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認為,如果有一事物曾經是我們最執著的,如今依然放不下,於是未來這必是我們不可或缺的,所以絕對要緊抓不放?那麼,你會吸著奶嘴一輩子嗎?
幾年前,小牡羊的工作還在室內裝修領域和建商以存證信函「互通有無」,以雲淡風輕的態度殺人於無形大約是那時際遇使然做的最「擅長」的事。
如今將言語的利刃轉化,在教學諮詢時以挖掘或洞察對方不曾意識到的話語表象下隱含的嗔恨或執念之作祟。這恰恰是過去幾年,觀察到自己雲淡風輕的背後,有著恨不得當面撕碎這最噁心的往來模式的心境。若不是當年有習修生活智慧的學理在後頭替自己緩衝,提醒自己反省那氣焰,或許如今也沒有這樣敏銳的聽出他人言外之意的能力。
如果有人想說,習修這麼久還殺氣這麼重,可見不是一門能明心見性的學問啊!那只能說,你太小看了明心見性、太功利窄化一個知識系統,以為學了就必然可以怎樣怎樣。
事實上沒有一門學科可以保證「學了就會怎樣」,除非你真心願意「學了就會怎樣」。而那個真心願意也不是一張嘴說:「我真的是真心的啊!」
真心是一種完全醒悟的狀態,要願意完全承擔所有學習上的挫折挑戰。所謂的完全承擔代表你將不可能會有任何來自對外的抱怨、任何外界使你學習的不好的抱怨,不是不能抱怨,而是你根本不會去抱怨,因為你清楚知道只要你願意,你就能扭轉這個狀況;你清楚知道,抱怨只是讓你停留於目前不滿的狀態,而非負起責任的帶領自己走出。
到了這種境界,你會問的不是:「我是真的真心啊!為什麼還讓我遇到這些?」而可能會問:「難道我還沒有真誠的打從心底為自己負責嗎?我還想找什麼藉口逃避某些狀況嗎?」以此來檢視自己在每件事之中,在清醒與沈睡間所落點的刻度。
慶幸曾經以這種管道發洩當時的怒火,才使這些文字有得以見天日的時候,有機會讓其他怎樣生活智慧習修者或正對自己感到洩氣的人看到,曾經小牡羊把一身的驕傲用在職場上的斬刈殺伐,得意於一針見血的完美優雅殺人手段,最終不過為了換得他人眼中「可堪大任」的證明,而那就是確實存在的曾經。
如今小牡羊可以不在意的表現出他人眼中的不堪大任,因為深知那並非自己的大任。在自己與他人之間的取捨,終於能安於平穩不擺盪,只因經歷過這麼多的「不是」之後,終於願意醒悟,願意找到真正使之平衡的方式,也終於自內在挖掘出對自己來說重要於外在評價的生命大任。
也感謝自己早早就將生活智慧的學習視為生命共同體,即便在曾經看來學習成效不彰、挫折於走不出自身課題的情形下,都沒有過「學這根本沒有用,我不要它了」的意念,可以允許自己學得慢、允許自己看來停滯倒退、甚至也看著以它為藉口墮落的日子(「反正我就是那死德行」的心態)。
如今想來,好像當時有一個自己並沒有意識到但確實的存在體,一個更高層面的自己,像母親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跌跌撞撞學走路,不施以任何援手也不加以阻撓,就只是看著,因為祂清楚知道,孩子學會走路的那天必將來到,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有此信心後,當迎向未來的挑戰時,能相對安然面對慣性來的焦慮、恐懼、不安,就好像知道它一定會存在,但可以只是存在,不會對你渴望的未來造成負面影響,更進而你的選擇是要不要去運用這適度的壓力成為前進的動力。
正因為如此,小牡羊樂於公開曾經只敢躲在暗處不計形象發洩的黑歷史,讓讀者知道,並不是因為「我很好、我擁有什麼優點,所以生活智慧才學得好!」事實上,過去小牡羊對自己的評價非常差,就是個負面陰鬱綜合體,但今天不也走到了可以成為他人成長動力因素之一的角色了嗎?
如果你希望生活智慧的學習能帶來心性調伏,使你相對暢快的來人世一遭,你需要它喚醒你的自性,就不要在你真正最需要它陪伴的時候選擇遠離它。如果你能這麼做,很期待未來能聽到關於你與生活智慧不離不棄的故事。
台北的小牡羊
矢志喚醒眾人心底潛藏的至純智慧,以善知識結天下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