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命运坠落的空间里,我期许某个角落伸出一只手,然后将我抽离,带我离开。
为什么感到一阵阴冷,明明天空那么晴朗,太阳那么大的悬挂空中,蓝天白云,微风阵阵,夏日的暑气尚未散去,大概是内心的邪恶由内而外席卷而来把自己都给吓到了。
人世间的繁繁扰扰,本无对错,却仍是乱了心扉,不知所措。
明明黑白是分明的,可为什么世人的眼睛无法辨别,颠倒、搅拌,改变了最初的模样。
我是不习惯那种面带微笑的杀气么?伪善的面孔似乎将原貌铲除待尽,可我依旧可以闻出端倪,也许这怪自己。你怎么扔了面具,裸露真实的自己。
有人说,不能言说的才叫痛,那该痛到何种程度,发出呻吟的都无关紧要了么?
陌生的大街上,我们像陌路一样匆匆而过,明明看到了彼此却要装作眼神交叉在不同时空,计算的需要多精确才能错开你我的视野。
习惯了沉默,只因想了无声息,大浪中紧紧相握的五指在归于平静后离得那么远,那么远……好像一切未曾发生,我们未曾蒙面。
多想和彼得潘一起遨游,飞落在孩童的纯真不曾离开,可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玩笑,还没开完,自己都笑了,可眼角为什么夹杂点点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