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达
8月8日晚,北京国家大剧院的“2019八月合唱节”邀请了浙江音乐学院“八秒”合唱团晋京公演。
作为一直关注“八秒”成长轨迹的我,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一个观摩机会。当然作为“八秒”一员的我儿子届时也会粉墨登场,身为父母的我们夫妇自然难掩内心骚动,不敢说去摇旗呐喊以壮声威,拍个掌、捧个场是理所当然的。
于是,我们8月8日一早就登上了北上的G20高铁。
五个小时的车程,开始还装模做样的拿出书来消遣,看了不多几行,就惦记着包包里的吃食。“民以食为天”,车上无非待半“天”,一“食”便可。果然在消灭了几个司考和一只烤鸡,喝下数杯龙井茶后,动车就到站了。
真是老年人出行,“肚饱带饭,晴天带伞”是须臾不曾忘的。完成了前四个字,后四个字也立马落实了。
出了北京南站,本可以公交或地铁略倒一下就可到下榻处的。架不住北京的Y兄弟一定要开车来接我们,而他对北京南站的阡陌纵横之复杂并不比我们了解的多一点。于是乎,我们频繁电话,频繁导航,发定位、发共享,内心不觉对我们党的地下工作者当年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指引下,准确对暗号接头的超能力感慨不已。
和北京Y兄弟最终约好了在彼此明白的某一建筑大门前,十分钟以后会合。8月的北京依旧艳阳火辣辣的,十分钟估计可以挥发两瓶矿泉水的汗。我家掌事的不动声色的撑起了伞,婀娜的站在会合地点,用铁一般的事实验证了“晴天带伞”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饿着肚子的Y兄弟驾着“宝马”如约而至。躲进习习凉气的车里不觉神清气爽,自然少不了寒暄客套一番。等到了下榻处,似乎一切可以暂告段落了。谁知登记时,我家掌事的身份证出了意外。
我家掌事的在我眼里可是几十年不变的面若桃花。可惜宾馆的刷脸器固执的认为眼前的大活人与身份证照片绝非一人。掌事的很沮丧,她坚决不相信自己面部走形得如此不堪,硬是归罪与我,说是我把她身份证弄坏了。男人的尊严就是由“死不认错”维系的,况且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弄坏了身份证,我当然一脸无辜。
帝都的小姐姐就是素质好。她让我们先入住,休息一下后随她去一次派出所,只说是“忘了带身份证”,报一下身份证号就可在派出所办个手续,解决一切后顾之忧。事情的过程果然顺利,我们毫无羁绊的住进了宾馆。只是我不由的想到,若是我带了其他女子,也是如此这般的来一下,不也可以在此高枕无忧了吗?这想法当然打死了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家掌事的,不然明年此时就是周年了。
晚上的演出是7点半开始。我们住的地方可谓皇城根下,离故宫大约步行十分钟,离国家大剧院直线距离也不会超过二十分钟。早早在宾馆餐厅吃了晚饭,盖因约好了北京的另一位C兄弟夫妇早点在国家大剧院碰头。
C兄弟虽说是老北京,但现居湖南省城。他可是要用大篇幅介绍的国内有名的角儿。作为即兴钢琴家和作曲家,他改编的流行合唱作品在国内的传唱度和美誉度毫不逊色与许多我们耳熟能详的合唱。他的作品经人民音乐出版社重版五次还是供不应求,依然被各地合唱团翘首以待。
与C兄弟的结识可谓“不打不相识”。我们是通过微信就一个音乐现象表达了彼此不太一致的看法,结果就私聊了,结果就“求大同存小异”达成共识了,结果就非常认可对方了。最终的结果,居然我家掌事的曾祖与C兄弟的曾外祖还是熟悉的朋友。C兄弟的曾外祖更是要用大篇幅介绍的国内更加有名的角儿。C兄弟与他的曾外租都是重“义”有识之人,可谓家道渊源,一脉相存。
在国家大剧院的进场大厅,我们和Y兄弟见到了特意从湖南省城赶来的C兄弟夫妇。C兄弟虽汗流浃背但衬衫领带齐整,俨然绅士出席高雅场所。相形之下,着休闲宽松服装的我顿觉自己是土包子进城。Y兄弟和C兄弟是经我介绍得知对方的,此次是首次见面,少不了礼节性的互致问候,未曾料想几天后他们两位京爷相聊甚欢。此是后话,暂搁不提,且进场看“八秒”演出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