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坐在酒吧喝得醉醺醺,脑袋低垂,不停打嗝。喧闹的人们在我背后像失声的电影闪动不休,酒精让我恍若隔世。面前的烟灰缸已盛满横七竖八的烟蒂,再细看,哪里是烟蒂,倒像是乱七八糟的心情。
没错儿,我失恋了。心思用尽,手段频出,又哄带骗,无所不用,最后,她还是要离开。
难道爱情的字典里就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吗?还是世间本就没爱情,而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造出来骗人的呢?你一相信你便失败了。也许我一直把一厢情愿都称为爱情,而且自我陶醉地痴迷至今。
酒精让我顿悟了这个道理,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是不存在的,通常都是我们一厢愿地侈望出来的。所以我要纠正自己,让自己回到原点,甚至回到不是人的原点,我们本就是动物,只需像动物那样活着不也很快乐,而想得越多,痛苦就越多。
就在我被酒精摧动得大彻大悟的时,有个姑娘靠近我,她晃着手中的酒杯凑过来跟我讲什么,周围太喧闹,我也没想听,我当时正考虑关于人和动物的问题,于是我的眼里出现的不再是姑娘,而是一个手中摇晃酒杯的母人,她在我面前吱吱地叫唤着,这让我联想到叫春的母猫,于是我抬起头对我面前的母猫说:叫春吗,那让我操你!
说出这句脏话后,我潜意识告诉我:你是不是说得太过份了,怕是要被打一巴掌或是泼一脸酒吧。但当时被酒精迷着也不管了,换了平时那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出乎意料的是我前面的母猫先一愣然后笑得前仰后合,笑完凑到我耳边说:正合我意!
好一个正合我意,倒是有点吓到我了,这母猫竟然如此直接,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会是来耍我吧。
母猫用一种似乎信任的眼神盯着我,我发现她的眼神有一种奇怪的魔力,如同两根隐形的绳子一下把我紧紧捆位,让我乖乖听话。
母猫放下酒杯,拉起我的手,把我带到酒吧的一个包厢,她解下裙带,露出胸部,拉过我的手按到上面,我说:你这按钮不错,不大不小的,正合手。
母猫娇然一笑,转过身双手按到桌子上,回头骂我:混蛋,快操啊!
于是我操了这个正合我意的母人!后来我给她取名叫正姑娘,每次我叫她正姑娘时,她骂我:要死啊,我又不姓郑!
多年以后,有一次我操完正姑娘,抱着她软棉棉的身子,抽着烟,问她为何第一次我骂她脏话的时候,不但不生气还挺开心,还说正合我意呢。
正姑娘说:我看你多时,喝起酒直来直往,说话也是!你知道吗我最喜欢那种毫不掩饰的美丽,不做作,不装逼,不骗人。虽然脏话说出来不雅,却是真性情的话,不是吗?这就好比爱情,多么美妙的词语,一说到这两字,人们就会想到很多很多:甜言密语,鲜花,看电影,婚纱,甚至孩子,房子,车子,白头皆老......但是人们会想到背叛,欺骗,利用,备胎,取款机,出轨,离婚,癌症,车祸......吗?在我的字典里没有爱情!
我想了想说:那我们呢?还算不算爱情呢?
正姑娘扮个鬼脸对我说:不是算不算,压根就没有!
我问她:那我们算什么?
正姑娘说:我喜欢现在的你,此刻的你,这一秒的你,不想过去,不想未来,只想此刻,操得精疲力尽我们,就像两只无忧无虑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