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12 星期二 每日一省

电影【三轮车夫】解析;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和潘清清老师一起来做的电影解析。

我们今天要分享的是陈英雄导演的故乡三部曲的第二部【三轮车夫】。上一次在【青木瓜之味】第一步当中,我们有做了一下导演的一些介绍他的背景和他的三部曲。今天就不再多说,稍微讲一下导演。实际上导演是1962年出生的人,他在越南胡志明市。在战争,他当时10岁左右,因为战争他们全家就流亡到法国去了,他就一直在法国生活,学习艺术,做了电影。那【青木瓜之味】是他的处女座,也拿了一些国际上的大奖。那上一步在青木瓜的这部电影当中,我们最后也是落点,在他对于故乡的存有一个非常美好的东方梦。因为那部电影,它也是在法国大棚拍的,并没有回到越南来。

所以今天我们要讲的这部【三轮车夫】,就是当他拍完【青木瓜之味】之后,他时隔有20几年他又再次踏上了他的故土,他的国家,他的家乡。看到的这个肯定是看到了非常多和他想象中不一样的,这样子的一个世界。所以他拍下了这一部和【青木瓜之味】,在视觉上,他在故事上看上去是完全非常两极的,很极端的部电影,我们试图来看看他是怎么去描怎么来。通过电影来表达他的这些情绪情感和他的站立点的。

首先我先简述一下【三轮车夫】这部电影。这部电影它全部影片里面所有人都是没有名字的。这个主人公是一名18岁的三轮车夫,他妈妈在生完妹妹的时候就是难产去世,而他的父亲死于一场车祸,他的父亲也是一名死于车祸。现在他和他的爷爷、姐姐,还有妹妹是住在一起的。他的车是租的,租的是河岸的一个老板娘,其实是有黑帮背景的这样的一个人的车。再一次的出车过程当中,车夫他可能因为当时所谓的潜规则,帮派之间的这一片街区的客人是我们的,那一片街区的客人是你们可以拉的,他这个在懵懂当中就拉的一个另一个片区的一个客人,所以他就被警告。而且在接下来过程当中,他的车他的三他这辆三轮车就被明目张胆的光天化日之下,被帮派的人就直接扛走了。但这个车是租来的,所以他就去找这个租给他车的老板娘。在这个过程当中,他就开始去帮他们做了一些,就帮派里面需要做的一些事情。到最后他也是加入了帮会,做了各种非法的事情,他的姐姐也在这个过程当中,原本是一个也还是一个学生,也在平常也在通过挑水赚取一些家用。在这个过程当中也成为了一名成为了一个娼妓。大概就是这样子的一个故事。上一次的电影,我们两个是搭档,但是因为那部电影,我的感觉更强烈一些,所以说我主要分享。今天这部电影,潘清清老师有一些自己的这个很强烈的一些感觉,还有一些这是他的解读。所以今天我们主要请潘老师来分享。

潘:大家晚上好。因为我上次我们讲【青木瓜之味】,它比较多的是一些可能陈英雄导演的他的一种回顾一些想象。所以可能对这部分好像不太深入。他这次回到越南来拍,他主要围绕是【三轮车夫】。这个属于好像是目前看还是越南的一个比较底层的一个这样的一个位置。在这个底层的位置这样一个车夫,他经历了一些事件。在这个事件当中好像他逐渐展开了人物一些关系,我们可以慢慢讨论。

  主要是三轮车夫这个角色。因为在开头的时候,其实在三轮车夫,他在踩车的时候,他的父亲有一个疑问,就好像一个声音,就好像是你踩三轮车,踩,我每天都踩,但是我很累,很累但是又没感觉没有出路。你看每天都睡在街头,每天赚很少的钱,但这个地方好像没有出路。所以他好像是有一个声音告诉儿子说这好像是没有出路的,你得想想其他办法。在电影开头就好像一个父亲给到了儿子这一个,他还有一个任务,但这个任务需要去到的方向是什么?其实不太明确,因为我们在整个国家状态当中,其实看到是一个非常混乱的一个状态。虽然帮派之间好像是这样抢夺地盘,但是你看到这三轮车夫他其实有一个领域,就他本来是要去申请贷款,贷款过程中,他讲到了他这辆车,花了20万向老板娘借,当他每天辛苦完之后,他那天赚了26000。赚26000之后,他把6000块给到老板娘,2万块留给自己。当他说这个场景的时候,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捕捉到这个细节这个时候车夫他其实挺确定的。他说我今天赚了26000。老板娘问他,你今天赚了多少?他说我今天赚了26000,给你6000,2万我留下。这对于一个黑帮或者对于一个你可能很多时候是依赖她存在的一这样一个主体的一个地方。虽然他们其实主体也不存在,但是你会发现老板娘对这个车夫,她是开始失去控制。所以这个地方好像车夫他有了一些自己的确定感,他每天如果再存一段时间,他好像这个车就可以自己租下来。所以在那个时刻,他这个车夫的自由这种好像这个地方,就对老板娘说来说是失控。接下来一幕就是他的车被偷,就其实被抢,而感觉好像是一个意外,其实是意料之中的,因为抢他车的人,就是老板娘的手下,就是我们在后续的过程中看到的。所以这个东西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你并没有发现每一个人哪怕是底层的三轮车夫,他有一个好像可以为自己谋出路的这样一个状态。这一行开头说父亲说踩三轮车是没有出路的,你哪怕踩再多,但是在这个地方,到底出路在哪里?当他的车被偷了之后,他就被迫,老板娘安排他去做一些帮会的,正常人员没有办法做的事情,因为他必须是一个没有身份,完全没有身份的。三轮车夫他起码还有一个身份,但是他要变得毫无身份的人,去做一些可能政治博弈上的事情,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些粮食几百吨的粮食,给他浇一些粪水或者脏水让他发霉,发霉,它不是我们想象当中小男孩去做一件坏事,这其实就是之间政治的一个背后的一个博弈,你帮派和帮派之间虽然有抢地盘,但是你看到电影最后它其实有高墙白墙,还有一些非常高楼大厦这些地方,其实都就是整个黑帮背后的一个他们可能支撑他们的一个所谓的白道,他们来说是一个黑道,其实这个地方是相互连接。所以对于车夫来说,他失去这个身份之后。然会到一个这样一个境地。所以当他到这个境地的时候,实际上这是一个这是一条死路。因为他如果被抓到,他就要被枪毙或者判死刑,但是他还很有幸,就第一次他还是没被抓到,他还想着要去救一个人。那时候那些帮派的人就不断的打他,灌汽水,说:你已经是一个在我们掌控之内必死的一个人,你还想着去救别人,他其实对自己的位置是非常认识不清的,但是车夫他也是一个被迫的状态,这是一个现状。所以这个地方我们就看到这个时候,其实心里挺难受的,已经是一个叫我们想象当中,你看老板娘在她第一次拿钱去给老板娘付钱的时候,看到他的一个傻儿子在那边抚摸着他,那个老板娘唱了一首歌。那首歌是什么?就斌,你有一个宝扇,地主和大财主说我拿一些符号画,比如说包括一些牛、羊,钱,我来跟你换。但斌说:我不换,他又说拿一些更好更贵的东西、更好的东西跟你换,但是斌说我不换。所以这个地方唱的是什么?就让我想起我们白嘉轩的白鹿原。其实它是有一个地主和仆人或者一个随从,或者是一个下人。就他们其实之间相互是一个相互支撑一个发展的一个位置。但是到了这里,你会发现它是一个抢夺的位置,主人可以安排一些下人去做一些事情,其实下人就很确定做完这件事情他就可以得到一些什么?主人也确定今年要做哪些事情,但是到了老板娘这里,就完全变成了一种抢夺了,一种平行的这样一种状态。所以她唱的这首歌,其实蛮有意义的,这首歌可以到后面,它为什么是很有意义?斌抢不走的宝扇,到底是什么我们可以到电影结尾的时候可以看到,它其实还是做了一些隐喻的。接下来我继续讲,按照正常逻辑,如果三轮车夫到了这个境地,被迫去做这些就是没有身份或者帮派没法做的事情让他去做,他肯定是死路一条。但这个地方好像他在做第二件事情,他去烧三轮车行的时候,竞争对手可能另外一个地盘,他好像在这个地方获得了一种很确定的感觉,是什么感觉就是他在逃亡的过程中,穿街小巷跳进粪坑,身上全是蛆虫。当别人问他,你是怎么逃走的时候,他说因为我是一个三轮车,他好像对于三轮车夫。穿街小巷,对这里所有的地方,他都很熟悉,他非常确定他能往哪里逃,别人追不上他。所以这个地方,他还挺确定,那个时候他好像是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到他是脸上的这种感觉,他非常兴奋,别人都给他一个目光,这个目光就,反正是不可思议,就本来你应该烧了火被警察抓掉,应该又是一次枪毙,或者又是应该是死掉的。但你怎么又活过来,其实别人是这种一种目光,但他感受到是一种好像从来没有被别人看见过的,你好厉害,就好像一个小男孩被看见的一种状态,所以他在那个非常兴奋的状态下,他提出了一个,我也想加入方会。当然这个地方好像觉得是一个对他来说还是一个获得目光的一个地方,所以对他来说,这个地方好像从来没有获得过。但是当他给这个反应的时候,其实那些帮会的人是吓一跳的。就怎么可能有人想要加入我们这个帮会?我说他对这个地方的有一个反应,是什么?我当时也是迟疑了下,那些人为什么会吓一跳?就那些人不,特别是梁朝伟演的那个人非常的愤怒或者他非常生气,还打了他一顿,这个地方到底是为什么?不是觉得很奇怪,按照说你如果是这个帮会非常有价值,你应该是很高兴别人能够看到这个价值加入进来。但他好像对此还非常的恐惧,其实也是非常诧异。所以那个小男生非常兴奋的时候提出来这点,这个地方可能也是可能我们可以去体会一下。

    接下来,当三轮车夫他觉得这个地方好像帮会很有意思,好像获得了一种目光的时候,当他真正想要去加入帮会的时候,他看到一个事实。有一个人举办了一个入帮会的仪式,就投名状,杀一个人。当他看到这个杀人的时候,他其实是害怕的,而且非常恐惧,眼睛都没有睁开。所以他可能对于这个部分又见到了一个帮会事实的真相,他并不是一个发展男性化感觉,或者成为一个男性的这样一个地方,它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你看到这里面完全没有好像可以让你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一种状态。所以当这个状态出现的时候,他其实也挺迷茫的,拿着那把刀在脸上划来划去的时候,也并不知道看到说好像是一个小男孩通过这种入会仪式变成了一个男人。就像我们德赛克巴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去杀一个对面部落的人,拿着他的头颅,接下来到族人面前,族人给他头上刺青,他就成为一个男人,这是一种非常用刺青的过程,让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但这个地方好像更多的是一种恐惧,这个地方还是就两种挺彰显的,就完全不同的一种状态。这个部分可能也是整个社会的原因,因为你看到入帮会的人,他在讲他的过往的时候,他也讲到他身上的很多的枪伤,很多的枪伤,还有各种子弹孔,其实跟它整个社会的进程也有关系,因为他们经历了法国的殖民,包括美国的这种入侵,所以这个地方就对他们整个社会来说还是影响非常大,到他现在这一代已经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痕迹,所有人都已经失去了这种可以为自己发展或者为自己成为一个人去谋发展这样的一个状态。整个国家陷落的,这样一种无序的一种状态。这个车夫其实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还没有死。只是因为按照正常,你是一个可能没有身份已经没有位置的人,怎么可能存活到了这么久?他能够把这个继续拍下去?所以其实在他最后一次,他可能是在贩毒的时候,其实我有一种预感,就是他这个地方,应该会被牺牲掉,因为贩毒,他又碰上警察,不可能活下来的,而且警察其实他很警惕,这个地方他捅了猪的刀,捅一刀,捅两刀,肯定第三刀下去他肯定再几刀,他就完全发现他贩毒就被抓进去了。但是这个地方好像,我觉得陈英雄导演他有一个心生不忍,所以他安排了一场,就好像帮会的斗争,用一辆大卡车过来把一个人撞死在他的车前,这个车前又是一个好像在开头的一个父亲,被卡车撞死的一个隐喻的彰显。就好像突然在这个地方彰显了他父亲死在了他的面前,就好像这个地方提醒了他,就我们在刚开始的时候,他小男孩很兴奋想要加入帮会,但是当他真正开始进入这个帮会,想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你发现他是心里是越来越被掏空的,就不会是一种好像非常有意义的,或者心中充满一种有能量的感觉,或者有力量的那样感觉,你会看到他非常的非常的空洞。所以这个地方其实我觉得应该还是陈英雄导演给了他一个不太希望正常按照正常的逻辑发展下去,当一个父亲的一个形象死在他的面前。所以他好像这个地方无法再进行下去。他就开始回顾父亲,遗留下在他身上的一些感觉。他开始逐渐的描述说,我身上看到就是我手上黑黑的皮肤,我身上的老茧,我身上吃苦留下的一些痕迹,这好像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非常重要的东西。虽然表述过程中,大家可能体会不到,但是如果你经常在做体力或者做一些这样非常辛苦的工作的时候,你能体会到这几句话,其实是很有分量。因为这些感觉只有你吃过或你用过,你在做,你才能体会到,他说的这几句话,不太能够好像说他在吃苦,他有多么辛苦,这句话还是不太能够体会得到。但是如果你在种地,你日晒雨淋,你在锄头下面不停地翻耕的时候,你会体会到他说这句话,其实还是很有感觉的,就是他出生的地方,他所能够体会到他作为一个人的,在身上流淌的一些感觉,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所以这个地方好像给了一个回转,就好像就如果你继续下去,其实就是死路一条,因为你已经不太有做人感觉的时候,很容易就在最底层就被牺牲掉了,在这个地方,还是让他去执行第三件,就最后一件,去敲诈别人任务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办法去做了。因为他感觉已经落在了他父亲当时留给他留下来的,他那种需要还是在更踏实的地方做人的这种地方的一个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但是导演又在最后结尾的时候又留下了一个可能不忍心,就好像在最后他虽然没有去做这件任务,他还企图彰显的,就完全不同的一种状态。这个部分可能也是整个社会的原因,因为你看到入帮会的人,他在讲他的过往的时候,他也讲到他身上的很多的枪伤,很多的枪伤,还有各种子弹孔,其实跟它整个社会的进程也有关系,因为他们经历了法国的殖民,包括美国的这种入侵,所以这个地方就对他们整个社会来说还是影响非常大,到他现在这一代已经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痕迹,所有人都已经失去了这种可以为自己发展或者为自己成为一个人去谋发展这样的一个状态。整个国家陷落的,这样一种无序的一种状态。这个车夫其实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还没有死。只是因为按照正常,你是一个可能没有身份已经没有位置的人,怎么可能存活到了这么久?他能够把这个继续拍下去?所以其实在他最后一次,他可能是在贩毒的时候,其实我有一种预感,就是他这个地方,应该会被牺牲掉,因为贩毒,他又碰上警察,不可能活下来的,而且警察其实他很警惕,这个地方他捅了猪的刀,捅一刀,捅两刀,肯定第三刀下去他肯定再几刀,他就完全发现他贩毒就被抓进去了。但是这个地方好像,我觉得陈英雄导演他有一个心生不忍,所以他安排了一场,就好像帮会的斗争,用一辆大卡车过来把一个人撞死在他的车前,这个车前又是一个好像在开头的一个父亲,被卡车撞死的一个隐喻的彰显。就好像突然在这个地方彰显了他父亲死在了他的面前,就好像这个地方提醒了他,就我们在刚开始的时候,他小男孩很兴奋想要加入帮会,但是当他真正开始进入这个帮会,想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你发现他是心里是越来越被掏空的,就不会是一种好像非常有意义的,或者心中充满一种有能量的感觉,或者有力量的那样感觉,你会看到他非常的非常的空洞。所以这个地方其实我觉得应该还是陈英雄导演给了他一个不太希望正常按照正常的逻辑发展下去,当一个父亲的一个形象死在他的面前。所以他好像这个地方无法再进行下去。他就开始回顾父亲,遗留下在他身上的一些感觉。他开始逐渐的描述说,我身上看到就是我手上黑黑的皮肤,我身上的老茧,我身上吃苦留下的一些痕迹,这好像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非常重要的东西。虽然表述过程中,大家可能体会不到,但是如果你经常在做体力或者做一些这样非常辛苦的工作的时候,你能体会到这几句话,其实是很有分量。因为这些感觉只有你吃过或你用过,你在做,你才能体会到,他说的这几句话,不太能够好像说他在吃苦,他有多么辛苦,这句话还是不太能够体会得到。但是如果你在种地,你日晒雨淋,你在锄头下面不停地翻耕的时候,你会体会到他说这句话,其实还是很有感觉的,就是他出生的地方,他所能够体会到他作为一个人的,在身上流淌的一些感觉,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所以这个地方好像给了一个回转,就好像就如果你继续下去,其实就是死路一条,因为你已经不太有做人感觉的时候,很容易就在最底层就被牺牲掉了,在这个地方,还是让他去执行第三件,就最后一件,去敲诈别人任务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办法去做了。因为他感觉已经落在了他父亲当时留给他留下来的,他那种需要还是在更踏实的地方做人的这种地方的一个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但是导演又在最后结尾的时候又留下了一个可能不忍心,就好像在最后他虽然没有去做这件任务,他还企图。

杜:是潘老师你刚刚说到的,他自己非常的主动的要去加入帮派,也就陈英雄导演在拍电影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仔细看他有好多的他的感觉流淌不是很流畅的。所以在他所呈现的一个镜头,跟一个镜头之间的,电影专业演员我不知道怎么讲,但他是不会使用长镜头的。他是一个镜头跟一个镜头之间,他好像就是转折的非常的突兀。有一个镜头是梁朝伟扮演的黑帮的诗人,是有些警察那边大概类似,就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一定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要让三轮车夫来加入帮会的,因为他们在试验他的过程当中,其实又有点像检测,前面让他去做。那些事情他进来一次一次的都能活下来,都能够好像很好的去完成任务。就算是他没有自愿说要加入他们也一定有,我认为他们一定也有办法,一定是要让他加入的。只是他当时那种有一个小男孩在那边得意洋洋地觉得自己很厉害,自己想要通过加入帮派,好像以此获得自己已经是一个长大成为一个男人的这样子的很强的愿望,让那些人让帮派那一些人突然就非常的就被震惊了一下,就在那个地方是出乎了这些人的意料的。所以在当他加入的时候,他又开始在挑战他。我觉得刚刚你在在讲到他也成为了抢夺者,慢慢的这个感觉身上的那些感觉麻木,以及迷茫这个部分,好像稍微可以再清晰一点,就刚刚这个部分,我们讲我们的这个感觉好像也挺含糊的。

潘:在这个地方就是三轮车夫,他其实本身他原来是一个可能就父亲可以留给他的一个疑问,就我们作为一个三轮车这个地方没有出路。

杜:他父亲对于三轮车夫,对他们所在的这个位置,好像已经非常的不认可,就他父亲也不认同吃苦耐劳,不认为说作为一个这样子靠自己的劳动力去换取生存的这样子的一个方式是有价值的,在他父亲那边已经对自己的身份的价值感,已经完全没有了,但只是他也不知道该往哪走,所以要让他去找路,也没给他方向,同时又把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全部都否定掉。我想他面临的困难好像不仅仅是说这样子很辛苦,或者说外面的诱惑很大。我们看到当他这些人拿给他完成任务后的好像给的也都是美金,钱是很多的,可以看上去他又好像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个钱,如果他一直保持这样子,没有身份的,只是一直帮他们做事,他生存上也不是问题。他为什么一定非得要加入?虽然我刚刚说他们可能也会用各种方式,可是他在这一边的状态,这个动力好像还挺奇怪。

潘:对,在这个地方其实有两种不同方向的一个认同。三轮车夫其实他父亲本身在踩三轮车的时候,其实已经认同了比较工业化的一种方式,又有更加工业化的汽车直接把它给压死了,其实陈英雄在他原来【青木瓜之味】的时候,他留在印象当中的越南并不是这个样子。所以当他重新开始拍摄越南时,他发现越南已经变了,变得已经非常的工业化,包括以前可能你看【青木瓜之味】的时候,很多时候是人力车,拉着车,不是那种三轮车,但是到了真正他到了越南,发现都是三轮车,而且有摩托三轮车,有汽车。从他的父亲这个事件,不难想象他三轮车到后面不断地会被更替掉,你这个身份可能位置也都没有了,你可能不得不失去。你三轮车哪怕不是被帮派,你可能这些工作岗位都可能被替换掉,他们去哪里?可能很多时候,就并不是你说的想象说像我们就像他父亲,我们不做三轮车夫,我们做其他的,有可能吗?你可能换一个身份,就像他的儿子,这次换了一个身份,从一个被踩踏的或者被控制的这样一个三轮车夫的身份掉落之后,到了一个帮会成员的这样的身份,类似好像他位置上发生了一个改变。但是你感觉上他们有改变吗?就他在心里面就你觉得他好像这个人有改变吗?并不是。你被踩踏,会被抢夺的人和抢夺他的人,其实内在感觉是一样的,都很空泛,这个地方并不能有任何的一些改变,所以这个是也是陈英雄导演,可能他在拍摄过程中发现的,因为他不是长镜头,他是1段1段,一会儿拍这个,一会儿拍那个,你会发现他原来拍不出来,真正好像这个地方有可以有一个人在那里。他拍的都是一些无名人士,他没有身份,没有位置,这个地方都很混乱。混乱之中,好像帮派之间又有斗争,还又有地界,感觉又有次序。其实这个次序不来自帮派,是来自于高墙之内,他们很多可能很多势力都已经分配好了,这块区间或者(政府)里面一些官员,就给你这个地方我给你,它并不取决于好像他们来自于自主的,这样我们自己来分配,包括他去那些几百吨的粮食,用一些粪水一浇就不太合常理,就是一个政治博弈,所以这个地方你就看到,无论你在这个过程中换成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你拿了更多的钱,其实都没有意义。这个地方,他是把这个身份转变之后,让三轮车到那个位置,又发现这个地方其实没有太多改变。所以三轮车夫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回转,他希望这个地方有一个回转,但也不是很有意思,他只是觉得好像这个地方不太对劲。

杜:是他在发生那一场车祸,就跟他父亲一样的死去的那场车祸一样,好像一下子又让他原本被成为加入帮会之后,也一起沦为那种没有完全没有情感、没有做人感觉的杀人放火的机器之后,麻木掉了的那些感觉又回来,他好像在那里,突然又觉得说,好像做一个三轮车夫更实在。

潘:对,这个地方就好像又回到了开头,他父亲的一个疑问。其实也是陈英雄的一个疑问,你每天都在很辛苦的忙碌,就好像这个地方是没有出路的,你又去到了帮会,却好像只有两个选择,你要么是去到一个这样一个地方,然后又去到另外一个像抢夺的。他其实这个地方挺西化的。就他拍电影的时候,这个观念,他这种非此即彼的这种感觉还是蛮强烈的。它并不是说你在每一个位置上面,就像我们东方,你在每一个位置上面,你只要做好自己,你非常踏踏实实的,哪怕你是一个非常低的位置,你踏踏实实做好。你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做好充分做好你自己能力所及的,你就能获得一种你所做人的感觉,但它这个地方还体验不到。虽然结构已经崩塌了,但其实做人并不是因为你结构崩塌就不能做人的,这个地方它其实不太能够彰显,它其实只能彰显在这样两种关系的,就是两种反差当中。所以你不再看得到,这个电影当中你能看到有什么出路,这是他在结尾的时候。当他好像没有办法执行那个任务想要自杀的时候,但是又没有自杀成功,最后好像老板娘看上去好像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个可能你讲一下,好像跟他有一个连接。

杜:所以在他这样子的一个过程当中,其实他身边是有几个关键的人的,首先就是他的姐姐,姐姐看上去,好像她们家也并没有到穷,到说她姐姐需要去从一个大学生,去到一个去做(妓女)。但是看到也是有一个细节,我看了很多遍才发现,他姐姐跟梁朝伟演的诗人,她第一次去他的公寓下面去找他说,说我本来不想来的,因为你我才来。是她之前,在这个在三轮车夫去夜店。应该叫夜店有发生很多的斗殴,是有把这个把这个诗人带回来,他姐姐又给他清洗,但是有一个清洗好给他照顾,但中间他们发生了什么?这个是没有拍出来的。他姐姐好像在去公寓之前,就跟诗人已经有了一些感觉上的一些纠缠,在整个的过程中,就是在她做这个做妓女的过程当中,其实一直都并没有发生,跟那些客人发生真正的性关系,她跟诗人之间也没有。但并不是,这个虽然甚至跟老板娘也是有发生也是有这种关系的,但是在和他姐姐当中,他姐姐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发生性关系。在里面这些出现的这些嫖客,一开始都是本土的,越南本土的这一些人,都是有一些各种需求的,一种体现在这个性上面的各种癖好,各种需求,但是并没有一个真正的一个男人的需求,好像要放置在姐姐身上,这个姐姐一直保持是她所呈现出来的跟诗人,或者说跟最后她还跟这个两个另外的两个(妓女)所呈现出来都是一种很融合的那种一种状态。她的需求就是有人能够在感觉上,他们彼此去确认存在。在她和诗人在一起也是诗人给她洗头发给她涂指甲油,好像带她去乡下,去一些地方,他们呈现出来的都是一种我跟你我跟你无法分开。但是是他们之间到底真正有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是没有体现的。虽然在电影里面呈现的时间前后差了蛮多,但是看上去非常的不舒服,最开始有一个镜头是,最开始他姐姐还在学校读书,穿着一袭的这种学生的白裙。而两个女同学一起手拿着手拿着书走进校园。那个感觉就是一种女孩子之间好像一起看上去,好像还很有希望,一起要去要去读书,还是或者说一起就是好像朝着一个比较美好的方向去。另外一个镜头,就是当他和那两个(妓女)在那边一起吃水果,一起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说到其中一个人怀孕。但是也没有感觉到说她们对于怀孕,对有个生命是什么样子的,真正的好像说一个生命是重要的,或这个生命有什么意义?就非常嘻嘻哈哈的在那边我觉得这两个,就是这两个,其实一下子是很难把这个姐姐怎么这么的割裂。仔细去感觉会觉得她从头到尾,她就是呈现出一种他很需要通过在跟别人一起融合的时候,来感受到自己存在。诗人对她好像也是这样的一种需求。我觉得但她在这个过程当中,他姐姐跟三轮车夫他们所呈现出来的都是一个那种母亲就早早的去世了,他们似乎也并没有得到一个关于他们自己是谁的这样的一种镜印。他们父亲也死于一场车祸,而且父亲留下来的所谓的遗言,只是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困境,要他们去完成这样的一个任务。再接下来他在走上了车夫的这条路,跟他打的最多交道是老板娘了,这个老板娘看上去关系好像不仅仅是表面的雇佣关系,潘老师可以展开说一下。

潘:对,老板娘在整个电影里面,她也是一个展现的比较多。因为老板娘在她刚刚开头的时候,她讲到就她为什么,她的之前的过往她和她的男朋友在那个时候非常饥荒,他们一起喝酒,只有喝酒然后填饱肚子。他们好像这个地方发生一个性关系,产生了出了一个,有一个婴儿,但是那个婴儿好像头朝头上脚先出来,导致他好像是一个变成了缺氧,变成一个白痴的状态。那个男性这男朋友就跑掉了,她只讲到这1段的时候,其实就终止了,你不太理解好像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是感觉上好像片面理解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友走了,她一人担负起了养育这个孩子的这样一个责任。但是你好像又会有一个疑问,她是怎么到黑社会或者帮派老大这个位置?所以这个地方就会产生一个疑问,是怎么出现的?就好像整个结构就一片一片,1段1段的,跳的比较空,所以整个来历你就不太能够理解。但是好像,你又会觉得这个地方又是那么自然,就是到那里了,好像没有办法跟你解释这点,所以我们好像是会有产生一个疑问,刚开始会觉得因为他手下有这么多好像非常强壮的或者有力量的一些男性。包括去打过仗,也有可能好像他是非常一个有力量的一个状态。但他们这个地方就有比较多的不确定性,因为这可能是,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在推动?但是好像是这个电影当中并没有给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他们这个社会,其实我觉得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回避的问题。因为陈英雄他的出生他其实在逃离的之前,他其实是一个已经比较认同西化的一个地区,当时在南越和北越,所以他当时流亡的时候,去到的是一个殖民他们国家的法国,这个其实有就是你会觉得挺有意思的,他怎么会去作为逃亡国家发生战争,你会逃亡一个殖民你国家的地方。所以他其实在出生的时候,他已经是非常认同这个地方,从西方的这样一个西化这样一个规则。所以他到了西方之后,他拍的这部电影,包括回来拍越南,你并不太看到他其实是为了来找出路的。他其实好像很多的时候是想揭露一些好像社会现实,越南的真正的一些现状,但是他又不想把这个地方他怎么会就不会现场变成这个样子的彰显给你看。他只是在一个几个人的片段当中说,这个人身上这个刀,身上那个枪,你能发现原来他是经过了法越战争或者美越战争的,但他这个地方就拍得很隐蔽。这个地方它其实有点回避,就这个社会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包括他电影最后开头,最后结尾高楼大厦人家在打羽毛、打网球、游泳,你并不太彰显说这个地方有什么矛盾,它变得很自然的拍摄出来一个高楼大厦,高墙这个墙怎么这么高?就和街面就离得非常高。但是他镜头里面拍的就非常的和谐。你就发现它其实这个地方它真正来拍的目的,并不是想象当中的就好像解决越南的这样一个社会的一样困境。他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他以前,他现在认为的西化的规则之一的,他原来可能想象当中的,可能并不是他真正的越南,真正的越南是在北越那边那些穷苦的大众,他可能起来反抗,把这些殖民者赶出去的事实。但到了现在,他再回来一拍发现连这个东西都没有了,所以这个地方它是没有办法去把它拍出来。因为它一拍,它可能这个电影就不能过审,不止这样。因为而且拍了这部电影,我后来翻了一下,其实越南人民对此很生气。你是来拍我们拍这个,是来抹黑我们吗?还是什么?就大家都很生气。就搞不懂你来干什么?这个是必然的,因为他并不是为了来给越南找出路来,这个是也是他的一个困境定是没有出路。

杜:是潘老师你刚刚说到的,他自己非常的主动的要去加入帮派,也就陈英雄导演在拍电影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仔细看他有好多的他的感觉流淌不是很流畅的。所以在他所呈现的一个镜头,跟一个镜头之间的,电影专业演员我不知道怎么讲,但他是不会使用长镜头的。他是一个镜头跟一个镜头之间,他好像就是转折的非常的突兀。有一个镜头是梁朝伟扮演的黑帮的诗人,是有些警察那边大概类似,就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一定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要让三轮车夫来加入帮会的,因为他们在试验他的过程当中,其实又有点像检测,前面让他去做。那些事情他进来一次一次的都能活下来,都能够好像很好的去完成任务。就算是他没有自愿说要加入他们也一定有,我认为他们一定也有办法,一定是要让他加入的。只是他当时那种有一个小男孩在那边得意洋洋地觉得自己很厉害,自己想要通过加入帮派,好像以此获得自己已经是一个长大成为一个男人的这样子的很强的愿望,让那些人让帮派那一些人突然就非常的就被震惊了一下,就在那个地方是出乎了这些人的意料的。所以在当他加入的时候,他又开始在挑战他。我觉得刚刚你在在讲到他也成为了抢夺者,慢慢的这个感觉身上的那些感觉麻木,以及迷茫这个部分,好像稍微可以再清晰一点,就刚刚这个部分,我们讲我们的这个感觉好像也挺含糊的。

潘:在这个地方就是三轮车夫,他其实本身他原来是一个可能就父亲可以留给他的一个疑问,就我们作为一个三轮车这个地方没有出路。

杜:他父亲对于三轮车夫,对他们所在的这个位置,好像已经非常的不认可,就他父亲也不认同吃苦耐劳,不认为说作为一个这样子靠自己的劳动力去换取生存的这样子的一个方式是有价值的,在他父亲那边已经对自己的身份的价值感,已经完全没有了,但只是他也不知道该往哪走,所以要让他去找路,也没给他方向,同时又把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全部

潘:对,老板娘在整个电影里面,她也是一个展现的比较多。因为老板娘在她刚刚开头的时候,她讲到就她为什么,她的之前的过往她和她的男朋友在那个时候非常饥荒,他们一起喝酒,只有喝酒然后填饱肚子。他们好像这个地方发生一个性关系,产生了出了一个,有一个婴儿,但是那个婴儿好像头朝头上脚先出来,导致他好像是一个变成了缺氧,变成一个白痴的状态。那个男性这男朋友就跑掉了,她只讲到这1段的时候,其实就终止了,你不太理解好像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是感觉上好像片面理解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友走了,她一人担负起了养育这个孩子的这样一个责任。但是你好像又会有一个疑问,她是怎么到黑社会或者帮派老大这个位置?所以这个地方就会产生一个疑问,是怎么出现的?就好像整个结构就一片一片,1段1段的,跳的比较空,所以整个来历你就不太能够理解。但是好像,你又会觉得这个地方又是那么自然,就是到那里了,好像没有办法跟你解释这点,所以我们好像是会有产生一个疑问,刚开始会觉得因为他手下有这么多好像非常强壮的或者有力量的一些男性。包括去打过仗,也有可能好像他是非常一个有力量的一个状态。但他们这个地方就有比较多的不确定性,因为这可能是,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在推动?但是好像是这个电影当中并没有给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他们这个社会,其实我觉得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回避的问题。因为陈英雄他的出生他其实在逃离的之前,他其实是一个已经比较认同西化的一个地区,当时在南越和北越,所以他当时流亡的时候,去到的是一个殖民他们国家的法国,这个其实有就是你会觉得挺有意思的,他怎么会去作为逃亡国家发生战争,你会逃亡一个殖民你国家的地方。所以他其实在出生的时候,他已经是非常认同这个地方,从西方的这样一个西化这样一个规则。所以他到了西方之后,他拍的这部电影,包括回来拍越南,你并不太看到他其实是为了来找出路的。他其实好像很多的时候是想揭露一些好像社会现实,越南的真正的一些现状,但是他又不想把这个地方他怎么会就不会现场变成这个样子的彰显给你看。他只是在一个几个人的片段当中说,这个人身上这个刀,身上那个枪,你能发现原来他是经过了法越战争或者美越战争的,但他这个地方就拍得很隐蔽。这个地方它其实有点回避,就这个社会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包括他电影最后开头,最后结尾高楼大厦人家在打羽毛、打网球、游泳,你并不太彰显说这个地方有什么矛盾,它变得很自然的拍摄出来一个高楼大厦,高墙这个墙怎么这么高?就和街面就离得非常高。但是他镜头里面拍的就非常的和谐。你就发现它其实这个地方它真正来拍的目的,并不是想象当中的就好像解决越南的这样一个社会的一样困境。他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他以前,他现在认为的西化的规则之一的,他原来可能想象当中的,可能并不是他真正的越南,真正的越南是在北越那边那些穷苦的大众,他可能起来反抗,把这些殖民者赶出去的事实。但到了现在,他再回来一拍发现连这个东西都没有了,所以这个地方它是没有办法去把它拍出来。因为它一拍,它可能这个电影就不能过审,不止这样。因为而且拍了这部电影,我后来翻了一下,其实越南人民对此很生气。你是来拍我们拍这个,是来抹黑我们吗?还是什么?就大家都很生气。就搞不懂你来干什么?这个是必然的,因为他并不是为了来给越南找出路来,这个是也是他的一个困境定是没有出路。

潘:对,老板娘在整个电影里面,她也是一个展现的比较多。因为老板娘在她刚刚开头的时候,她讲到就她为什么,她的之前的过往她和她的男朋友在那个时候非常饥荒,他们一起喝酒,只有喝酒然后填饱肚子。他们好像这个地方发生一个性关系,产生了出了一个,有一个婴儿,但是那个婴儿好像头朝头上脚先出来,导致他好像是一个变成了缺氧,变成一个白痴的状态。那个男性这男朋友就跑掉了,她只讲到这1段的时候,其实就终止了,你不太理解好像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是感觉上好像片面理解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友走了,她一起担负起了养育这个孩子的这样一个责任。但是你好像又会有一个疑问,她是怎么到黑社会或者帮派老大这个位置?所以这个地方就会产生一个疑问,怎么是怎么出现的?就好像整个结构就一片一片,1段1段的,跳的比较空,所以整个来历你就不太能够理解。但是好像,你又会觉得这个地方又又是那么自然,就是到那里了,他好像没有办法跟你解释这点,所以我们好像是会有产生一个疑问,刚开始会觉得因为他手下有这么多好像非常强壮的或者有力量的一些男性。这个是我的包括去打过仗,也有可能好像他是非常一个有力量的一个状态。但他们这个地方就有比较多的不确定性,因为这可能是,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在推动?但是好像是这个电影当中并没有给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他们这个社会,其实我觉得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回避的问题。因为陈英雄他的出生他其实在逃离的之前,他其实是一个已经比较认同西化的一个地区,当时分在南越和北越,所以他当时流亡的时候,去到的是一个殖民他们国家的法国,这个其实有就是你会觉得挺有意思的,他怎么会去作为逃亡,国家发生战争,你会逃亡一个殖民你国家的地方。所以他其实在出生的时候,他已经是非常认同这个地方,从西方的这样一个西化这样一个规则。所以他到了西方之后,他拍的这部电影,包括回来拍越南,你并不太看到他其实是为了来找出路的。他其实好像很多的时候是想揭露一些好像社会现实越南的真正的一些现状,但是他又不想把这个地方他怎么会就不会现场变成这个样子的彰显给你看。他只是在一个几个人的片段当中说,这个人身上这个刀,身上那个枪你能发现原来他是经过了法越战争或者美越战争的,但他这个地方就拍得很隐蔽。这个地方它其实有点回避,就这个社会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包括他电影最后开头,最后结尾高楼大厦人家在打羽毛、打网球、游泳,你并不太彰显说这个地方有什么矛盾,它变得很自然的拍摄出来一个高楼大厦,高墙这个墙怎么这么高?就和街面就离得非常高。但是他镜头里面拍的就非常的和谐。你就发现它其实这个地方它真正来拍的目的是想象当中的就好像解决越南的这样一个社会的一样困境。他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他以前。他现在认为的西化的规则之一的,他原来可能想象当中的,可能并不是他真正的越南,真正的越南是在北越那边那些穷游的大众,他可能起来反抗,把这些殖民者赶出去的事实。但到了现在,他再回来一拍发现。连这个东西都没有了,所以这个地方它是没有办法去把它拍出来。因为它一拍,它可能这个电影就过审,不止这样。因为而且拍了这部电影,我后来翻了一下,其实越南人民对此很生气。你是来拍我们拍这个,是来抹黑我们吗?还是什么?就大家都很生气。就搞不懂你来干什么?这个是必然的,因为他并不是为了来给越南找出路来,这个是也是他的一个困肯定是没有出路。

杜:他肯定是没有出路的,而且恐怕越南人民生气的点可能不止在这里。在【青木瓜之味】里面,我们看到的主人家跟仆人的结构还是在的,就像他们家道中落了,没有办法再继续聘请这个仆人了,他们也还是要去帮她找好下家,他们是即使是他们已经没有什么钱了,他们依旧觉得他们对仆人是有责任的,怎么样他们也要动用关系,让她有一个去处的。他在第一步里面还可以这样拍,但是到这里他好像就呈现出来这个老板娘跟车夫的这样的关系是看到他已经开始很有确定感的在赚钱,并且有能够盈利,好像很快就要不可控了,他就开始害怕了,陈英雄他好像就简单的拍了一下,是这样一种情况,但这是一种情况,他是不懂的,他应该没看出说为什么这两个之间到底是哪里变了,因为我想那些越南人民看到这个电影更生气的是,变成这样,难道你不知道吧?为什么会这样子?难道你不知道吗?但是但他却拒绝知道,一副拒绝知道的样子,就只是偶尔呈现了一下。在这里,看起来确实是挺一粗,看很愤怒,再看下去就感觉还挺悲哀的。

潘:其实在电影开头,那个老板娘,他26000给她6000块,老板娘唱的那首歌,就斌你有一个宝扇,我要用什么来换的时候,其实已经给到了我们这个答案。是什么答案?就我们现在包括我们现在自己,现在这个社会我们可以赚很多钱,可以有富裕的生活,但是好像这个地方很容易就被夺走。因为你这些东西其实是一个符号,你所有的车子、房子,包括你所有身上带的东西,其实都是可以被拿走,因为它只是一个符号。但是什么东西不能夺走,就是斌的宝扇。斌的宝扇是什么?这是你自己的生而为人的感觉,身而为人的感觉是怎么来的?可能很多时候我们已经忘记了我们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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