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问,石阶处有谁拨动琵琶唱春江花月夜,有谁轻展衣袖舞霓裳翻飞如雪?却是唐时风宋时雨,是书里词里梦里的事了。
堆彻的词语早已苍白,我只知道,曾经我愿自己会是河边杨柳,在烟波水中,柔柔润湿你的眼。
我愿自己是天空皎洁云儿,朵朵漫游,在你心里曾有长久停留;我愿自己是掠过的习习凉风,让你拥有我倾其一生的温和。
我依然是那时的我,却还是那时的我吗?
那时光,古老单纯的就象东去的流水,纵使,我们一再留恋一再祈祷,一切都无法回头了。
当再读“红笔小字,诉尽心头无限意。
雁在去归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斜阳独依西楼,青山遥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去,碧水依旧东流。”
又有月光如炼,那曾剪不断的相思离不开的忧愁,在水光下化成篇篇句句的书信,不寄与任何人。