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角的茶杯在歌唱
夏日烫 冬晚凉
二楼柏树上的啭啭
成了它唯一的念想
那声音来了 它便瞻望
甚至忘了 它已遍体鳞伤
豁口被尘埃勾勒了边
青苔都快覆上了它的脸
它还在等 等那声音来
那天柏树上的房客
衔走了那盏缺角杯
挂在柏树的梢上
我还可以看见它们
好像那茶杯也学会了歌唱
缺角的茶杯在歌唱
夏日烫 冬晚凉
二楼柏树上的啭啭
成了它唯一的念想
那声音来了 它便瞻望
甚至忘了 它已遍体鳞伤
豁口被尘埃勾勒了边
青苔都快覆上了它的脸
它还在等 等那声音来
那天柏树上的房客
衔走了那盏缺角杯
挂在柏树的梢上
我还可以看见它们
好像那茶杯也学会了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