊,全是女人系着的,男人一个也没有,不是吗?)
还有一种藏式女装就更好看了,也更复杂一些。这种服装不系“帮爹”。
开始我以为是在连身长裙的齐腰处另外围了一条同颜色的裙子,有的还在后腰上打一个大大的、美丽的“蝴蝶结”。左右刚好齐臀,但前后呈三角形更长一点,这样能更好的保护后腰和腹部,这两个部位刚好是女人最重要的位置,子宫和子宫反射区。
这种样式的衣服,面料看起来好像更好一些。但是我在八廓街的公共厕所里,看见一个高挑而美丽的藏族女子,正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仔细系自己的裙子。这时候,我才看清楚,不是另外围了一条,而是和连衣裙连在一起的,只是专门多出了一部分,只需拉起来仔细系好就行。
突然,我好想买一条长而美丽的藏裙,拿回家即使无法穿出来,作为收藏也是好的。于是,走进服装店,看见一个年轻女子,也是内地游客,正在试穿,她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
但是,店里没有我想要的第二种式样,需定做,只好作罢。
尼泊尔餐
中午,又到两年前吃过的,位于八廓街西藏电影院旁边的拉萨娜玛瑟德餐厅吃尼泊尔餐,点了烤饼、糕点、烤肉、炒饭、炒面等等,色香味俱全。
每个人吃的又好又饱,没吃完的饼子与糕点,能打包的全都打包了。
因为菜单全是英文,也不知道每一品种多少钱。
下午自由活动,几个小时,在氤氲的茶香中很快过去了。
晚饭在臧热路上的“藏族特色石锅鸡石锅鱼”就餐,十二个人吃了两锅鱼两锅鸡,剩了许多鸡肉,人在旅途,汤汤水水的无法打包,每个人都惋惜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