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电车来到我家楼下的声音,开门声也随之而来,可我不知家里内门是锁的。
工友呼喊“有人?”
我在二楼房间,心思着父母虽都不在家,但自己也不用下楼,工友已进来到家的外走廊了,随之闻声来到窗边,同时回话说“我父亲去工作了。”
工友说“下来开门。”
我随之“哦!”了一声。
边走下楼边犹豫,我要不要戴口罩……工友没戴口罩哦!怎么办,我一开门就上楼好了。我一开门,工友可能还要走几步才能走进来,我有足够的时间上楼……安慰自己。
我一开锁,拉来了一点,就在转身要上楼,但与此同时工友就进来了……我紧闭嘴唇,不敢用力呼吸……只想快走上楼,工友与此同时对着另一边说话,一边向工具房走去……
我也没停留就上了楼。上来后,我才发现自己害怕可,想哭了,后悔……
工友拿到工具,关门走了。
一会母亲回来了,我走去厕所漱口了,后我对母亲说,刚刚有人来家里了……
过了一会,母亲来到我房间,问详情。
我对母亲说“你以后我在家你就别关门了,
母亲有些担心我,回“哎呀!刚才家外门关了就好。……怕什么,啊咩(工友名字)不是什么外人。(工友是村里的村民,很熟悉的人。)”弄我好害怕了。工友不戴口罩的。”
我的感性是来源于母亲的感性吧!
我害怕着,后悔着,向外寻求帮助……
打电话给中医医生?不,先等等
在此前,我一直都有想打电话给医生的想法。
我好像“拥有”了可以打电话给医生的理由。
最后我和兄弟通了个电话。他总可以安慰我的。谢谢,谢谢他。(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我心里开始埋怨母亲和父亲,怪母亲没锁好门,怪父亲太热情……
心里难受,想着,以后不可能再去开门了,情绪不好。
突然发现,这件事让自己“拥有”了不用开门的理由。
不,不能用这样埋怨情绪去对待母亲,换取同情,来配合我想要的“安全”,不用再开门了。
我开始做俯卧撑,一开始连续的做20个()越来越好了)。又做10个,又做19个,又做6个。到了60个俯卧撑,我刷新了半个月以来的记录,而且做下来,还算轻而易举。
原来我重拾了勇敢自信。真好。我感觉到了身体肌肉带给我的力量。真好。
吃饭前,我通过和兄弟的聊天与自己的安慰,冷静了下来。
快吃饭,母亲在饭厅一边问事情,她一边自己计划着饭菜,后来母亲下楼时,说“工友工作时戴口罩了,刚才我又出去买东西时看见了。”
我在房间静静地听着。
谢谢您,我的母亲,我爱你!
在上桌吃饭前,脑子里在吃饭前有个幻想“我很难过,我害怕,我想对父亲诉说,这样父亲就会像6年前安慰生病的我那样,安慰现在的我可。”
我内心或是潜意识里还是想通过“弱”来换取安慰?好像是的。
和父亲一起吃饭时,我心里有想问父亲,是不是父亲叫工友来家里拿东西的。
我在谨慎的思考,不能盲目的问,不然语句语气会引起父亲的情绪。
我问父亲“刚才工友来家里拿东西了。”
父亲轻声回(我自己感觉是轻声回复)“嗯,等会和工友做点工。”
我说“工友没戴口罩的。”
父亲情绪有些起,说“不用怕了,没事了,广东控制住了,哪里都解封了,不戴口罩也行。”
我不再说话。我不会去争论父亲拿个“不戴口罩也可以。”因为结果不会好的。
后来我记得,父亲工作时也戴口罩啦!
现在的我,想要做保护他人的自己了。
我开始思考,我怎么会去开门的,知道自己可能会害怕。
……突然发现,是我自己的,超我。
是我自己的超我,让自己去开了门。
“不开门?不人家会笑的。”
“会给父亲母亲丢脸的。”
“说自己害怕而不去开门?不,自己会无地自容的。”
……
超我就是我自己的道德法律。
这次,带来的是我自己潜意识里想要的“安全”“足不出户”“同情和安慰”。
这些,就是我自己潜意识里想要的东西。如果真的是这样,
“要做对社会有用的人,温暖他人,生命才有意义。”
“做对社会有用的人,做对社会有用的人,做对社会有用的人。”我也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希望自己有会温暖到别人一点点了。
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心里默念着)感恩所有吧!
我渴望平静与喜悦,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