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离开泥土的树,是没有名字的。一座离开泥土的房子,是没有名字的。离开家乡的我,是没有名字的.
回到家乡的土地上,看到金黄的,无边的,浸染落日余晖的稻子,安静的站立着,等待着,寻找归属的季节。
看到裹着尘埃的葡萄,有小时候的那种味道,还有未被现代合成剂污染的,小小的猕猴桃,稀疏的挂在藤蔓上。它们也会攀比体积的大小吗?会计较太阳的不公吗?
房顶上的玉米和大豆,用太阳的高温把虚荣和欲望蒸发掉,也许只有结实的果实才配做为种子。
此时劳碌的母亲,一趟趟把秋天搬回家。她说对泥土得浪费是对苍天的不尊,在农场的疙瘩地里,她到处播撒希望的种子。
她把我播撒在泥土里。
我的名字叫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