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年,然后不停不停的加速加速,直到心口沉重,眉目紧锁
把我逼到无路可走,还要让我不能抱怨
咆哮得不像正常的自己
但也只有在咆哮中才知道自己隐匿起来的痛苦让自己活得很颓丧
需要很大的释放
否则就恐怕不堪其忧
我是一个人,孤单的一个人
没有精神支撑的一个人
习惯得很习惯只是一张面具
需要自己不停的伪装
才似乎可以忘记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常常在儿子半夜醒来叫我后就失眠
心理负荷的包裹只能一个人吞噬
没有体谅,没有包容,没有疼惜,你就必须活成男人婆,男人婆
温柔是来自儿子的小手轻轻的擦拭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怨与怒也不是瞬间来袭
它住到我心里,左右我难以安静的情绪
叹着气再叹着气,已经成了不自觉
敌对的仇人,两目相恨,鸡飞狗跳
所有的否定,所有的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