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今天为大家推荐的是《冷山》----查尔斯·弗雷泽小说《冷山》以及安东尼•明格拉电影《冷山》。
《冷山》的故事好似一个南北战争版的《奥德塞》,同样描述的是受尽战火洗礼的主人公漫长艰难的回家历程。一路上,男主角英曼遇到了凶残的变态牧师,一个山里人和他好色的亲戚,一个饱受摧残的怀孕少女……,他们中的有些人迫害他,千方百计阻拦他回家;有的接纳他,向他伸出援手。千难万苦动摇不了英曼回家的执着,归乡旅途上的种种遭遇是从战场重归冷山,从破损重归完整的必由之路。
这样的剧情,总让我联想起中国《宝莲灯》的故事,沉香寻母所历经一重重考验,又像是《西游记》故事中所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真经的故事。虽然还是会有不同,但是一样的是他们所追寻的终点,是一种灵魂的归处。重重阻碍,也无法阻挡英曼回归冷山的决心,因为那里有不同于战火的宁静,有那个他一眼就爱上,深夜里呼唤着他回去的艾达。
有关电影《冷山》的名字,虽然宣称是改编自同名小说,但书的扉页上有两句诗:“人们打听通往冷山的道路,却一无所获。”那两句诗源于中文的“人问寒山道,寒山路不通”,所以有人说电影小说都应该更名为《寒山》。不过个人更喜欢“冷山”,也许是“冷”与小说电影的基调是一致,那漫天的风雪和被雪覆盖的故事,用“冷”再准确不过。
“怀念那年的自己,我甚至完全不了解他。但我曾爱他胜过爱自己。”
《冷山》是查尔斯·弗雷泽的第一部小说,他也因这部小说一举成名,享誉世界。2003年由《英国病人》的导演安东尼·明格拉拍成同名电影。
很久以前曾读过《冷山》里的一句话:“虽然时间短暂,却让一生都不孤独。”那时就在想到底是怎样的故事,会有这样刻骨铭心的体会?但一直无缘与《冷山》相见。直到某一天,看了原著改编的电影,终于忍不住去找了原著看。只是,现在的我,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早已对爱情脱离梦幻的想象,又或者早已经把骨子里的浪漫静静沉淀。看了《冷山》,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去表达爱情,这样恢弘背景下的儿女情长,以及无限苍凉的结局,得到更多的可能不是对爱情的向往,而是久存心头的沉重。
英曼:“是你让我一直远离那无际的深渊。”艾达:“但是我是怎么帮你的?我们几乎对彼此不了解。只是一些瞬间。”
是啊,他们相爱,仅仅因为一杯苹果酒,一声招呼。我相信总是有这样的一种感情,遇见,便是一生。比如:英曼、艾达。话不曾多说,但一个眼神,一种默契便在两人之间流淌。她的琴声,他劳作的身影,他的曲谱,她的相片······在一座美丽安静的小镇,发生着一段动人的故事。
本以为可以长相厮守,但一场南北战争,让年轻人热血沸腾,而艾达的担忧从始至终未曾消去,“还能回来吗,还能再见吗?”
英曼走了,伴随他的,有艾达临别时的深吻,有她不会微笑的照片,还有一本足可以慰聊军旅寂寞的小说。于是,五年,开始了。
从不需要承诺,她等着他,从不需要语言,他思念着她。
战争的残酷可以改变一个人,却改变不了对爱的执着和坚持。家庭的变故可以改变一个人,但无法改变因为那一刻的认定,他的一切,成为她等待的理由。
爬过山峰,穿过海洋,呼啸的大地,度过一次次危险的时分,只为和你再见。可以没有世界,但不能没有你。承诺,不是爱情,时间,无伤爱情。只有爱本身知道,你有多值得被爱,被等待。
在自己心底,要一直保留一个地方,独自留在那里,等着去爱。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如何去爱,也不知道可以爱多久。只是等待一次爱情,也许永远都没有人。可是,这种等待,就是爱情本身。
你要相信,有一个人正向你走来,他穿越了战争的烽火,穿越了漫天的风雪,穿越大地密林。你要相信他目标始终如一,只为回到你身边。
结局总是让人猝不及防,我们看到了爱情的伟大,看到了英曼和艾达的感情。以为美好的故事即将开始,却已经结束。
有时候时间很奇妙,它可以拆散爱情,却也可以考验真爱。在时光中等一个人,在漫长的岁月中成为一个他爱的人,抑或在余生的时间里怀念一个人,无论何种方式,我们都明白这就是爱。
等待本身就是爱情。所以在此生的时间长河中,我没有放弃等待。每个人对爱情都会有所想象,而我从不敢奢求他要如何,只是修炼自己,努力让自己成为那个他要寻找的人。
等一个人,就像是等一朵花开,骄傲的头仰着,从不用羡慕别人。
你要知道,他,在向你走来。
【有关演员】
英曼 裘德·洛
艾达 妮可·基德曼
Sara(英曼归途中遇到的挽留他的女子) 娜塔莉·波特曼
【后记】:导演安东尼•明格拉,1996年的《英国病人》,1999年的《天才瑞普利先生》(裘德·洛出演);主角裘德·洛、妮可·基德曼和娜塔莉·波特曼。无论是导演和演员都是值得一窥电影。当然,原著小说的魅力依然无法抵挡,如果你想寻找什么,答应我,去看看《冷山》。
【来源:五象限(wuxiangxian5),主编: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